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怎不見哥哥?是發生了什麼事?冷漓沫尋着廖彬椏的辦公室,想去看看他是否在。“你去哪?”低沉的嗓音讓她止住腳步,是寒!她細想,若是讓寒知道她是去找廖彬椏,那他肯定會懷疑她廖彬椏有什麼的,她斟酌一番,說:“呆在教室無聊,出來走走。”
如果真是這樣,那爲什麼她走的方向是通往某個人辦公室的地方呢?裴冥寒沒有揭穿她,他說:“既然是無聊,不如我們去跑道散步?”
她清楚寒是在阻止她。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拒絕他的要求,那他就不是懷疑了,是肯定他跟廖彬椏有什麼了,她聲音刻意透出無所謂:“也好,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恩,那走吧。”他似乎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她與他肩並肩,走在平坦的路上,冷漓沫思索着,暫時是脫不開身,也只能等他走了後再去找哥哥。
當血紅的夕陽沒入地平線,大地也逐漸入夜。
“寶寶,我回去了。”
“恩。”她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裴冥寒目光幽深,似乎有一種情緒在其中涌動,“那我先走了,你路上要小心。”
“知道。”
確定他離開後,冷漓沫往與他相反的方向走去,她當然不會忘記要去找哥哥。
來到他的辦公室,冷漓沫輕敲大門,“請問廖教授在嗎?”
一個年紀頗老的人走出,他摸一把鬍鬚:“你是誰?”
“我是廖教授的學生,他不在辦公室嗎?”
“不在,他生病了,已經有好幾天沒來了。”
“生病?嚴不嚴重啊?”
“這個不清楚。”
“……”
待冷漓沫問完他之後,直接去廖彬椏的家。從老教授的口中知道,他一個人在家,又生病了。她不由擔心,他能照顧好自己嗎?
她走着,拿起一張小紙條看,上面寫有哥哥家的地址。她一路問過來,終於找到他的所在處了。紙上記着二棟樓最上面那間房就是他的,太好了。她將紙條隨手一扔,疾步走向廖彬椏的家裡。
誰也沒有察覺到,在黑暗的最深處,一隻手撿起那張紙條,深邃的眼睛,迸射出駭人的恨意,靜靜的凝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