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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平用兩個字爲胡從甫解釋了什麼叫做“暴菊花”,然後說道:“如同你翻天虎真敢暴了這個英國佬的菊花,我記你一大功,並將你的壯舉寫入《征服歐洲史冊》。”
胡從甫眼中露出崇拜的目光,“團座,我翻天虎從來不服人,今天我真正服了你了,暴菊花是多麼重的口味,但是你卻要把它截入史冊,當作一大壯舉、一件雅事來記載!如此偉大的構思你都想得出來,我對你的敬仰有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
“少賣口乖,行動最實際!”
正當張一平認爲這傢伙真的會爲了名譽捨身而上的時候,翻天虎口風一轉,“不過!這個大功還是讓給盛掌櫃去立吧,盛掌櫃在法國從來沒有找過女人,也許他對這個英國佬有興趣也不一定,我翻天虎對於那些又‘暴’又‘屎’的英國佬感到噁心!”
“切!”
“團座如果你不喜歡這個傢伙,我這就幹掉他!”胡從甫抽出匕首,架在英軍軍官的脖子上,就要劃!
英軍軍官嚇得尖叫起來,用英語叫道:“不,我受日內瓦公約的保護,你們不能殺我!”
張一平一揮手,對胡從甫說道:“這個英國佬說得對,我們不能夠違反日內瓦公約中有關俘虜的規定,我們現在歐洲,要入鄉隨俗,不能夠殺他。”
翻天虎把匕首移開,說道:“不幹掉他?難道真的留給盛掌櫃暴他菊花,這太噁心了吧?”
“小心盛掌櫃告你誹謗!”張一平說道:“叫成思良審一下他,看看他有沒有英軍的情報,如果沒有用,讓他自己自殘,然後就放了他。”
張一平不想將俘虜帶在身邊,這樣會拖慢部隊的速度。但是如果將那些俘虜放了的話,他又不甘心,因爲這些俘虜可能會重新拿起武器來對付他,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另外,他又不想違背日內瓦公約殺害俘虜,所以只好讓俘虜自己自殘,這樣雖然有一點不人道,但卻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既保住了他們的生命,也不違反國際公約,俘虜自殘之後,起碼短期內不能夠拿起武器對付‘討薪團’,這纔是最重要的。
對於俘虜來說,自殘之後可以脫離軍隊,退役回國不用再打仗,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這雖然有一點殘忍,但卻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在英國遠征軍第四集團軍第265師的兩個旅距戰場還有五公里的時候,‘討薪團’已經打掃完戰場,向科特雷鎮的方向撤退了。
第265師的兩個旅匯合之後,來到還在硝煙瀰漫的伏擊戰場,看到戰場的慘烈情況,卻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追擊的腳步,不敢向‘討薪團’逼得太近。
第265師的師長是哈里森少將,他隨第二旅行進,昨晚住在瓦盧瓦鎮,當他看到戰場的慘烈戰況,心裡也暗暗發悚。
好在他的師部沒有隨第三旅,否則他極有可能已經躺在這一大片屍體堆裡了。
哈里森少將爲第三旅的覆沒感動惋惜的同時也暗暗心驚。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內就消了滅一個四千多人的英國步兵旅,‘討薪團’的戰鬥力可不是一般的強大。
按照情報,‘討薪團’只有六千人,可是六千人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消滅一個有四千人的旅?即使第三旅是中了埋伏、遇到突然襲擊也是不可能的,因爲第三旅不是那些懦弱的法國兵,是一支很有戰鬥力的部隊。
因此,哈里森少將認爲有必要重新檢討一下‘討薪團’的相關情報,同時停止對‘討薪團’的追擊,因爲在情報不明的情況之下,胡亂進攻只會造成更大的損失。
哈里森少將說道:“中國的《孫子兵法》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可是集團軍的參謀們只知道‘討薪團’由一羣華工組成,大約有六千人,除此之外一無所知,頑固的英軍參謀們,仍然以主觀的看法去推斷‘討薪團’的戰鬥力,即使知道了‘討薪團’連連消滅法國步兵團的事實,他們仍然固執地認爲‘討薪團’沒有任何戰鬥力。”
旁邊的上校參謀凱斯說道:“那些懦弱的法國後備步兵團又怎麼可以和我們大英帝國的陸軍相提並論?”
哈里森少將吼叫道:“放屁!正是你們這些不知所謂的參謀,才造成今天第三旅的慘局,法國士兵雖然懦弱,但是也有一點戰鬥力。能夠在兩天之內全殲六個步兵團,這是一般的勞工能夠做得到的嗎?現在,他們在半小時內就全殲了我們一個旅四個團四千多人,你要記住是全殲!全殲!”
“這支部隊的戰鬥力已經超出我的想像了!”哈里森少將嘆了一口氣說道。
凱斯上校說道:“將軍,第三旅只不過是誤中了中國人的埋伏,不小心而造成的,我相信,不會有第二次的了。”
“當然不會有第二次了,因爲他們都死光了!”哈里森少將喃喃地說道。
“將軍,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會小心,不會再上中國人的當了!”
哈里森少將仰望着天空,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陽光照耀着大地,白霧已經被驅散,晨風吹過,溫度不冷不熱,讓人覺得通體舒爽。
如果不是這滿地的屍體,到處流淌着的鮮血的話,這是一個美妙的早晨,哈里森少將心裡想。
哈里森少將輕輕地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好像要將吸入肺部的血腥味全部排除出去似的,“你說的對,凱斯上校,我們應該小心應對,中國人特別喜歡打埋伏,他們有一本叫做《三國演義》的書,裡面全部都是埋伏的戰例。好像他們除了打埋伏就不會幹其它的一樣,只要我們小心一點不中他們的埋伏,他們就不能把我們怎麼樣,等其它的部隊趕上來,從四面八方圍上去,憑藉兵力上的優勢就可以將他們一舉殲滅了。”
“將軍妙計!”凱斯上校奉承地說道。
“討薪團”撤退以二營爲殿後,然後纔是團部的警衛連。
張昶騎馬親自向張一平報告情況,說英國遠征軍第四集團軍第265師的兩個旅並沒有跟上來,覺得有一點奇怪。
張一平就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死了這麼多人誰不怕?英國佬一定是被我們嚇怕了,不敢上來,這樣可不好玩,不如我們等一下他們。”
“反正兄弟們昨天晚上趕了一夜的路,也累了,傳我命令,讓部隊進入科特雷鎮休息。讓衛生連的歐陽好熬一點薑糖水,每一個兄弟都喝一點去去寒氣,昨晚的時候,我就聽到好幾個兄弟有幾聲咳。”
曲緯生把命令發了下去。
張一平又對張昶說道:“走吧,咱們進科特雷鎮去,說不定還可以找一兩個肥胖的寡婦聊一下天哦!”
張昶道:“我張大黑時間寶貴,哪裡有時間聊天,我一向都是直奔正事的。”
張一平說道:“聊聊天有何不可?這樣可以增強與法國人民的感情嘛,我們在法國討生活,這點很重要的。”
張一平一反常態,變得喋喋不休起來。
“好吧,團座大人,如果你覺得有必要,我們就去法國人家裡去坐坐,跟法國女人聊聊天。”張昶無奈地說道。
“最好是吃一塊麪包,再喝一點紅酒。”張一平說道,“如果再有一個肥胖的女人按一下背,搓一下腳,那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