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開年很熱鬧,大小毛衝突持續升級、胡塞惹毛了老美,軍事對抗在加劇,相比之下,非洲到顯的太平許多,只是一撥霍亂搞的雞飛狗跳。
非洲是霍亂高發地,每年都要死掉不少人。
但今年又比往年要嚴重,聯合國報告顯示,非洲東部和南部16國霍亂確診病例已超過17萬例,死掉了近2900人,兒童感染比例高達50%。
剛果金不在重災區,在旁邊的安哥拉是重災區。
搞的緊張兮兮。
戈馬病例也在迅速增加,政府出臺了幾份文件。
卡庫勒在媒體秀了一把,表示了一下關心。
其實根本就不上心,這大老黑只關心自己的收入權力,死個把人算什麼?反到是姜寧挺重視,打算在卡索托建一家醫院,免的疫情擴散開影響礦山的生產。
盤桓一個星期,飛了趟也門。
談判陷入僵局,暫時沒什麼進展。
價格到是談下來了,談到120億美元。
但島上還有好幾萬人呢,安置問題一直談不攏。
姜寧待了三天,飛去了歐洲。
先去了趟希臘,視察了一下開荒進度。
然後飛往布魯塞爾。
布魯塞爾在開特別峰會,這座小城每年都有開不完的會,歐盟各國政要雲集,老百姓不關心政治,只覺物價又漲了,想衝進埃格蒙宮罵娘。
酒店套房。
張玉門進了門,精神抖擻地招呼:“哥。”
姜寧大爲詫異,短短兩月這小子變化挺大,精神面貌徹底脫胎換骨,也不知道是布魯塞爾的水土養人,還是戀愛促進了化學反應,一臉的陽光自信。
“戀愛談的咋樣了?”
“嘿嘿嘿!”
“嘿個屁,問你呢!”
“挺好的。”
“睡了沒?”
張玉龍一臉的便秘:“能不能別這麼俗?”
姜寧嗤的一聲:“俗什麼,你好歹也是結過一次婚的人了,搞對象不就爲那點事,難不成你跟人家談戀愛就爲精神交流,不想跟人家上牀?”
張玉龍鬱悶了,不想跟他聊。
中午,姜寧在酒店請客。
沒請別人,只請張玉龍和安塔莉。
再加上一個姜怡雪。
安塔莉比張玉龍小三歲,但看上去要比張玉龍成熟,以前沒怎麼關注過公司僱員,直到聽說張玉龍和這姑娘搞對象,才關注了下,相貌還可以。
不算特別漂亮,但也不難看。
單親家庭,十六歲就打工養活自己了。
還攢錢買了房,去年又買了輛車。
二手寶馬,花了幾千塊。
張玉龍還想給贊助一下,結果人家不樂意。
姜寧一邊閒聊,一邊腦子裡過着這些信息。
西方女人大多獨立,就他掌握的信息,這姑娘能處,娶回家當老婆也行,至少不會又當又立,過日子也沒問題,就是不知道兩人談到哪一步了。
舅舅舅媽急的火燒眉毛,恨不得殺到歐洲催婚。
張玉龍顯然不着急,戀愛談的四平八穩的。
吃過午飯,把張玉龍和安塔莉打發走。
留下了姜怡雪。
“有什麼打算?”
“暫時沒別的打算,我想報個培訓班系統學習財務方面的知識。”
“那就上個大學吧!”
姜寧道:“去大學系統學一下,比培訓班強。”
姜怡雪道:“上大學會耽誤工作的。”
姜寧笑道:“問題不大,你是去學東西,又不是去體驗大學生活,一邊上學,一邊工作完全沒有問題,而且公司也不是隻有你一個財務。”
姜怡雪點點頭:“那也可以。”
姜寧問道:“其他方面呢,有沒有打算回去?”
姜怡雪捋了捋長髮:“不回去了,還回去幹嘛啊,老家沒有我的容身之地。”
姜寧點頭:“留在這邊也可以,不過你也老大不小了,終身大事是不是該考慮了?”
