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寒說完,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打好的領帶,然後,一手拿起牀頭櫃上的公文包。就朝着門外走去。
掩門而出的凌楚寒的眸子裡,流露出說不出的悔意。怎麼回事?自己竟然會對那樣的一個女子來了興趣?
大概是這兩天太忙,沒有去找他的那一幫的女人的緣故吧。看來,今晚,他得找個人,好好地抒解一番了。
思緒,在凌楚寒的腦子裡,還在輕霧一般地游來游去,而凌楚寒已經快速地下樓,然後,就朝着停車場走去。
腦海裡,還在回想着許安然的柔軟的脣,還有她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潔淨的氣息,凌楚寒的心裡,有什麼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Shit”
凌楚寒狠狠地咒了一個句,然後,不顧身後的瑛姐的聲聲詢問,就徑直開門而去。
他怎麼會對那樣的一個女子感興趣呢?那個女子,只不過是他的仇人,是他拿來,想要好好地折磨,好好地報復的工具。
許天霖,許安然,許安心,許安琪。嗯,還有那個叫姚雪的女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具有隔音功能的木門,乍開又合。只是一個轉眼間,凌楚寒已經離去了。
凌楚寒走了,自己應該安全了吧?
許安然疲憊不堪地癱軟在地上,用有些發抖的手,輕輕地撫着自己紅腫的脣,只覺得全身都在發抖。
她萬萬沒有想到,凌楚寒會是一個如此危險的男子。不但,他的侵犯毫無預兆,而且,他的話,也是出爾反爾。想起了還放在包包裡,原封未動的合同,許安然開始覺得恐懼。這纔不過一個早上的時間,許安然就覺得彷彿過了十年一般的漫長。
那麼,接下來的十年呢?這三千六百五十日,這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她又要怎麼過?
許安然驀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然後,發出一聲無奈的抽泣。
身爲一個現代的大學生,受過現代社會的最高等的教育,可是,即便是你的人生再與衆不同,也無法抵擋那些不可知的變化。就如許安然,一直的自強自立,可是,家裡的大廈傾倒,她還是被逼着,淪落到了今日的這種地步。
無所適從的現在,不可預料的未來,這令許安然的心裡,如刀絞一般地難過。
可是,難過歸難過,這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纔是重點。要說聰明,她許安然有。心計和口才,她許安然也並不差。可是,面對着凌楚寒那個如此邪惡,又殘酷的男子,她又要多少的聰明,多強的口才和心計,才能保護自己,不受他的傷害?
不得不說,長到這麼大,第一次的,許安然感覺到自己的柔弱,還有空茫的無力。
凌楚寒,我和你究竟有什麼仇啊?我是上一輩子,把你的孩子扔井裡了,還是點火燒了你家的房子啊,你竟然這樣對我?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是那個引許安然進門的瑛姐。此時,就在門外站着,輕輕地喚道:
“許小姐,按照先生的吩咐,您的住房已經安排好了。您要去看看嗎還有,先生已經安排好了您的工作”
瑛姐是看着許安然進了凌楚寒的房間的,她也看到,那個女子似乎非常的害怕,在上樓的時候,彷彿在渾身發抖。可是,那個女孩子,還是一步一步地走進了凌楚寒的房間。
本來,接下來的事情,瑛姐是不用猜測的。可是,令她意外的是,許安然才進了房間不久,凌楚寒就出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