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龍、先鋒、杜曉聰三人來到賓館的樓頂,上了一架小型直升飛機,直升飛機拔地而起,杜曉聰儘量控制直升機在離地面二十米的高度飛行。
先鋒將“超人”的紅色內褲脫下來套在頭上,高聲喊道:“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們!”
蕭戰龍笑罵:“你不如說代表內褲。”
“內褲力量不夠。”先鋒振振有詞。 街上的騷亂越來越嚴重,這裡成了強盜的天堂。
蕭戰龍和先鋒坐在直升機門前,緊握手中的M4A1卡賓槍,把黑洞洞地槍口duizhun了街上的暴徒。
每個男人都是天生的戰士,骨子裡都有壓不滅的勇魂,當敵人迫近,當不平突襲,裝上子彈,一個字——戰!
東面大街上,一個暴徒站在一輛越野吉普車的旁邊,手中高舉着一隻黃皮膚的斷臂,斷臂從肘部被切斷,暴徒居然還用牙齒撕咬着胳膊的肌肉和皮下組織,滿嘴鮮血面露猙獰地笑容。
旁邊的越野吉普車上坐着四個暴徒,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提着一個人頭,四個人頭全都睜着眼,張着嘴。其中一個人頭的右臉到脖子處,有一道十釐米長的豁口,鮮血正順着豁口流淌出來。
噠噠噠!
兩條火龍,帶着主人滿腔的憤怒噴射而出。
五個暴徒還沉浸在猥瑣加變態所帶來的kuaigan中,腦袋均被子彈打出一個窟窿見上帝去了。
南面大街上,一個暴徒駕駛着摩托車在道路上橫衝直撞,摩托車的後面拖着一個華人少女,她的頭蓋骨已經被掀開,粉紅色的腦漿正隨着鮮血不斷涌出來,染紅了周圍的馬路,並在她屍體被拖過的地方留下一長串粉紅的印記。
砰!砰!砰!
蕭戰龍對着駕駛摩托車的暴徒連連扣動扳機,暴徒的腦袋被子彈打掉了一半,大頭朝下從摩托車上掉下來摔斷了脖子。
西面大街上,馬路中央擺放着一張桌子,一羣穿着白大褂醫生模樣的人手持剔骨刀圍在桌子旁,此時不能將他們稱之爲“白衣天使”,應該稱他們爲“白衣畜生”更爲合適,一個看似只有3歲的孩童被放在桌子上,孩童的兩條腿上和一隻胳膊上的肉已經被剔掉,露出纖細的森森白骨,只有少許肉片還掛在上面,桌子上的大片血跡在陽光的照應下顯得極爲刺眼。
“*們這些混蛋王八蛋!”蕭戰龍對着“白衣畜生”們一陣瘋狂的掃射,“白衣畜生”們大多都被子彈打成了漁網。
許多暴徒聽到槍聲和看到地上屍體反應過來的時候,直升機已經飛遠了。
杜曉聰駕駛着直升飛機駛進最先發生暴亂的街上,整條街的建築幾乎全被大火燒燬,空氣中瀰漫着刺鼻的焦味,道路上到處都是被燒成焦炭的屍體,彷彿輕輕觸碰一下,這些屍體就會碎掉,整條街變成了黑乎乎的一片,彷彿到了傳說中的鬼蜮。
蕭戰龍看到一個看似年齡只有五六歲的幼女,赤身裸體、身首異處的躺在街上,屍體旁邊立着一個圓形的油桶,油桶上面擺放着一大一小兩個人頭,兩個人頭的面容十分相似,百分之百是對母女,可憐她們還都睜着雙眼!油漆桶周圍的土地上,cha着兩根木棍,兩根木棍上分別cha着兩隻一大一小的胳膊。
油桶旁邊站着兩個暴徒,其中一個暴徒手持一根木棍,木棍上掛着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頭,兩個暴徒正若無其事有說有笑的攀談着。
“畜生!”蕭戰龍舉起槍duizhun暴徒的後腦就是一槍!
“人渣!”先鋒擡起槍瞄準暴徒的面門就是一槍!
兩個暴徒的腦袋像摔在地上的西瓜一樣碎了開來,粉紅色的腦漿夾雜着血水涌了出來。
一些暴徒們發現了直升飛機,他們哇哇亂叫開始組織還擊,把手中的石頭紛紛拋向空中,許多石塊砸在直升飛機身上劈啪作響。
噠噠噠!
