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一切都和具嗜油罐,那麼可以告訴我他在哪裡可以找到嗎?”懷墨染問。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百里鄴恆看了一眼懷墨染,心裡有種不安,具嗜,居然是懷墨染的情人,而且他居然可以製造幻境讓懷墨染進入。看樣子本事不小。那樣的人物,墨染她……看着墨染滿臉的期許,他總覺得似乎她要離開他而去了。
“想太多必然會失去太多。”突然清鬆說話,百里鄴恆連忙擡頭看着他,他是在對自己說話嗎?是在告訴自己不要太在意嗎?可是墨染是他最在意的人,怎麼可能……就這樣白白拱手讓人?
“他在哪裡,其實只有你最知道。”清鬆突然說到。
“我?”
“恩。你!”
“我知道?我若是知道就不會來找你!”懷墨染對着清鬆說,語氣有點急躁起來。
“那是因爲你沒有發現。因爲你和具嗜都是那個時代來的人,彼此之間也有深情,因此彼此之間一定會有一些可見的聯繫。你仔細想想,必然可以發現他在哪裡。”清鬆喝了一口茶,然後看起來有點懶洋洋的樣子。
“清鬆,請你告訴我,我實在無法想出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懷墨染搖了搖頭,然後對着清鬆說。
“喂?你有完沒完啊?該說的我都告訴你說了。還要知道點什麼?囉嗦啊……哎呀最近天太熱了,怎麼脾氣都變得差了許多,罪過罪過!”清鬆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把扇子,然後使勁地閃着自己的臉。好像真的很熱一般。
看着清鬆顯然已經不願意多說了,懷墨染只能定了定神,自己似乎真的有點太急了,然後放緩了速度:“那……具嗜在南疆嗎?”
“在。”清鬆考慮了一下說。
“我和他真的和你們神獸保護的這個世界有關?也就是說慕煙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是!”清鬆簡單地說。
“若是我晚一天找到具嗜,是不是就多一份危險?”懷墨染慢慢地說。
“對。”
“那麼我只要晚一天想到具嗜的地點,就等於晚一天找到具嗜。對嗎?”
“對啊。”
“那麼我若是實在想不起來,你提醒我一下,也算是爲這個世界做點貢獻不是嗎?”懷墨染突然直接命中中心,讓清鬆一下子就啞口無言,剛想喝的茶水被子就放在自己的面前,不知道應該喝一口,還是應該先放下。
“你果然厲害。”等了一會兒,清鬆搖了搖頭:“我怎麼就沒有這麼想呢?”
“這些都是歪門邪道的想法,但是歪門邪道也未必都是不好的東西。有時候真理往往就在這些歪門邪道之中。所以請您還是告訴我真相吧?”
“真相……具嗜的確還在南疆,只不過在哪裡,我沒有辦法告訴你。而具嗜和你之間爲什麼會成爲這個世界的重要人物,那是因爲這個世界就是因爲具嗜而產生的。而產生的原因,是因爲你的意外死亡。”
“一直有人要追求永生不死,卻沒有人知道永生不死的唯一可能除了我們這樣的神獸之外,就是將自己的名字在這個世界的生死本上去除。而唯一可行的路線,就是消失在你本該死亡的空間,去另外一個空間生存。我只能說到這裡了。”
“即便你拿所有的事情威脅,我也只能說到這裡了。再說下去,就算我想說,恐怕也不會有機會了。”清鬆有點無可奈何的說。“你有其他問題,就去問應龍吧。”
“爲什麼你們都要我問應龍,他是因爲年長,還是因爲職位的關係?”懷墨染停了清鬆的話,再加上他的表情,可以知道他不是在騙人。所以不敢再次勉強了。只能轉移話題。
“天神界和你們人界是一樣的。有三六九等,神獸身負保護之責,共有九九八十一個,在很多個空間保護空間平衡。其中神獸之首便是龍族,應龍,蛟龍,都是龍族的守護者。也是神獸中最爲年長的一類。
“龍族中也分,應龍是絕對的龍族成員,而蛟龍就是屈居第二,是龍族中演變出來的一種,龍蛇難分。而我,還有開明獸等都是龍族最末等,也就是你們人間所說的,龍生九子,各有不同。作爲父親,總是比較喜歡和自己長得比較相近的孩子吧?”
說到這裡,清鬆開了一句玩笑,然後看到沒有人因爲這個而發笑,只能自討沒趣地繼續說下去。“龍族之後纔是飛禽類,比如蜚蠊便是飛禽類之首。再來便是水中的魚類,便是慕煙。最後再是地面上面的行走類,比如巴蛇,也就是顏夕啦。”
“只是巴蛇等蛇類有些不同。因爲就如同你們傳言,蛇是龍受到懲罰後的化身。事實上的確如此。在很遠之時,也就是應龍之前,有一個叫做鴟吻,龍神魚尾,生性好鬥,看到世間的戰事,總是免不了要去湊個熱鬧。”
“結果又一次因爲誤殺了一個無辜的百姓而受罰,天神大怒,想要將它處死,但是因爲龍族實在是功勞甚大,因此在衆多龍裔的求饒下,天神只能將鴟吻的犄角去除,身上鱗片一片片剝落下來,去掉龍鬚,掌嘴一萬。後來放逐到了人間。”
“雖然如此,但是身上的龍性依然還在威懾依然還有,因此在衆多龍裔的保護下,蛇還是獲得了保留神獸名額的權利。雖然被歸爲末等,但是至少在衆多獸類之中,還是擁有尊貴的地位。”說到這裡,清鬆看了看一邊沒有說話的顏夕。
“總之,我的權利最多隻能如此,即便是這樣,若是有人計較起來,我也已經算是犯了神獸的神職。所以還有其他什麼事情,等你們找到了應龍,再問他便是了。我可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了。”清鬆喝了一口茶,然後慢慢地說。
“那應龍在哪裡?”懷墨染看着清鬆,看樣子,也只能去問應龍了。清鬆是不會再多說什麼了。
“說到這個……呵呵我現在還說不了。”清鬆有點不好意思地摸摸頭。
“爲什麼?這也是不能說的?”
“當然不是了。哎……能不能再等兩天?”
“等兩天?什麼意思?時間緊迫也是你說的,還需要等兩天?”百里鄴恆也覺得有點奇怪,脫口而出。
“哎喲,年輕人真是脾氣急躁。等兩天也沒有什麼關係嘛!”清鬆有點不好意思地回頭,故意不看他們。
“到底是什麼意思?”
“哎,這……這……”清鬆摸着自己的頭,然後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