身份

作者有話要說:電腦出了大問題,一直到今天才稍微好點,現在抓緊時間上傳,對於親們的等待,抱歉

“妹子,你可真厲害。”王香草說。

“是啊,我看這回那個娜木珠肯定是沒命了。”木木爾說。

我沒有說話,但是我可不這麼想,雖然娜木珠被擡下去的時候已經是奄奄一息了,但是我想,北院王應該還不會讓她死。不爲別的,單是爲了拉攏她父親,前罕雲親王的部下,他就不會讓娜木珠輕易死去。這也是他之所以百般維護娜木珠的原因,不是他有多寵愛她,而是她還有利用價值,他還需要藉助她背後的勢力來達到自己的野心!

“衛勇,日琮他們大概還要多久能出關?”我問衛勇。

“最快兩天後應該可以了。”他說。

“你幫我盯着點,一旦日琮出了大成的國境,進入罕雲境內,立刻告訴我!”我說。

我拿起要洗的衣服,走了出去。

我正在洗衣服,衛勇過來了,“夫人。”

“你有事嗎?”

“影衛剛剛傳來訊息,說他們兩日後就能出關了。”

“兩日後?”我想了想,“你通知影衛做好準備,我們這邊到時候可能也要採取行動。”

“衛勇知道了。”

“對了,日琮知道我們在這裡的事情嗎?”我問。

“不知道,他們出發前,主上吩咐了,說一路上不許對日琮透露任何的訊息,特別是關於夫人在罕雲境內的事情,違令者斬!”

我點點頭,到了邊關,切身體會到了亡國百姓的苦,我原先的一些想法也在慢慢地改變,看問題的角度也有了些不同。

皇上同意幫助日琮復國,藉此牽制烏孫的勢力,這對於大成的穩定來說,是上策。但是,我們卻也不得不提防,前門驅虎,後門進狼。日琮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所以,該提防的還是要提防。所以,我不希望他知道的太多,否則萬一要是發生變故,我們就會變得極其被動。

衛勇又看看我,想說什麼,卻又止住了。

“衛勇,這裡沒有外人,你要說什麼就儘管說吧。”我說。

“大將軍跟日琮在一起。”

他的話讓我頓時愣住了,辛無憂?他爲什麼會跟日琮在一起?

“雖然在辛老將軍的極力勸說下,大將軍放棄了到這裡來找你的念頭,但是他執意要到邊關處等你。”衛勇說。

我想了想,如果他不出大成,應該也還沒有什麼問題,畢竟,身爲大將軍,陪同放回的罕雲王子來到邊境,也是正常的。

“你告訴他,他絕對不可以出大成的邊境來找我!”我說。

“大將軍會有分寸的。”衛勇說。

“你提醒辛大將軍,雖然日琮同意跟我們合作,但是這個人的心計也並不少,所以,你們還是多提防他些。”

“夫人放心,大將軍已經作好了準備,大將軍還說,他此行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他好接應夫人。”

我不說話了,娜木珠今天被打,她的那個親王父親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弄出些什麼事情來,我要提前做好準備才行。

日琮兩天後就可以進入罕雲境內,只要他一進入罕雲境內,所有的人都會立刻知道這個消息。到時候,北院王這邊肯定也會有所行動,所以,只怕兩天之後,罕雲就會進入多事之秋了,到時候,各方勢力都要開始新一輪的搏弈,場面將混亂不堪,這樣一來,我們到是可以順水摸魚,從中漁利。

“你讓影衛關注他們的行程,一有情況要馬上向我報告。”我說。

衛勇幫我拿着洗好的衣服,我們一起往帳篷走去。忽然,我們兩個停下了腳步,北院王正站在帳篷外面看着我們。

“我有話要跟你說。”北院王看着我。

“衛勇,你把東西拿進去。”我說。

我跟在北院王的後面默默地走着,他不說話,我也不吭聲。

“夫人現在應該很得意吧,讓本王和本王的側妃當衆出了這麼大的一個醜。”他忽然停下了腳步。

“北院王顛倒是非的本事和您的側妃還真是不相伯仲,如果安容沒有記錯,可是北院王讓我們當衆對質的,怎麼現在又成了我的不是呢?”我冷笑道。

“本王不得不承認,本王還真是低估了你的本事,說,你到底是誰?”他忽然問道,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覺得脖子上一涼,他已經將匕首橫在了我的脖子上。