蕭戰龍和先鋒扣動扳機打着短點射,中彈的暴徒們大多胸前和腦袋爆出一團血霧見閻羅王去了。
被打死的暴徒不是人!是禽獸!
是連禽獸都不如的狗雜種!
在暴徒如此密集的區域,其中又混雜着婦女、老人和兒童。伴隨着蕭戰龍和先鋒的點射,沒有一個婦女和兒童中槍。
隨着槍聲的響起,原本就亂作一團的街上更加混亂不堪,街上的暴徒們聽到槍聲全都開始抱頭鼠竄,許多暴徒東躥西躥的同時也沒忘了手裡搶來的“寶貝”。
爲了逃命的暴徒們你推我我推你,很多暴徒都被擠倒在地上,出現了異常嚴重的擁擠和踩踏現象,衆多暴徒在混亂中慘死在了自己人的“鐵蹄”之下。
少卿,直升飛機來到了N國海灘,海灘上的景象更是令人觸目驚心!
幾十具殘缺不全地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海灘上,許多屍體的四肢和頭都已被人砍下,有的屍體甚至連內臟被人掏了出來。
四十多個華人婦女赤身裸體地被近百名暴徒按壓在沙灘上集體lunjian,婦女們嘶啞着喉嚨的喊叫聲像一記重錘,重重地砸在了蕭戰龍的心裡!
蕭戰龍和先鋒同時開槍,瞄準暴徒們的要害部位瘋狂地點射,欲仙欲死的暴徒們稀裡糊塗的就到了西方極樂世界拜會如來佛祖去了。
活着的暴徒們衣服都來不及穿,光着大屁股狼狽地四下逃躥。
先鋒和蕭戰龍已經憤怒到幾點,哪裡肯放過他們,一槍打死一個暴徒。
很快,蕭戰龍槍上彈匣裡的子彈就打光了,他麻利地更換彈匣,從卸下空彈夾到更換新彈匣再到續火,這一過程,蕭戰龍只用了3秒!
先鋒在一旁看得眼花繚亂,豎起大拇指叫好!
蕭戰龍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抱成一團哀哀哭泣的華人婦女們,心中怒不可遏!
蕭戰龍猛地從嗓子眼裡迸發出一聲驚天暴喝:“我是中國特種兵,誰能比我更勇猛?頭頂槍林彈雨,勇敢戰鬥不怕犧牲。我是中國特種兵,未來戰爭我主宰!面對狂風暴雨,驍勇善戰打垮敵人,即使戰爭的烈火將我吞噬,我也會挺起胸膛戰鬥到底,我勇往直前,永不,永不退縮!”
蕭戰龍每吐出一個字,就有一名暴徒死在他的槍下。
一旁的先鋒也受到了鼓舞:“遊騎兵,做先鋒!我的英勇會展現給全世界知道,我是一名經嚴格挑選和訓練的軍人!”
蕭戰龍一愣:“遊騎兵?”
先鋒自豪地點點頭:“遊騎兵!”但神色很快黯然下來:“曾經...”
蕭戰龍和先鋒都沒有再說話,但此時他們的心卻近了許多,因爲他們曾經都是爲國家、人民、榮譽和和平而戰的軍人。
這是軍人之間的惺惺相惜。
槍聲還在繼續,作惡的暴徒陸續死在槍下,杜曉聰也極爲配合的駕駛着直升飛機在海灘上來回穿梭,給蕭戰龍和先鋒擊殺暴徒爭取到了很多時間,直至近百名暴徒全部掛掉,杜曉聰才駕駛直升飛機飛向大海,飛往離N國只有一水之隔的新加坡。
夕陽西下。
蕭戰龍出神地望着平靜的海面,在心裡感嘆自己的力量是多麼的渺小,自己唯一能做到的只是盡最大努力擊殺暴徒,可是N國那麼大的一個國家,那麼多的華人,那麼多的暴徒,他又能救多少自己的同胞?
難以想象,這幾天N國籠罩在怎樣一種恐怖的氣氛中,而且,暴亂還在繼續!
夾雜着海腥味的海風迎面吹來,先鋒貪婪地呼吸着,想要把剛纔的血腥味沖走,並對着大海感慨:“什麼時候來場特大海嘯淹死那幫暴徒!”
