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嗜殺duizhun車內奸商的腦袋就是一槍。
子彈意外地擊碎了由多層玻璃和膠片疊合製成的汽車防彈玻璃後,打碎了奸商的腦袋。
護士驚叫道:“老大,你的徒弟竟然使用日內瓦公約明令禁止使用的達姆彈!”
嗜殺嘿嘿笑:“以前在在場上撿的,今天派上用場了!”
達姆彈,英國製造的一種槍彈。因由印度加爾各答附近一個叫達姆達姆的地方兵工廠生產而得名。達姆彈出現於1897年,由達姆達姆兵工廠軍方總監克萊上尉設計。彈頭尖端沒有包覆而露出鉛心,子彈射入人體後鉛心擴張或破裂,因而擴大了創傷面,造成對人員的嚴重傷害。
100米距離上遭到達姆彈的直接命中,頭部-90%的人會死亡,四肢-20%死亡,剩下的全部截肢,左胸(心臟附近)-100%死亡,右胸-70%死亡,腹部-70%死亡。所以達姆彈現已被國際禁止使用!
蕭戰龍沒有責怪嗜殺:“達姆彈威力極大,我們可以考慮以後使用這種槍彈!”
護士再次強調:“這種槍彈是日內瓦公約明令禁止的使用的!”
蕭戰龍苦笑:“逃亡者纔不管什麼公約!”
先鋒興奮道:“我們以後使用這種槍彈,看誰敢惹我們!”
“廢話到此爲止,突擊!”
天雷一把奪過嗜殺手裡的槍,砰地一聲槍響,一個敵人身體向後飛了出去,他的腦袋像氣球一樣爆裂開來。
嗜殺尖叫道:“你搶我的槍幹什麼?”
天雷高吼一聲:“我要用這把槍裡的達姆彈打碎那幫畜生的腦袋!”他把手裡的槍扔給嗜殺:“這個給你!”
嗜殺極不情願,沒等搶回自己的槍,一陣密集地子彈蓋了過來,地上土石亂濺,蕭戰龍把嘴裡的泥沙吐了出去,掏出一顆手雷,拉開保險yongli甩了出去,嚇得敵人們縮了回去,躲到門的兩側。
“上!”衆人跟在蕭戰龍屁股後面衝了上去,他們一共十人,衝進門口時,相當默契地自動分成五人一組,背靠背地面向門的兩側同時開槍。
自認爲反應迅速地R國自衛隊退役老兵們愣住了,他們驚訝地瞪大眼睛望着duizhun自己的黑洞洞地槍口。他們沒有想到,他們躲開手雷僅僅幾秒鐘,蕭戰龍和他的部下已經衝到他們身邊。
望着敵人橫七豎八地躺在血泊之中,蕭戰龍嘶聲叫道:“垃圾R國自衛隊退役老兵!就和R國自衛隊在愛爾納突擊時的表現一樣垃圾!”
狼眼反應過來:“原來在愛爾納突擊·國際偵察兵大賽的時候,是你們襲擊了R國代表隊!”
蕭戰龍狂笑道:“對!就應該乾死他們丫的!”
無線電中傳來了狼女的聲音“天雷的妹妹被囚禁在第三層最後一個房間。”
“我們上!”
先鋒想要第一個衝進去,卻被天雷彪悍的身軀擋了回來,看來他着急救妹妹的心情不是一點半點的。
天雷剛跑到宅邸院子的拐角,突然一個敵人衝進他的懷裡,兩個人的槍口同時頂住對方胸膛,天雷什麼也沒看清就扣動扳機。
砰!
敵人眉心中彈仰面栽倒,胸膛也被打出一個大洞。
在天雷向敵人胸膛開槍之前,他身後的蕭戰龍已經一槍打中敵人眉心,造成敵人瞬間死亡。
天雷誇道:“了不起的反應和軍事素質!”這一聲直把蕭戰龍的耳膜震得嗡嗡響個不停,疼痛欲裂,他嘶聲喝道:“以後別誇我!耳朵沒被槍聲震聾,也會被你震聾的!”
