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焌,裡面的這兩位小姐等會如果離開了,你給我去跟蹤。”
白修說着看向凝香閣裡的兩位小姐,裡面有着容子清守着,自己特意出來告訴許焌。這次的任務有可能會有很大的進展,所以白修覺得讓許焌親自去,會好些。
“好的,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有個結果。”許焌看了眼裡面的兩位小姐,答應了下來。
“你帶一個聰明點的武功好點的一起去,這次有可能很危險。”白修覺得是要讓許焌去,但是需要別人做幫手。
而且還是很可靠的有本事的幫手,否則許焌一個人去很危險的。
“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好了。人多了反而跟蹤的效果會降低,況且這兩位小姐看起來只是普通的柔弱女子,但如果真的有問題,未必不會發現我的跟蹤。”
許焌分析得也是有道理的,跟蹤確實是一個人去比較好。但如果只是一個人的話,危險的程度會加高很多。
白修還是覺得有人一起去會好很多,對着許焌說:“你還是帶個人吧,否則我怕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許焌知道白修擔心他,但還是執意自己一人去不會有事,所以對着白修說:“我會加倍小心的,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
聽到許焌這麼說,白修也不好多說什麼。正像許焌所說的那樣,白修是瞭解許焌的,所以纔會讓他去,自己纔會更有把握。
“好吧,但是你要注意她們是兩個人。”白修還是提醒道。
畢竟,是兩個小姐,而且也不是一家的。很有可能會分開走,但是白修相信以許焌的判斷力還是會知道哪個更重要,或者看出她們的問題的。
所以,除去擔心,對於是幾個人這點,白修絲毫不覺得會難到許焌。
“好。”許焌答應得很快。
結果,那兩個小姐出來了,許焌就悄悄地開始了跟蹤。
白修想到這裡覺得有種很不好的感受,許焌怎麼還沒有回來?難道是出事了,還是被別的事情耽擱了?
容子清看出了白修的神色,對白修說:“派人去找吧。不能再少了。”
容子清的話裡是說他們的身邊不能再少任何人了,而且許焌一起尋找上官畫多時,也都是盡心盡力的,不能讓他不見蹤跡。
“好。”白修答應道。
然後對着護衛開始分配,說:“你們幾個留在這裡,其餘的去找許焌。”
護衛說:“是。”然後開始了分開的搜索。
容子清對着白修說:“你想去找的話就去,凝香閣這裡有我在,而且還有上官慕在。我們如果還有問題的話,我們也會想辦法的。”
容子清知道許焌和白修的關係很好,也看出了白修的擔憂,所以就對他這樣說。
白修想了後,說:“我晚膳前會回來。”
容子清回答說:“好。”
白修便帶着一部分的人去了許焌昨夜應該走過的路去搜尋,而剩下的人由容子清安排,他們繼續留在凝香閣外守衛。
容子清帶着愁色進去凝香閣,上官慕看到後,覺得似乎自己應該也有知情權。
所以與容子清走到一邊,問他:“發生了什麼?”
容子清看着上官慕,回答他說:“許焌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上官慕對着這個人名是有幾分印象的,之前畫兒說到比試時也有他。昨天也是聽到說,是由他去跟蹤的。只是,沒有想到以他的武功現在居然沒有回來。
“那怎麼辦?”上官慕覺得容子清和白修一定是有解決方案的,所以問着容子清。
容子清繼續回答說:“白修帶着人去找了。”
上官慕聽到後,問:“你們找尋的路線是什麼?”
“按照許焌跟蹤的路線開始,從凝香閣作爲起始點,一路追尋。”
容子清的聲音現在還是有着擔憂的,他也很意外許焌居然沒有回來。只希望白修晚膳前回來的結果不是,許焌也不見了蹤影。
因爲那樣的話,就是多了一個人失蹤了。事情會更加困難重重,也會打擊到白修。
上官慕聽到了容子清的話,覺得是對的。
兩人談完一些話後,走回了凝香閣的中心,用着自己敏銳的觀察力希望能找到任何的線索。
夥計陪着一些小姐到處走着,介紹着產品。而這些小姐中,卻還是沒有那在花園裡有意告訴容子清秋棠也失蹤的兩個小姐,也沒有昨日大量購買有害胭脂和藥膏的那兩位女子。
“怎麼有發現什麼之前你們要找的人嗎?”上官慕看着容子清的眼神,問道。
“沒有。”容子清用着聲音裡的悲傷回答着上官慕。
到了午膳的時候,凝香閣裡剩下的人沒有幾個。去搜索許焌下落的護衛,一個都沒有回來。
容子清知道後,想着白修說的是晚膳前回來,也想着搜尋是要時間的,所以就只好等待了。
彷彿越是等待,時間過得越慢。但時間還是到了將要晚膳的時候了,容子清問着外面的護衛,說:“白大人和今天出去的護衛回來了嗎?”
