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更一萬二,完成不了啦,多謝“━═☆巄神━═”的更新票,還有“阡洞i蘆葦”的重賞,萬分感謝!***
在普瓦捷外圍,外籍兵團正在和守衛普瓦捷的英法聯軍激戰。密集的炮火已經不停地轟鳴了兩天兩夜。在英國遠征軍第八軍覆沒的第二天,那些繳獲的火炮就被拉到了外籍步兵團的陣地,那些德國鬼子打槍比不上中國士兵,但是打炮卻不逞多讓,水平甚至超出中國士兵很多。
普瓦捷是一個軍事重鎮,交通位置相非常重要,是英國遠征軍的命脈所在,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淪陷的地方。張一平讓外籍步兵團保持進攻的態勢,其實就是故技重施,想讓106師再來一個“圍城打援”。
在離普瓦捷市中心約五公里遠的地方有一個叫做克桑斯的小鎮,這裡是外籍步兵團的指揮部所在地,張一平和他的警衛連也駐在這裡。
現在,外籍步兵團還在爲是否驅使法國平民做進攻的肉盾爭論不休。
爭論主要在德國人之間進行,參謀長于爾根不同意,理由是太過殘忍;而剛剛被升上來擔任副團長的斯蒂芬中校卻認爲這是一個好辦法,因爲這樣可以減輕士兵的傷亡,畢竟參加戰鬥的大多數都是德國士兵。
團長曾大娃並沒有什麼意見,因爲張一平在這裡,他只看張一平的臉色行事。
張一平並不急於表態,一來他的目標並不在普瓦捷,而在於前來救援的部隊,二來他想讓外籍步兵團裡的德國人之間的矛盾更深一些。
在外籍步兵團,德國人太過團結了,鐵板一塊。基本上唯于爾根的命令是從。這對中團控制這支部隊不利。這一次把斯蒂芬中校提上來做副團長,目的就是爲了打破于爾根在外籍步兵團中的統治地位。
在一個寂靜的黃昏,遠處交戰了一天的戰火剛剛停熄,火紅的太陽把天邊映紅了的時候,張一平走出他住的房屋,那是在鎮子邊緣的一棟毫不起眼的房子。
房子的對面是一家劇院,現在成了警衛連的宿舍。在劇院門口的廣告牌上,還粘貼着花花綠綠的演出海報。
警衛連的潘五百和石小川站在廣告牌下面,瞪大眼睛看着,大叫驚奇了!
一張不久前的演出海報貼在廣告牌上,畫面上有一個穿淺色衣服,系紅色漆皮腰帶的姑娘微笑着亭亭玉立,她一隻手扶在欄杆上,另一隻手抓着草帽的邊緣,一白色高跟鞋,一雙長腿上穿着潔白的長統襪。
畫上的法國女人貌美絕倫,優美的身線,高雅的鼻子,淡紅的雙脣,修長的腿,全身勻稱而整潔,皮膚豔澤。
潘五百禁不住伸手去撫摸,一邊嘖嘖說道:“這娘們真乾淨,一定是經常泡澡的,指甲縫裡一點髒東西都沒有…”
石小川說道:“別羨慕了,這樣的女人只有像總指揮這樣的紳士纔有資格上,咱們只能看看了。還是老老實實去打那些骯髒的農村姑娘的主意去吧,她們雖然皮膚粗糙,手指甲發黑,但是勝在結實耐用,價格便宜,就連總指揮也讚不絕口呢!”
張一平剛好聽到了,笑罵道:“別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鼓勵你們去打骯髒的農村姑娘的主意了?農村姑娘雖然結實耐用,但是太過骯髒可不行,現在是非常時期,衛生永遠擺在第一位,別感染了流感、到時就後悔莫及了。”
潘五百和石小川兩人嘻嘻笑了一下,指着廣告牌上的法國姑娘說道:“總指揮,你看,這娘們真是太漂亮了,如果是真的,我願意用我的口袋裡的硬幣換她一夜風流!”
“收起你的硬幣吧!”張一平說道,“硬幣不是萬能的。”
不過看着這個廣告牌上的美女,倒是很有現代的氣質,這把張一平深深地吸引住了。
“可她穿這麼一雙小巧的高跟鞋,骨子架又那麼粗,我看她走路都難呢。”潘五百傻傻地說,說完又覺得自己的話很可笑,面對這麼漂亮的姑娘,雖然只是畫面,但是心神兒已經被什麼東西拴住了似的,目光不願意離開。
“你猜她有多大?”石小川問。
“不會超過二十歲吧。”潘五百說道,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不會比我們大,最多十七八歲,你知道白種女人成熟得早,十五六歲已經嫁人生小娃了。”
“你是說:人家已經做了媽媽了?”
“有可能!”
