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包紮完傷口後,宇文邕就被手下叫了出去,臨走時還讓月兒不要亂走動,留下月兒一個人在帳內,回想着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月兒感覺像做夢一樣。“我不是你的什麼若...”難道世上真有如此相似的人?!那爲何他要帶我來這?忽然又想起長恭冷漠的表情,她又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好奇心促使她掀開帷帳,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寒風呼嘯,皚皚白雪如天女散花,月兒不禁裹緊了衣服,她漫無目的的走着,不時會有一排士兵從她身旁走過,竟也不顧她的存在,這樣不知走了多久,離駐紮的軍隊已有一段距離,只看見前面隱隱約約有兩匹馬,其中一匹她認得,竟是被人稱爲“四殿下”的馬。
她不由加快腳步走了過去,看到兩個人的身影正悄悄議論這什麼。
“被你帶來的那個女子是什麼人?”仔細一看說話的正是今天月兒看到的擁有王者氣質的那個人。
月兒趁機躲到了不遠處的樹後。
“不知道,看當時的情況應該是高長恭的妃子吧。”此時他的聲音是溫和的。
“那怎麼會被你抓到這來?高長恭難道沒有追嗎?”
“哈哈~~當時...”
宇文邕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那個人。
“如此情況,四弟,難道不會是高長恭的計謀嗎?”
“哈哈~用女子做誘餌,可不像是他的作風吧!何況一個若女子看她能耍什麼花招,我不過是將計就計,說不定是對付高長恭的一顆有用棋子呢!”
“四弟,可我看你對她的眼神,不會是...”
“大哥,她不過就是一顆個棋子,我想用便用,想殺變殺!”未等對方說完,宇文邕趕緊插了一句。
聽到這,月兒不禁倒吸了口氣,原來長恭對她的誤會,竟被人利用,她不覺感到這個世界的勾心鬥角。可是真若如此,長恭還會不會相信我。
“什麼人?!”月兒還未反應過來,宇文邕的劍已經架在脖子上了。
“是你!你來這做什麼?”等宇文邕看清人之後,又惡狠狠的厲到。
“我只是路過,不知道你們在這。”不知是過於害怕還是心虛,月兒並沒有直視他的眼睛,而是不停的轉移視線。
“說!都聽到什麼了!”宇文邕的劍又更深的的指向月兒的脖子。
“我,我……”劍氣的寒冷讓月兒緊張起來。
“她只是路過,就不要爲難她了!”聲音是那樣的柔和。
月兒循聲望去,一擡頭就碰到那張同宇文邕一樣俊美清秀,只是略顯成熟、穩重些,眼神中透射的威嚴讓人敬畏。不知爲何,月兒第一次看到他,就覺得很踏實。
“下次再亂跑,我定不會輕饒你!”宇文邕收起了手中的佩劍,隨即乘馬而去。
留下月兒愣在那裡,心還未平靜。
“一起回去吧!”聲音依舊柔和。
月兒方纔會過神來,看到正在微笑的他,不覺心裡一暖,“剛纔謝謝公子!”
“以後你就跟四弟一樣,叫我大哥吧!”說着也上了馬,手一伸,示意月兒上來,月兒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他同乘一騎。
“剛纔的談話,你都聽到了吧!”他像知道答案一樣問道。
“嗯”月兒點了點頭。她感到背後的身子微微一震,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四弟,他……”
“我知道,我只是一顆他的棋子而已,不過,他要用我對付長恭,我是不會讓他得逞的!”不知哪來的勇氣,月兒重重的說下這句話。
“呵呵...你說這個啊!”他輕輕地笑道,“你不瞭解他的爲人,慢慢會了解的。”
“所有的人都叫他四殿下,你是他大哥,那你是?”月兒不敢往下想了。對於高長恭的事蹟,她很熟悉,可對於其他,她好像只知道宇文家族,並且宇文泰之四子建立北周政權,並統一了北方。與現在同時並存的還有西北方向的突厥和一些少數民族政權。
“呵呵,沒錯,我是當今的皇帝宇文毓。”背後傳來的笑聲中卻多了一種無奈。
月兒不禁嚇了一跳,雖然自己會猜到,但讓他說出來,還是嚇了一跳,身體不禁一晃,險些墜馬。
“不要亂動,”宇文毓及時地抱住了她,“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鄭月。”被身後的人一抱,月兒感到很囧,諾諾的答道。
“鄭月,呵呵...那以後就叫你月兒吧!”
