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任由我喂着藥,沒有說話,門被打開,一個小小的身影跑進來,我將他抱氣起:“嶽兒,這麼急有什麼事?”
只見他氣喘吁吁的說道:“那個…那個母老虎來了。”母老虎?這普天之下能稱得上這三個子的除了擎雪還會有何人?
門外一聲老虎叫暗示着她要來,擎雪果然騎着白虎神獸而來。我的眼中擒着一絲火苗瞬間化爲盈盈笑意“這今天是什麼風竟把仙姑您吹過來了?”
擎雪一直看着我,久久不能移開視線。
“瞧瞧仙姑這樣子,難不成是見着了“鬼”?”我將手放在她肩上,然後悄無聲息的移到她胸口,她這裡的心我遲早要奪回!我在心裡這樣吶喊。
“不可胡鬧,小雞。”白晝的聲音起伏不大,但也聽出些許不快來,不知他這不快是因爲她的到來還是我的出言不遜?
擎雪甩開我的手,走到牀前,在白晝面前虛寒問暖的,讓我和嶽兒看了甚是不樂。這下這小子憋不住了,開口道:“阿姨,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沒嫁人,這樣是不對的。難不成你想讓我師父娶你?可是我更覺得你應該嫁個憔夫,這樣你的大斧頭才能派上用場。”果真是番犀利的言辭。可是儘管這樣,人家還是不在意。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馬上要嫁給白晝上神了。”聲音沒有一絲急躁,反而是幸福的平靜。
之後擎雪再沒有答理我們,而是又和白晝道:“聽說她被人偷了舍利子?”她話裡有話,接着她又道:“既然這樣那我也沒什麼好介懷的了,我給你三日時間準備,到時候到我府上娶我。”
這句話真是平地一聲雷,真真將我擗的有些懵。我將目光移到白晝身上,發現,他也在看着我,我急急將目光撇開。我現在心裡五味雜陳我想開口說些什麼,可又發現我又以何種身份去對他兩的婚事做出評價?我拿了碗,抱着嶽兒出了白晝的房間,給他們兩個營造兩個人的空間。
出來後我將嶽兒從懷裡抱下來:“姐姐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可是白師父…”想了想:“好吧。”
我將東嶽帶到了妖花冢,正巧看見人家藍汜正和花神在對奕,這花神我在五萬歲的時候見過幾次,後來聽說他家的畢方鳥丟了,遂出門往極東之地尋去,不想這一尋便是這麼多年,這如今一回來就來找藍汜下棋,看來幾萬年前的舊事還在耿耿於懷。
“小雞姐姐,你看!”他指着衣着華麗的花神說道。
我自然是看見了的,只是我現在這般稚氣未泯的模樣她會不會不認的我是誰了?我抱着嶽兒走上前去,“呦~這不是花神大人嗯?”
花神起身向我做了個揖道:“這位姑娘是…?
“花神眼神不好啊,我這不就換了副皮囊花神就認不出我了?”我戲耍着這位妖豔的花神。
他大窘不知如何是好的看向藍汜。
藍汜走過去,橫臂攔過他的肩,一臉不正經的說道:“怎麼,欺負我家小花花?沒見他正在和我下棋嗎,你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借你用用,跟我演場鴛鴦戲。”我拍拍藍汜的肩膀說道。
只見藍汜一個勁的向花神眨眼,而花神卻只是笑道:“姑娘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如果你說了這事兒我就答應你。”花神將藍汜的手放在我手裡。
藍泀沒想到自己競如此輕鬆的被出賣,剛想破口大罵便被我搶到:“青丘有狐,青胡是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