姜怡雪眨眨眼:“小祖給我介紹一個唄。”
姜寧微笑:“這事我幫不了你,你自己解決。”
看到這個小輩走出創傷,多少有點欣慰。
歐洲待了三天,簽署了幾份收購協議,和幾位朋友聚了一下,峰會期間,艾米拉和桑娜也在布魯塞爾,還有那位德國女士愛麗絲,這個女人了不得。
去年德國提前大選,這女人強勢參選。
一時風頭無兩,在老家圈粉無數,什麼鐵娘子第二之類。
可惜名落松山。
德國不可能上被貼上納粹標籤的選擇黨主政。
忙了三天,又飛往北美,然後飛澳洲。
走馬觀花視察了下領地,三月下旬飛老家。
與此同時,姜澤和姜偉也帶着招募的人手,飛往非洲開啓挖礦事業。
三亞。
冬天過去後,氣溫急劇回升。
昨天33度,熱的人不想出門。
今天稍微涼快了點,馮雨和馮雪本想帶着孩子去沙灘邊遊玩。
但姜寧要回來,就沒去。
在泳池玩。
小傢伙脫的光溜溜,套着個泳圈在池子裡撲騰。
馮雨和馮雪也穿上泳衣,跟着下了水。
一邊陪女兒玩,順便練泳技。
私家泳池,也不擔心被外人看到。
兩人都穿了比基尼,戴着泳帽將頭髮束住。
馮雪身材修長均稱,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兩條大長腿又白又美。馮雨稍微圓潤,胸部也比馮雪飽滿一些,兩人骨架都很小,看着瘦,其實很有肉。
姜寧開門進來,進屋沒有見到人。
上二樓纔看到三人在池子裡泡着。
於是下樓,從後門去了泳池。
“呀,姜寧回來了。”
馮雨招呼一聲,卻沒有出來。
繼續在池子裡趴着。
馮雪則起身比劃了一下,就準備出來。
姜寧坐在泳池邊躺椅上,揮了下手道:“不用出來,你們繼續玩。”
馮雪還是走了出來,拿了條浴巾裹在身上。
坐他旁邊。
姜甜甜撲騰了過來,高興的喊了一聲:“爸爸!”
“哎!”
姜寧俯下身子,想將她提溜起來。
小傢伙卻撲騰着跑遠了。
不想出來。
馮雨也走出來,拿了條浴巾裹在身上。
坐他右邊,一邊擦水一邊問:“你忙完沒?”
“暫時忙完了。”
姜寧往後一躺,左手牽一個,右手牽一個,放鬆道:“今年不想搞的太忙碌,該休息就休息,房車不是到了嗎,等六月咱們一家開着房車去西疆旅行。”
“這個好!”
馮雨大爲贊同:“還沒去過西疆呢,看短視頻西疆的風景太美了。”
“媽媽……”
姜甜甜又撲騰過來,看着兩個媽媽先後上了岸。
小傢伙急眼了。
“媽媽不遊了。”
“媽媽遊。”
“媽媽不遊了。”
“媽媽遊。”馮雨那個無奈,只得扯掉浴巾重新下了水。
姜寧坐在邊上看着,越看越蠢蠢欲動。
扭頭對馮雪說:“哎,忽然覺的甜甜有點多餘了。”
馮雪疑惑的看着他。
姜寧道:“要是沒有甜甜,咱們三個一起玩多好。”
馮雪眼睛亮晶晶的,眼裡盪漾着笑意。
“爸爸遊。”
小傢伙不知道被爸爸嫌棄了,想讓爸爸下水一起遊。
“好好好,爸爸來了。”
姜寧起身脫掉衣服,也不換泳褲。
穿着褲衩子下了水。
又把馮雪也叫下來,一家三口陪着女兒在水裡撲騰。
玩了一陣,眼看五點了。
馮雪比劃兩下,先去做飯了。
姜寧和馮雨把女兒揪了出來,小傢伙不想出來,抗議無果後哇哇哭,兩人哄了半天勉強哄住,馮雨嘆着氣:“我覺的我快廢了。”
“要不去上班?”
“上班幹嘛呀,我啥都不會。”
“你想幹點啥?”
“我也不知道。”
姜寧尋思一陣:“要不在三亞買個酒店,你和姐試着經營?”
馮雨興致缺缺:“不買,那個太複雜了。”
“要不去農場上班?”
“農場乾的好好的,我去就是添亂。”
姜寧有點撓頭:“那幹什麼?”
馮雨一邊給女兒穿衣服,一邊道:“不幹了,我就是感慨一下,你不是說六月咱們去西疆旅行嗎?明年甜甜上幼兒園了,姐要生孩子,等孩子大了再說吧!”
