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這麼着急,我就直接說出我的計劃!”顯然,龍奎很不滿於司馬珊說自己婆婆媽媽!
“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言辭有點過激。你別在意,說說計劃吧!”司馬珊看龍奎的態度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忙道歉,她知道此時只有龍奎才能幫到自己。
“凌楚寒爲什麼不願意承認你?就是因爲你們都沒有一起在公衆場合露過面,所以凌楚寒可以肆無忌憚的將你甩掉。”龍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那我該怎麼辦?”司馬珊糾結,她已經沒有籌碼了,但是凌楚寒卻只愛許安然一個人,之前是因爲陳露露,知道陳露露和凌楚寒結婚後,司馬珊沒有回來,那是因爲她知道陳露露的手段。
但是,現在她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彆着急,過幾天我幫你召開一個新聞發佈會,你就公開宣佈你跟凌楚寒的關係。”
“可是宣佈我們的關係有什麼用呢?”司馬珊並不覺得這樣就能讓凌楚寒妥協。
“只是簡簡單單的宣佈你們的關係當然沒有用,而且人家媒體也根本不會相信你!但如果媒體拍到你們在牀上的牀照了呢?這一切還會一樣嗎?”龍奎淺笑。
“這是什麼意思?”司馬珊更加不解了。
“真是個笨女人!你們的牀照一旦公佈於衆,到時候你可以說自己是凌楚寒的老相好,已經懷了凌楚寒的孩子,讓他娶你過門。這樣你的目的不就達到了嗎?”龍奎邪魅的一笑,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可這樣對楚寒的聲譽似乎不太好!”司馬珊打斷了龍奎。
“哈哈!那你不想嫁入豪門了?”龍奎還真沒想到司馬珊能有這番的覺悟。
司馬珊沉默了,她的心裡在做着強烈的思想鬥爭。
“好!我答應你!”司馬珊狠了狠心,答應了龍奎的提議,這樣對自己是有好處的。
“這樣最好,星期五的晚上,你做好準備吧!”龍奎轉身離開,房間的氣氛讓他頗爲壓抑。
星期六凌楚寒要舉辦新聞發佈會,如果星期五的晚上發生了這種事情,那麼恐怕新聞發佈會就要變成新聞揭醜會了吧!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許安然卻出事了,她回了鄉下一趟,回來的時候,客車竟然翻進了懸崖裡,被救出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
龍奎見到許安然的時候,已經是醫院,醫生說她沒有大礙,只是昏了過去,可能有些腦震盪,但是醒來後就會沒事的。
醫生這麼說,龍奎就放心了,然後回到公司裡去部署自己的事情。
龍奎部署好這一切之後就在考慮,現在要幹些什麼呢。是時候去看看許安然了,多花點時間陪陪她。
龍奎覺得自己不論是相貌、財力、實力還是能力的方方面面都絲毫不遜於凌楚寒。只是曾經的許安然整個心都被凌楚寒填的慢慢的,所以看不到優秀的自己。現在不會了,現在自己終於有機會向許安然展現自己了,而且許安然必將是屬於自己的。
開車前往醫院的一路上,龍奎在想要如何讓凌楚寒在星期五的晚上乖乖就範。看來一杯放了藥的酒是必不可少的了,然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看戲了,相信司馬珊這個
實力派的演員會把功夫做足,做到很像的。
到了醫院,龍奎直接到了許安然的病房。因爲不是第一次來了,所以路也相對熟悉得多了,不想之前那麼陌生。
龍奎到了許安然的病房,看到的卻是裡面空無一人。於是龍奎趕忙又折回到前臺去詢問相關的一些情況,爲什麼明明好好的,許安然就不見了呢?