一個敵人手裡拎着R國武士戰刀傲然屹立在宅邸門口,冷然看着周圍的一切。
先鋒舉槍duizhun他的腦袋:“傻逼!手裡拎着冷兵器出來晃悠啥?看我一槍崩了他!”蕭戰龍阻止他,怪聲道:“我們應該尊重人家的武士道精神!狼魔,這裡數你的軍刀最長,借我用下,我去會會他!”
“給!”
蕭戰龍穩穩接住狼魔擲過來的軍刀,敵人狂叫着握着戰刀衝向蕭戰龍,離他一米遠時猛然跨步豎劈。
蕭戰龍右手握刀,左腳前踏,順勢轉動身體一記橫削。
敵人萬萬沒有料到蕭戰龍會使出這種奇怪的招式,看着鋒利的軍刀呼嘯而來,他本能地低頭閃避,刀刃削斷了他頭上豎立的辮子,頭髮散落在臉上,好像披頭散髮的女鬼。他暴吼一聲迅速出刀,戰刀飛快逼近蕭戰龍的脖子上的動脈。
蕭戰龍看着逼近的刀鋒,冷笑一聲,提到切向敵人腹部。
敵人明顯對蕭戰龍不要命的打法吃了一驚,急忙收刀,錯開身子躲過刀鋒。
蕭戰龍迅速翻轉手腕,連劈四刀,在敵人胸膛和腹部劃出兩個“X”殷紅的血水滲透出來。他鄙夷地笑笑:“我只是劃開了你的皮膚,只想告訴你你是個傻叉!”
衆人鬨堂大笑,Rosemary讚道:“甜心,你真有創意!”
陰刀按耐不住了:“老大,這種冷兵器對決也讓我爽爽吧!”
“一邊看着!以後咱再來R國的時候多的是機會!”
敵人信仰的武士道精神哪裡受得了如此的羞辱,他嚎叫着提刀砍向蕭戰龍。
砰!被蕭戰龍一個下劈劈在臉上,劈在他臉上的腳後跟像千斤墜一樣砸爛了他的鼻子。
敵人暈頭暈腦的再次撲向蕭戰龍。
刀光一閃即逝!
敵人被蕭戰龍手中的軍刀豁開了腹部,腸子不停地滾落出來。
突然,蕭戰龍一把奪過敵人手裡的戰刀,掄刀砍掉了敵人的腦袋,用戰刀切開他的胸膛 蕭戰龍雙眼血紅,嘶聲怒吼:“幾十年前,你們強*們華人婦女後,就是用這樣的戰刀切開她們的肚子、就是用這樣的戰刀把被你們刺死的嬰兒舉向空中!今天,我用這樣的戰刀劃開你的肚子,不枉我曾經身爲鐵骨錚錚地中國特種兵!”
狼眼和狼魔同時高叫道:“說得好!打倒法西斯!”
護士吧唧嘴道:“真是無奈,你們又把多少年前的陳年舊賬拿出來算了。”
等衆人衝進宅邸後,陰刀瞥了一眼把敵人屍體切成碎塊的嗜殺,道:“你不跟上來在那做什麼?”
嗜殺一臉認真:“我在練習師父傳授給我的凌遲!”
“你拿死人練習個毛!趕緊給我跟上隊伍!”無線電耳麥裡傳來蕭戰龍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嗜殺戀戀不捨地收回匕首跟了上去。
衝在最前面的天雷嘴角上翹,面容扭曲,雙眼佈滿血絲,無比猙獰。離自己的妹妹被囚禁的地方越近,他就越急切地想要救出妹妹,他的妹妹已經做了整整四年的性奴!
砰!
離天雷最近的敵人臉上中彈,子彈穿破臉皮射進了牙牀。
咣!