姜寧也嘆了下:“唉,感覺有了孩子,整天盡圍着孩子轉了。”
馮雨說:“可不是嘛,沒孩子之前體會不到父母的難處,有了孩子,才體會到父母有多不易,我和姐都不用操心養家的事情,爸媽當年可沒咱們這條件,還不知道有多難。”
聊了幾句,給女兒穿好衣服。
馮雨去了廚房,幫馮雪做飯。
姜寧帶女兒玩,小傢伙推出她的座駕,讓爸爸陪着她開車玩,座駕是新買的,比家裡那個大,能坐成年人那種,玩到快六點,晚飯做好了。
蒜泥螃蟹、清蒸大龍蝦……
全是海鮮,還有一個小炒肉。
馮雪蒸了滿滿一鍋米飯,還擔心不夠。
姜寧夾着塊小炒肉,感覺像是老家的,問:“這肉不像外面買的?”
馮雨說:“家裡給寄過來的。”
姜寧釋然:“難怪,外面賣的豬肉沒這個味。”
馮雨一邊給女兒剝大蝦,一邊道:“可不是,外面的肉沒什麼味,還都是解凍的,買不到新鮮的,大姨父讓人給送了一批肉過來,不過還是不如新鮮的。”
“怎麼也比外面買的強。”
“那肯定的啊!”
“哪天回北安?”
“明天吧,回去有點事。”
“冰箱裡的肉咋辦?”
“送給鄰居吧!”
“我都不認識。”
“那送給物業。”
這片別墅區的業主非富即貴,但好多房子平時都空着,鄰居之間難得能碰見一次,在這裡買房子估計也是用作度假,偶爾過來住幾天。
明天要回北安,冰箱裡的東西肯定要清空。
不認識鄰居,馮雨就把東西全送給了物業。
翌日九點,女兒喝過早奶後。
一家四口前往機場,飛老家。
飛到市裡,坐大面包回農場。
三亞熱的要死,北安卻還是春寒料峭。
野外一片荒蕪,快到農場時,纔看到一抹淡淡的綠色。
農場的春天來的早,草木發芽的時間要比野外早十天左右。
到了農場,先去食堂吃午飯。
剛好飯點,食堂里人滿爲患。
“呀,老闆回來了。”
“還有兩個老闆娘。”
看到老闆一家,大夥挺稀罕。
辦公樓的幾個妹子大呼小叫,一點不嚴肅。
姜寧打着招呼,沒有去二樓包廂,和老楊拼了一桌。
大姨父也湊了過來,馮雨和馮雪則在旁邊佔了一張桌子。
打了飯菜,帶女兒吃飯。
沒看到孔芳菲。
姜寧就問了問:“孔芳菲呢?”
老楊說:“省城開會呢!”
“啥會?”
“廳裡組織的,今年農業新政策不少。”
“縣裡啥情況?”
“在研究,聽說要推動土地流轉。”
今年農業出臺新政,從去年就開始喊,一號文件一直拖到二月底纔出臺,全國上下都在跑馬圈地,華爲種地阿里種菜,格力玩大棚,怎一個熱火朝天。
衝着補貼去的……
姜寧沒動,也沒想佔國家的便宜。
守着農場這一畝三分地,能把工人養住就行了。
壓根不想擴張。
想想科技公司跑去種地,就好奇。
不知道那幫人會把地種成什麼樣。
吃過飯回別墅,暖氣還沒停。
屋裡燒的熱死個人,進門先把窗戶全打開。
姜甜甜回家很高興,小傢伙馬上兩歲三個月了,上樓梯不用人扶,扶着護欄跑上跑下開心的不行,玩了一會玩累了,馮雨才帶上三樓午睡。
姜寧不睡,開車出去轉了圈。
果園裡的杏花開了,滿園春色關不住。
林子裡的林樹正在抽芽,青草剛剛冒出個尖尖。
一片生機盎然。
熬過冬天的兔子也跑了出來,滿園子亂躥。
一羣青羊呼嘯而過,一晃就跑沒了影。
魚塘上層的冰已經融化,大片的魚羣追逐覓食。
使了個防雨術。
沒過多久,晴天變陰天。
太陽隱去之後,淅淅瀝瀝的小雨就下來了。
等姜寧回到別墅時,小雨也變成瓢潑大雨。
以農場爲中心,半徑一百公里之內的區域都在下雨,大雨來的太過突然,不少被泡在雨裡的人都在罵天氣預報,又喜上心頭,下雨好。
剛剛開春就下大雨,真是好兆頭。
不見古人都說,春雨貴如油。
馮雨睡起來後,聽着屋頂噼裡啪啦聲。
下牀跑到陽臺一看,竟然下雨了。
把女兒收拾好,領着下了樓。
姜寧在鼓搗七葉草,馮雪蹲旁邊看着。
馮雨打個哈欠,說:“中午還大晴天,怎麼就下雨了。”
姜寧一邊忙活,一邊道:“下雨多好,還能省點水費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