“切,這有什麼好的,再漂亮也沒有用!”潘五百手向上一拋,“咱不喜歡母水牛,下面大得可以通火車,還是讓給你們慢慢享用吧。”
“潘五百,你真是兩個兩百五構成的,你這張臭嘴就不能說一兩句好聽的話嗎?”張一平斥道,被潘五百這麼一攪和,他也忽然覺得畫上的這個女人沒有以前那麼迷人了。這也許是心理作用的原因吧。
“走吧,在河邊去洗一個澡,除一下蝨吧!”張一平說道。
來到這個世界,最讓張一平頭痛的不是英國人,而是身上的蝨子!無論張一平平時怎樣講究衛生,身上總是有蝨子,就算他身上沒有,但是過一會兒又有了,因爲旁邊的人和環境到處都有可能招惹到這些可惡的蝨子,真正是險惡不能務盡。
所以張一平每幾天就要除一次蝨子,沒有殺蟲劑,就把全身的衣服剝光了,放在大鐵鍋裡煮,水開了之後,那些被煮死蝨子和蝨子的卵自然會浮到水面上,像豬油一樣漂了一層,看着令人作嘔。
在警衛連駐地的旁邊就有一條河,這裡已經有一些士兵光頭屁股在河裡刷洗和煮衣服了,他們的話題依然離不開畫報上的漂亮女人,說話的詞彙比石小川和潘五百更加下流。
一些口才好的,便開始眉飛色舞地講述自己跟法國女人上牀的經歷,言語中更加下流,聽了令人心跳。旁邊的士兵像公狗一樣隨聲附和着,眼睛露出猥褻的光芒,時時發出一陣陣笑聲。
這在軍營中是常態,古往今來都是這樣的,張一平當了這麼多年的兵,早就見怪不怪了。
這條河大約有三十多米,周圍環繞着一些高大的喬木,河對面有一羣女人正在洗衣服。不時地向這邊打眼色,不過她們不是出賣色情,而是在招攬生意,洗衣服的生意。
這些女人年紀大了,士兵沒有興趣,而且軍中有紀律,不是假期是不得找女人的。
這批士兵很快洗涮乾淨,收拾好東西走了,輪到張一平下了水,衣服放在鐵鍋裡煮。
這時河岸上有三個年輕的女人若無其事在慢慢地散着步過來,眼睛還不時瞟向水中的張一平和潘五百他們三個。
潘五百於是招了招手,跟她們打了一個招呼,她們竟停下來衝着潘五百笑。
這讓潘五百和石小川都感到渾身暖乎乎的,爭着用剛剛學到的幾句蹩腳的法國話與她們搭腔,全都是一些“你好!”“你吃飯了嗎?”“再見”之類的問候和禮貌用語,這引得幾個法國女人咯咯笑了起來。
這只是一般的法國女人,估計是住在旁邊的法國姑娘,不過看她們身上的穿着的臉上的神情,不太可能是妓女。
這幾個女人並沒有什麼特別動人之處,只是像石小川和潘五百這樣的粗人,見了女人就要招惹一下。
這幾個法國姑娘再向這邊走過來,但是在河邊讓警衛連的戰士攔住了,張一平在這裡游泳,安全措施是要做的。
幾個法國姑娘就站在河邊向潘五百和石小川兩人招手,這把其他真正想招攬生意的法國女人也招惹了過來。
其中有一個年輕的法國姑娘,身材高挑膚色呈健康的小麥色,微笑時潔白的牙齒閃閃發亮,她揮手的動作麻利活潑大方,裙子隨輕風自由自在地飄動。
黃昏的河水有一點涼,但是絲毫沒有澆滅潘五百和石小川那興奮的熱情。
潘五百從水中伸出他有力的手臂,做了一個向上舉的動作,說道:“你們看,咱這麼健壯,連岸上的女人看了都垂涎三尺,如果不是有那個必須給硬幣的規定,不給硬幣也有大把的女人喜歡跟我上牀。”
“就憑我這張英俊的臉蛋,岸邊上的女人,起碼有三分之一的女人在看我。”石小川也不示弱地說道。
“這不奇怪,咱們就三個人,你佔三分之一,也不算出彩!”潘五百說道。
“可是有三分之二的女人在看總指揮,總指揮是一個紳士,連脫光了也非常紳士,在法國,女人最喜歡這個調調了。”石小川說道。
“放屁!呀不,總指揮,咱不是說你放屁,我是說石小川是在放屁。你這不等於說岸上沒有一個女人看上我,是嗎?”潘五百怒道。
“如果除了我的三分之一和總指揮的三分之二還有剩餘的話,我也不反對。”石小川說。
“那就讓她們過來,看看找你的人多還是找我的人多。”潘五百道。
“就這麼辦!”石小川不示弱道。
不過張一平卻斥道:“沒有見過女人嗎?這樣的角色你們也爭?就算全部給你一個人爭到了,你一個人忙得過來嗎?”
“不,不能夠全部給你們爭,除了那個黑黑的高高的那個!”張一平連連糾正道。
再看一眼那個黑黑高高的苗條的法國女人,看她的氣質不像是這裡鄉村姑娘。這個女人好像也正在注目着張一平,見張一平的目光在她身上投射過來。於是風情萬種地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遠處。
張一平順着她的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遠處隱隱約約的在樹林灌叢後面有一座白色的房子,張一平一看就笑了。這個姑娘也向張一平笑了一下,然後分開衆人就走開了。
潘五百和石小川兩人還在爭吵,張一平就說道:“這樣吧,給你們兩個小時的臨時假期,把你們的事情解決了再回營,去吧!”
“收到!”兩人也不再吵了,時間寶貴,兩人答應一聲,連忙從水中竄起,光着身子跑上了岸邊,引得岸上的女人一片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