護衛看了下人數,回答容子清說:“容大人,他們還沒有回來。”
容子清有些焦慮了,因爲時間與自己和白修說的差不多了。但是,容子清相信白修,所以又等了一會兒。
上官慕問着容子清:“還沒回來嗎?”
容子清說:“恩。”
大概半個時辰後,在凝香閣外看到了回來的白修和護衛。白修帶着一身的勞累進來了凝香閣,身後的護衛則是留在了門外。
“白大人,怎麼找到許焌了嗎?”容子清上前問着白修。
因爲白修眼裡的那種難過似乎讓他有些不好的感受,但還是要知道結果的,所以容子清問着白修。
“沒有。”白修沒有讓大家意外他的神情與他找人後的結果意外,許焌沒有找到。
上官慕問着白修,“那有發現什麼嗎?”
白修回答說:“我們去了很多地方,包括許焌住的地方,還有那條許焌走過的路,但都沒有發現。”
“沒有發現?”上官慕也許是剛來介入這件事吧,所以還沒有習慣這種情況。但容子清和大家卻倒是有些習以爲常。
“是的。”雖然這個答案十分讓白修不想承認,更不想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
但經過這幾個時辰的追查,得到的就是這個大家都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連發現都不曾有,這似乎不符合敵對之人的心思,不應該是留有線索的嗎?還是說,有別的原因,更或者是爲了些什麼?
白修的聲音是帶着失去摯交好友的感覺,許焌對白修而言是兄弟般的朋友,是興趣相投的知己。甚至在某些程度上和感覺默契上超過了白修與容子清的關係,因爲白修與容子清是生死相照過的好友,但許焌卻更是在閒來之時陪伴白修度過尋常生活的兄弟。
“白大人,你別太難過。”
容子清看着白修的眼神,更體會得到他這幾天連遭打擊的心情,覺得似乎往往這個時候,即便安慰沒有半分的作用,但也總比沒人說出這樣的話語要好些。
正像容子清和白修的感受一樣,最近的一連串的事情似乎無形中讓人有着習以爲常的本事,但是這樣的習慣卻是衝着自己的心而來的。
但是,卻並不代表每一次的事情不會給心一種最沉重的痛擊。說是習慣,倒不如說是給自己內心的一種心理暗示。彷彿當你告訴自己會習慣時,總會覺得似乎當這件事真的來臨時,你會覺得好些,但有時卻彷彿總是喜歡適得其反。
“許焌的失蹤,我是有關係的。”白修用着一種與自己有着聯繫的聲音對着容子清和上官慕說着話。
上官慕的眼神越來越陰沉,正如盛婉妤和蘇長墨所說的那樣,昨天才發現可疑點的問題。派出了精銳靈活的許焌去跟蹤,卻連許焌都成爲了失蹤的人。
上官慕自然是驚訝的,他來的時間還不多,但是卻受到的打擊不少。有畫兒不知何意卻透着問題的畫作,有秋棠的前日失蹤,有凝香閣之事的風波再起,更有今天許焌的不知下落。
這些都似乎更讓上官慕心裡有着一個想法:畫兒回來似乎總是毫無定下的日子。
“白大人,許焌到現在爲止未必是失蹤。”
容子清在大腦裡搜索着關於許焌的背景和一些涉及範圍,覺得許焌不是與盛婉妤有所聯繫的人。按照目的的猜測和揣度,許焌很有可能只是現在沒有回來而已。
“你的意思是,許焌會回來?”上官慕轉而問着容子清,覺得這話也有需要思考的地方。
“容大人,你還記得我們剛找容郡主的時候嗎?我們也是按照線索走下去,那天的容郡主應該是回來的,只是時間會晚些罷了。但結果呢?卻是再也沒有見到了。”
白修的話不是故意地說起傷心往事,只是也許有些話知道的清楚些,纔不會留存不切實際的希望而已。
容子清話裡的用意是很明顯的,勸慰白修,也是再講着些別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