回到駐紮的地方,天色一黑,巡守的士兵已點上了火把。拜別了宇文毓後,她朝着住處走去,
營帳內,黑燈瞎火的,她摸索着終於把燈點着了。
“怎麼,在大哥的懷裡是不是很溫暖啊!”背後突然傳來的聲音把月兒下了一跳,轉身就看到一副陰沉沉的臉,怒意的眼睛正盯着他。
“你鬼鬼祟祟的,怎麼不開燈啊!”月兒被他一嚇,埋怨地說道。
“回答我的問題!中午還跟你的長恭上演一場生離死別,怎麼晚上就投入他人的懷抱了!”
聽到這樣的話,月兒右手一掄,卻被宇文邕用手抓住她的胳膊,擋在半空中。
“怎麼?想打我嗎?”
兩個人都面帶怒意看着對方,就這樣僵持了幾秒鐘,月兒忽然笑了.
“你笑什麼?”看着眼前的女子無故的笑,宇文邕更加惱怒。
“呵呵,你說的沒錯,我是高長恭派來的怎樣?!你大哥人那麼好,又是當今的皇上,如果他肯喜歡我...”
還未說完,月兒已捱了對方一巴掌,雖隔着面紗,可那火辣辣的痛依舊在燃燒。
此時,宇文邕也忽然笑了起來,猛地掐住月兒的脖子,“原來蘭陵王妃是這樣隨便的人。”
“你放開我!”月兒疼的難以呼吸,不斷用手想掰開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你以爲我會讓你如你所願嗎?”他的手又多了一份力。
“呵呵,是嘛!”月兒冷笑道,“不過,我也告訴你,你想用我對付長恭,我現在就是死,也不會如你所願!”月兒好像忘了懼怕、忘了疼痛,直視他的眼睛。
被月兒這樣一激,他又冷笑道:“對付不了高長恭,難道你我也對付不了嗎?!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他的笑隨即變成陰沉的恐嚇。
說着,月兒已被他託到牀上,然後惡狠狠的一推,月兒已摔倒在牀榻上,還未
來得及起身,月兒已被宇文邕壓在身下。
“你是我的!”宇文邕的眼睛裡充滿了恨意。
“放開我!”月兒想使勁的掙脫,卻發現根本沒有用力的餘地,只能不停重複這句,宇文邕惱怒的撕開月兒的面紗,求救的聲音已被宇文邕趁機無情的附上,強亂的吻讓月兒感到窒息,沒有一絲溫柔,只是他的佔有慾。
月兒的雙手在他的背上不斷敲打,他卻不顧一切的舐舔,從額頭、眼睛、鼻子、耳垂,像享受美味一般,上衣撕扯的聲音在空氣中刺耳,他的手漫過她精緻的鎖骨,劃過她的後背,細膩柔軟卻帶着幾分霸氣。月兒的眼角已滲出淚水,混着昏暗的燈光,繚亂的髮髻,晶瑩的肌膚,讓此時的宇文邕更加失去理智,他瘋狂的親吻着她的脖頸,帶着輕輕地撕咬。感受着這女子帶來的歡愉。
“長恭,救我。月兒不停地叫着,心裡一陣痛楚。
聽到長恭,宇文邕不禁頓了一下,“長恭,他有什麼好!”
月兒也不會回答,只是側着臉,不停的流淚。
他又一把抓起她的衣服惡狠狠道:“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我要讓他的一切都成爲我的,包括你!”說着,又使勁地一推,月兒又被扔到榻上,離開了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