“護士小姐,請問拐角那個病房裡的許小姐去了哪裡?”龍奎清了清嗓子,因爲他發現護士小姐一直愣愣的盯着他,好像沒有在聽他具體說話。
“許小姐出院了啊!”護士小姐記得昨天晚上那個病房就沒有人了。
“出院了?是誰接走她的?”龍奎顯得極爲的不安。
“額…等一下,我幫您查一下!”護士算是徹底無奈了,這幾天查的最多的就屬這個叫許安然的人了,無奈。
“辛苦您了!”龍奎也有點抱歉。
“抱歉,我查到了。是一位叫凌楚寒的先生,與患者關係一欄填寫是的未婚夫!”護士微笑着告訴龍奎。
“好!謝謝!”龍奎把手指捏得嘎吱作響。凌楚寒真是太過分了!未婚夫,他以爲他是誰啊?而且他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他算是許安然哪門子的未婚夫。
“那先生,還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嗎?”護士覺得龍奎的情緒好像不太好。
“沒什麼了!”龍奎轉身離開了醫院。
龍奎上了自己的車,說不出心裡的難受,無法發泄的一種壓抑感。一隻手重重的擊打了一下方向盤,卻感覺不到什麼痛感。因爲心纔是最疼的。
他等了那麼久,就是想讓許安然來到自己的懷抱,好不容易凌楚寒有了動搖,他開始有機會,但是卻讓他凌楚寒給捷足先登了。
龍奎掛檔加速,直接將車開到了裡凌楚寒家裡一百米左右的位置,如果太近的話,擔心凌楚寒會發現。雖然知道凌楚寒這個時間肯定是不在家的,那難保他家裡的那些僕人們看不到自己的車。如果被發現了,之前所有的靜心佈局的計劃就化爲烏有了。
“我往前飛,飛過一片時間海。我們也曾在愛情裡受傷害。我看着路,夢的入口有點窄,我遇見你是最美麗的意外。”龍奎輕輕旋開了車內的音響,如果說遇見許安然是自己今生的劫,如果說遇見許安然是一種錯,那麼自己真的願意就這樣一錯再錯下去。
此時的許安然在窩在家裡的沙發上看着電視機。凌楚寒不在家,安排一個僕人寸步不離的照顧許安然。即便如此,許安然能感受到的除了無聊之外,就再無其他了。
“我想洗澡,我想洗澡!”許安然和旁邊的僕人說。
“好的,那您稍等,我去給您放水。”僕人起身到浴室爲許安然準備。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許安然讓僕人下去,說完全可以自己來洗的。凌楚寒已經預先說過任何人不許違抗許安然的命令了,所以僕人只能乖乖的退下。
許安然褪去衣服,將自己慢慢的浸入水中,用手輕輕攪動着水上漂浮的玫瑰花瓣。看着水裡自己的倒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安然就那樣在水裡坐着發呆。
“阿嚏!”許安然打了個噴嚏,水已經涼了。
許安然從水裡走出來,然後披上浴巾,回房間休息。
以前自己最起碼還有自由,可以時不時的出門逛逛。
但現在在凌楚寒的面前裝失憶裝白癡,凌楚寒便因爲擔心自己的安危而時刻派一個僕人跟着自己。其實自己不是有意的在隱瞞凌楚寒,只是自己的記憶好像真的在一點點的恢復。之所以不想告訴凌楚寒,是想一直享受他對自己的好。
不過之前的誤會,真的讓許安然寒心了,真的很寒心啊。
許安然躺在牀上,慢慢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在兩個人的訂婚典禮上,凌楚寒知道了她其實已經在恢復記憶了,其實她一直在博取他的同情心,於是給了她一巴掌,然後轉身離開,再也不要她了。
“啊!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許安然被噩夢驚醒。
“許小姐,你怎麼了?你沒事吧?”僕人聽見許安然的叫聲,趕忙跑了進來。
“沒事!沒事!夢!夢!”許安然傻傻的笑着。
僕人看着許安然的面色有些蒼白,便想重新爲許安然掖好被子,讓她再多睡一會兒,但在接觸到許安然手的一瞬間,僕人覺得許安然好像是發燒了。
“許小姐,您發燒了!”僕人有點不知所措,這是自己沒有好好照顧許安然,如果被凌楚寒知道了,肯定不會繞過自己的。
“沒關係,歇一會兒就好!”許安然覺得很疲憊,不只是身體,還有心。所以只是擺擺手讓僕人出去,自己一個人繼續睡覺。
僕人站在許安然的房間外,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打電話給凌楚寒吧,又擔心會捱罵。不打電話給凌楚寒吧,又擔心許安然會因爲發高燒而引發其他的什麼病。
正在僕人糾結的時候,門口有了車的聲音。凌楚寒今天特意提前下班,回來陪許安然了。
“少爺,許小姐她發燒了!”僕人趕忙向凌楚寒彙報。
“怎麼會這樣呢?”凌楚寒連鞋子都來不及換,就進了許安然的房間。
“許安然,你怎麼了?”凌楚寒把手放在許安然的額頭,試了試溫度,真的有些燙手。
“這是怎麼回事啊?”凌楚寒厲聲問僕人,自從上次知道那段錄像帶,凌楚寒又變成了以前的凌楚寒,冷漠,冷血。
“少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也許是許小姐洗澡的時候着涼了!”僕人的聲音有些顫抖,看得出他十分懼怕凌楚寒。
“算了,你打電話給醫生,讓他抓緊時間過來吧!”凌楚寒看見許安然憔悴的樣子,已經懶得和僕人發脾氣了。
“是!是!是!我馬上去!”僕人沒有想到凌楚寒竟然會不追究這件事情。
“許安然,你可不要有事啊!你馬上就要成爲新娘了!”凌楚寒握着許安然的手,無比疼惜的捋了捋她的頭髮。
在知道許安然失憶後,凌楚寒想把許安然拉回身邊,如果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那麼他也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所以假意跟她說,他們這個週六要訂婚。
醫生接到電話後,放下手上正在忙活的事情,就趕到了凌楚寒的家裡。
“少爺,醫生來了!”僕人帶着醫生進了許安然的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