突如其來的暴亂,背上又受了傷,另蕭戰龍身心俱疲,於是,他靠在直升機上休息,雖是閉上眼睛,可他仍然緊握步槍保持警覺。
此時,N國內的機場人滿爲患,許多倉促逃難的華人沒有買飛機票的錢,新加坡航空公司表現出極大的同情心,只要有空座位就允許逃難的華人先登機後補票,在短短兩天內就有四萬多人逃離N國。
四個小時後。
杜曉聰駕駛着直升飛機飛到了新加坡的一個別墅區,直升機直接停在了一棟別墅後院的停機坪上。
先鋒收起兩隻M14A1卡賓槍後走下直升飛機。
三人剛一下直升飛機,馬上就有管家和侍者前來接應,衣冠整潔的管家向杜曉聰深深作揖:“小姐!”
杜曉聰點點頭:“這兩位是我的救命恩人。”說完一指蕭戰龍:“他身上有傷,你立刻安排車送他去新加坡最好的醫院。”
管家一聽是杜曉聰的救命恩人,不敢怠慢,急忙吩咐侍者去安排車。
新加坡中央醫院。
醫院裡到處都是受了刀傷、打傷、燒傷的華人,他們受傷的部位綁着紗布,面色痛楚的躺在病牀上,除此之外還有很多被暴徒們lunjian致傷、致死的華人婦女,醫院裡遍地哭聲。
一身“超人裝”,頭上套着紅色內褲的先鋒,拉着蕭戰龍在醫院裡左轉右轉,最後在一間病房門前停了下來,推開門走了進去。
病房裡八張牀位上躺着八名女孩兒,她們瞪着一雙驚恐的大眼睛看着渾身血污的蕭戰龍。其中幾個女孩兒嚇得大哭起來,女孩的哭聲引起了忙得焦頭爛額的護士的注意。
護士轉過頭來怒視蕭戰龍,隨即發現了站在一旁笑嘻嘻的先鋒,護士走上前去一手揪住先鋒的耳朵,一手拉着蕭戰龍的胳膊,生拉硬拽地把二人拖出了病房。
先鋒疼得呲牙咧嘴:“親愛的,別把我的順風耳揪下來了。”
護士噗嗤一笑,鬆開了雙手,摘下口罩,呈現在蕭戰龍面前的是一張金髮碧眼,面容可愛的臉龐。
先鋒攬着護士的肩膀,自豪地介紹:“這位是我的女朋友瑪麗·詹娜。怎麼樣?比美少女戰士還要漂亮吧?”
瑪麗·詹娜狠狠地踩了先鋒一腳:“美少女戰士和我能是一個檔次的嗎?”
先鋒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不能,不能,我老婆天下最美!”
蕭戰龍汗顏,先鋒的女友雖說不上漂亮,但卻十分可愛。
瑪麗·詹娜和蕭戰龍握手:“你叫我護士就行。”
“沒問題。”
三人來到急救室,蕭戰龍強烈要求不打麻藥,護士非常熟練地替蕭戰龍清洗傷口、消毒、縫合、上藥、包紮。
整個過程蕭戰龍連哼都沒哼一聲。
護士由衷地讚歎:“真是條漢子 !”先鋒在一旁點頭稱是,訴說着和蕭戰龍在N國的種種遭遇。
護士搖頭嘆息道:“看着醫院裡不斷送來的病人,我就能想象的出N國現在的情況有多麼的糟了,僅我們這家醫院,就送來了419名被嚴重摧殘的華人婦女,其中一個九歲的女童在被lunjian之後被割去*,經搶救無效死亡。”
“總有一天,要他們以血還血!”蕭戰龍冷冷地說。
蕭戰龍說這句話時那種冰冷駭人的語氣,讓參加過實戰的先鋒和護士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戰。
兩個小時後,杜曉聰也來到了醫院,換了一身乾淨的職業裝的她,愈加顯得成熟、美麗、穩重。
杜曉聰付了蕭戰龍全部的醫療費用,並囑咐醫生要拿最好的藥,這些事辦完之後,杜曉聰就開車帶着蕭戰龍、先鋒和護士回到了別墅。
回到別墅後,杜曉聰設宴款待了三人,用過晚宴後,蕭戰龍便在杜曉聰給她安排的豪華房間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