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冽風笑得很無害,他慢條斯理地拿了一隻蘋果放在凌宇焰頭上,然後把桌面上另一把飛刀揚在手中——
“有句俗話說得好,活到老學到老嘛,我現在學也來得及!”
說完,便要揚起飛刀——
突然又放下手中刀,想了一下後,對着司莫曜身後幾名黑衣保鏢說道:“哎,你們幾個褪下,別在這擋我的視線了!”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後,在看到司莫曜冷冷地一揮手,才退下。
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司莫曜的眼神已經不對!
龔冽風邪惡一笑,重新揚起手中的飛刀!
他可不想一時失手,讓人看笑話纔是真的!
“慢着——”
凌宇焰氣得大叫,“風,你到底懂不懂啊。連握刀的手法都錯了,這樣的姿勢射不到我頭上的蘋果,射的是我的腦袋!你誠心是不是!”
該死的傢伙,他就不相信他沒有基本功,明擺着報復自己剛纔的行爲嘛!結了婚,有了孩子,還是這樣死性不改!專折磨人爲樂!他不禁大感好奇,朵兒是是怎麼和這個大孩子相處的!
“哦?呵呵,不好意思,再來過!”
龔冽風故意揚着“好學”的樣子,折磨凌宇焰的心理!
“喂,等一下!”凌宇焰聲音再次響起,及時制止了他。
只見他揚了揚手,“我說,龔冽風,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失手了,你知道全球有多少家銀行會倒閉嗎?還有股票、期貨、黃金、債券、不動產各項投資都會受到影響,甚至會引起全球金融風暴!”
龔冽風聽罷,臉上故作一絲悲哀的情緒,“是哦,要是我的飛刀不準,不僅會丟失一個朋友,還會連累金融界經濟,唉——”
就在凌宇焰以爲龔冽風終於放棄擲飛刀的想法時,暗自輕了一口氣——
末想到,龔冽風卻壞壞一笑,悲傷的語氣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但是——我不怕!”
接着迅然揚起飛刀,一個甩手,飛刀直衝衝朝凌宇焰的腦袋飛去——
凌宇焰立馬一個閃身,只聽見衆多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傳來——
“龔冽風!你要滅口啊!”
凌宇焰一回頭,看到飛刀被龔冽風強悍的力道射入後面的酒櫃處後,立刻咆哮道。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要不是自己身手快,這刀,恐怕要射入是他的腦袋!
而這一幕將臺上幾名帶着走秀的女人嚇壞了。
其中一個手臂上因爲飛濺的玻璃碎片劃破了傷口,鮮豔的血正沿着白晳凝脂般的肌膚滑落而下——
在燈光下,卻泛着妖治的美!
龔冽風這才注意到司莫曜異樣的目光,順着他視線看向臺上的一個唯一戴着紫色面具的女人身上。
黑色吊肩短裙,襯得她盈白的肌膚越發晶瑩。身姿纖細卻曼妙多姿,特別裙下那雙修長**,令人忍禁不住想觸撫而上浴望。
與上面所有走秀女不同的是,一頭亮麗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這樣出衆的外表,更令人想一掀她紫色面具下的真正容顏。
龔冽風吹了一聲口哨,用手肘頂了下凌宇焰,朝他向司莫曜方向努努嘴。
凌宇焰這才注意到,司莫曜深沉冰冷的眸子泛着一絲複雜難辨的情緒,他不由看向臺上的面具女人,那身形和氣質有些熟悉。
“你——過來!”司莫曜看向身邊的一名Waiter,冷冷地說道。
Waiter怯怯地走到司莫曜的身邊,這個像冰一樣的男人令他產生一絲恐懼!
“先生,請問、問你還需要什麼?”他的聲音帶着顫音。
司莫曜從皮夾中掏出數張大票放在了他的盤上,又拿也一張支票遞給他,並冷冷地用手指指向臺上受傷的女人。
“謝謝、謝謝先生!”
Waiter立刻像獲救似的連聲道謝,只要賠錢就好,否則老闆一定會將這些砸碎的東西算在他的薪水上。
臺上受傷的女人先行退到後臺,她來到更衣室,拿了一支棉籤輕輕地擦拭着血跡,刺痛,讓她倒吸了一口氣。
“Vivian 小姐——”
那名Waiter即時找到了她。
“什麼事?”Vivian回頭,黑亮的長髮隨着動作一聲,划着一道美麗的弧線,聲音異常的柔美,令年輕的Waiter也不禁失神了片刻。
他非常好奇這個在世界夜場中出名spirit舞團唯一的中國女人,究竟長什麼樣,是不是和外面身形一樣美麗動人!
“有……什麼事嗎?”女人看着他,那面具下的黑眸如一泓明月般清亮照人。
“哦、這是一位客人賠給你的。”Waiter用手指指她手臂上的傷口。
面具女人接過,一看上面的數字,居然是一張一百萬歐元支票!
她連忙搖頭,塞到Waiter手中,“幫我還給客人吧,我不需要。”
“喲,我看看——”
一隻塗着鮮豔蔻色的手指從Waiter手中捏起支票——
“上帝!Vivian你爲什麼不要?!”
說話的正是這個spirit舞團老闆Linda!
她挑了一下身後長長棕紅色捲髮,暈染着閃亮色彩的眼睫下,一雙淺褐色眸子透着不解,看着Vivian。
Vivian苦笑一下,搖搖頭,這夜場裡的男人對女人揮霍如金,目的再明確不過!而這是她進入舞團唯一的底線!
“唉——你總是這樣,苦了可是自己!這裡的姐妹們,哪個不沾溼過,閉閉眼,想着上面的男人是自己心裡的那個,也就過去了!”
Linda慵懶地靠在牆上,從手提包裡取了一支細細地煙,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微揚着頭,慢慢地吐出菸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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