走廊的門被人從另一頭一腳踹開,一羣敵人手持衝鋒槍衝了出來。
砰!
槍聲過後,傳來的是玻璃吊燈從房頂落下砸在敵人身上、被玻璃劃開皮膚的慘嚎聲。
在敵人踢開門的同時,蕭戰龍一槍打斷了走廊上的吊燈。
噠噠噠!
最後面的敵人爲了自保連連開槍,子彈打死了站立在地上,還在一片玻璃碎片中掙扎着的同伴。同伴倒下之後,迎面而來的是把他們送往地獄之路的子彈。
陰刀狐疑道:“這些R國退役老兵的槍法到底準不準?他們到底是想打死我們,還是打死自己的同伴?”
狼魔一臉我瞭解的表情:“當然是先打死礙事的同伴,再打死我們!”
宅邸第三層走廊盡頭的房門,天雷暴怒地去踹它,連踹了幾腳都沒有踹開。
“讓我來!”嗜殺擡手一槍,從他槍口中噴出的達姆彈把門打成了碎片。其他人全部四處尋找着敵人的屍體,在他們的屍體上挨個補槍,不留活口。嗜殺蹲在地上拿屍體饒有興趣地練習着“凌遲”
天雷一個箭步衝到屋子內,剛一看見自己的妹妹,眼淚就下來了;他的妹妹身着一身R國純情女學生校服,只是與她一頭的金髮極不匹配。校服的‘重點部位’已經被撕爛,上面還有明顯的透明液體痕跡,她脖子上套着項圈,頭上戴着兔子耳朵,臉上戴着修飾眼鏡,呈大字型被綁在牀上。
牀邊還放有鞭子、狗盆等變態工具。
她一雙淺藍色的眼鏡目光呆滯,許久許久,眼淚從蒙上了層層陰霾與絕望的雙瞳中狂涌出來,喃喃道:“哥——”
天雷的喉嚨裡爆發出一聲悲泣,他瘋狂地用軍刀砍爛綁在妹妹手上的繩索,緊緊地把妹妹摟在懷中失聲痛哭:“哥救你來了!哥救你來了!沒事了,我們回家...”
蕭戰龍呼吸急促,在無線電中暴吼:“嗜殺!你現在去把奸商被打爆腦袋的屍體從車裡拖出來,就拿他練習凌遲!把他給我切成整整3600塊!一塊不能多,一塊不能少!”
“是!”
一個星期後。
美國,天雷的家。
他的妹妹在護士和Rosemary的陪同下去看心理醫生。因爲天雷執意要加入蕭戰龍一夥人,所以蕭戰龍拿出20萬美元補貼給天雷的妹妹,作爲她近幾年的生活費,雖然不多,但是足夠她用上幾年,等她心中的陰霾漸漸平復了,再出去工作掙錢也不晚。蕭戰龍的這一舉動感動的天雷眼淚吧嗒吧嗒掉,握着他的手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聲音震耳欲聾,震得蕭戰龍兩眼冒金星。
一羣彪悍的男人則坐在客廳裡光着膀子喝啤酒,天雷接到一個電話後,道:“老大,給你推薦一個我在綠色貝雷帽時的生死戰友。”
“哦?叫什麼?”
“綽號浪子!”
蕭戰龍臉頰通紅,顯然喝多了,大手一揮:“不要!我他媽的纔不用什麼R國浪子!”
天雷一臉無辜:“我的生死戰友怎麼會是R國浪子?應該叫美國浪子!”
“那我要了!叫他來見我!”
天雷汗顏:“恐怕不行!”他解釋道:“浪子天性風流,閱女無數。退役後遊手好閒,前陣子居然跑到拉斯維加斯,說是要嚐嚐經常在賭場裡打滾的女人的滋味,結果不小心輸光了錢,又因爲和一個大賭客的老婆有一腿,被人扣押在賭場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