“北院王難道是打算讓我爲您的側妃償命?”我問道。

“聰明伶俐,臨危不懼,貌若天仙,普通女子只要符合其中一項已是難得,而你卻樣樣俱全,所以,即使你再怎麼掩蓋自己的身份,也是徒勞,對嗎?忠勇夫人,冷如月?”他的聲音鬼魅一般地在我耳邊響起。

“北院王怎麼知道我就是忠勇夫人?難不成你見過她?”我問道。

“我見過小時候的她,那時的她已經是驚人的美麗了,所以,在看見你的容貌後,我雖然覺得有些熟悉,可是卻不敢確定,畢竟,女大十八變。而且,我去找過那個女孩,聽人家說,她已經是敬親王妃和忠勇夫人了,身爲敬親王王妃和忠勇夫人的她,又怎麼可能來到這個地方呢?可是,你這段時間的表現讓我越來越確定,你就是當日的那個女孩,現在的忠勇夫人和敬親王妃。”

我嫣然一笑,“北院果然不是等閒之輩,那你現在打算如何處置我呢?”他既然敢這麼對我,證明他已經是十拿九穩了,所以,如果我否認,只會是增加他的疑心,使自己的處境更加不利。倒不如坦然承認,反而會讓他捉摸不透,從而爲自己爭取時間。

果然,他疑惑地看看我,收起了匕首,“我還以爲你會不肯承認呢。”

我笑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又何必隱瞞呢?不過我希望北院王不要把我的身份外泄。”

“爲什麼?難不成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眼神銳利地看着我。

“我離開大成,千里迢迢來到這裡,爲的就是過上平靜的生活,如果你把我的身份給公佈了,我就無法再過我想要的平靜生活了,那我就只有再度離開。”我說。

“身爲大成尊貴的敬親王妃,忠勇夫人,我想不出來你有什麼必要放棄養尊處優的生活,千里迢迢地來到這荒涼之地吃苦,除非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說。

“北院多疑了,我一介女流,能有什麼目的,不過是想來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人家的地方,安安靜靜地過日子罷了。”我說。

“那你的敬親王肯答應嗎?”他問我。

“你以爲我被丈夫休了的事是假的嗎?”我看向他,“如果不是爲了躲開他人異樣的目光和非議,你以爲我又爲什麼會千里迢迢地來到這裡?”

他吃驚地看着我,畢竟我跟敬親王的事發生時,罕雲部落和烏孫部落還在戰亂之中,加之這件事情本來就沒有大肆的宣揚,我悄悄地搬出來,冷如蘭悄悄地搬進去的,所以,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你不相信?”我問他。

他看看我,“我不相信世上會有男人肯放棄你這樣的女子。”他的話擺明了就是不相信我。

“會有的,特別是當那個男子心裡一直有着另一個同樣美麗的女子時。”我黯然地垂下了眼簾,無論如何,我跟敬親王之間的過去都是我無法迴避的事實,如果可以,我希望他從來沒有進入過我的生活,而我也從來沒有遇見過他。

“現在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麼要那麼對娜木珠了?”我問他。

“她當日使陰招,險些害我喪命,我今日不過是把她欠我的給討了回來罷了。”我說。

“你跟娜木珠之間的事情我也知道,如此說來,你今日這般對她,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互不相欠罷了。”他說,“但是,我還是不信牧草倉庫縱火一案是她所爲。”

“那是你的事,我沒興趣知道,其實,我根本就不想捲入這場爭鬥,如果不是你們一再地相逼,也不會有今天的局面。”我說。

“那你打算怎麼辦?”他忽然問我。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什麼怎麼辦?”

“難道你打算就這麼住在這裡?”他問我。

“如果北院王想趕我走,儘管直說。”

“你肯來這裡住,本王榮幸之至,又怎麼會想要趕你走呢。只是你真的打定主意要站在這偏僻之地嗎?”他問我。

“我要的是內心的寧靜和平靜的生活,哪裡能給我這樣的生活,我就在哪裡住。”我說。

“那希望本王這荒涼之地能夠留住夫人這隻鳳凰。”他說。

“只要這段時間的事情不再發生,我暫時就不會改變自己的主意。”

“對了,爲什麼你要改名呢?”在我轉身離開的那一刻,他忽然問道。

“因爲我要忘掉過去的一切!”我腳步不停地說。

“夫人,你回來了?”看見我回來,鄒李氏和衛勇都鬆了口氣。

“他知道我的身份了。”我的話讓他們剛剛緩和的臉色又驟然緊張起來。

“那夫人承認了嗎?”鄒李氏問我。

“他既然這麼問,肯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如果我拒不承認,只會是增加他的疑心。倒不如索性承認,反而讓他捉摸不透。”我看看他們,“只是那北院王多疑狡詐,只怕也拖延不了多長時間。”

“夫人放心,我會通知影衛,隨時注意北院王的動向,定保夫人安全離開。”衛勇說。

“你除了讓他們注意北院王的動靜,還要留意一個人。”我說。

“誰?”衛勇問。

我低聲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一旦他有異動,你們就要積極配合他,同時伺機燒燬牧草倉庫,而且,要想辦法讓他知道日琮準備到罕雲的消息。還有就是要通知日琮,說是這個人準備投奔他。當然,別忘了把這個消息也順便地地吹到北院王的耳朵裡。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們可以爲自己的行爲找到一個最合適的替罪羊。”我說。

娜木珠的父親不可能在知道女兒的遭遇之後無動於衷,倒不是說他有多疼愛這個女兒,而是他明白,如果北院王能撕下臉來對他的女兒行刑,那麼,終有一日,他也不會放過自己。如果這個時候,我們能給他創造些條件,那麼他本就是個首鼠兩端的小人,即使是他背叛北院王,再度投奔日琮,也不是什麼稀罕事。而我要的就是這個,因爲我需要一個很好的掩護來幫助自己擺脫掉北院王對我的懷疑,從而儘可能保護王伯一家和其他幫助過我的牧民。

“衛勇明白,夫人放心。”衛勇說。

就在這時,忽然一支利箭穿過帳篷呼嘯着紮在了櫃子上。我不禁有些吃驚,是誰想殺我?

“妖女,還我女兒命來!”一個聲音忽然想起。

我立刻明白,來的人正是娜木珠的父親,前罕雲的親王,現烏孫的順臣——納託。

“夫人,你躲在我的身後!”衛勇將我護在身後。

“衛勇,你突圍出去,給我狠狠地教訓那些傢伙!但是,一定要留着他的命!”我說。

“衛勇明白!”說着,他揮舞手中的刀,衝了出去,只聽到外面一陣刀劍相交的聲音。

“夫人,你不必管我,鄒李氏絕對不會拖夫人的後腿的。”鄒李氏躺在毯子上說。

“你放心,我們都會安然無恙的!”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怒喝,“你們在幹什麼?”是北院王!

我不禁笑了,是啊,雖然我不再是大成的敬親王妃了,可是我畢竟還是朝廷欽封的忠勇夫人,自從我挑明瞭身份之後,雖然印證了他對我身份的懷疑,可是卻也讓他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你還我女兒命來!”看見我出去,騎在馬上的納託對我怒目而視。

“好笑,是你女兒自作孽,不可活!關我什麼事?”我笑道。

“如果不是你這妖女誣陷她燒了牧草倉庫,她又怎麼會因爲傷重而死?”納託說道。

“什麼叫我誣陷她?”我笑了起來,“明明是她自己嫉妒成性,刁蠻陰狠,爲了爭寵,不惜傷害他人的性命財產,她有今天,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跟別人有什麼關係?”

“你這妖女,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他策馬朝我衝來,可是就在此時,他所騎的馬忽然跌到在地,他也跟着摔了下來。

“你竟然幫助這個妖女對付我?”納託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地看着北院王,剛纔正是他射中馬腿,導致納託摔在地上的。

“娜木珠的事情都是按律執行的,而且那天所有的牧民度在場,是非曲直,大家都看着。如果你要是有什麼不滿的話,就等於是在說我徇私枉法,也等於說是所有的牧民都誣陷了娜木珠,你覺得這有可能嗎?”北院王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穆里爾,你夠狠!”納託惡狠狠地說,“娜木珠對你一心一意,可是你卻如此對她,咱們走着瞧!有你倒黴的時候!”說完,他領着手下走了。

“聽到娜木珠死了,你是不是很高興?”北院王問我。

“在我看來,死個壞人,肯定是要比死個好人強的。”我說。

北院王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調轉了馬頭,“你的功夫不錯!”臨走之前,他忽然對衛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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