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只要跟着那個結界……不過,紫窮不可能不知道我們的動作。+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清鬆低下了頭說。
“我想比起我們來,那個紫窮更希望能夠早點找到染兒他們。很簡單,因爲我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也說過在這個時空,應龍的能力最強,也就是說……恕我無禮,就算是清鬆也無法將紫窮解決。”
“所以現在對於紫窮來說,將我們拿下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他絕對可以先找到我們進行屠殺。但是他並沒有那麼做,他只是想先去找應龍。原因是什麼?是因爲他害怕應龍。或者說,是害怕別人知道他放跑了應龍。”
“別人?還有誰?”清鬆不太明白百里鄴恆的意思。
“我不知道作爲凡人是不是正確。不過我可以邊走邊說,能不能先跟上那個紫窮的結界?”百里鄴恆的臉色十分鎮靜,顯露出一代君王的神色。
看着百里鄴恆的樣子,神獸清鬆居然也隱隱有一種尊重的心情,然後他開始喃喃自語,然後突然幻化出一個金黃色的結界。
“薩摩綺羅……我知道你也很想要知道結果,但是我和染兒答應你的事情,定然不會反悔,因此,你跟着我們去也是枉然。還不如留在這裡等待我們的消息,更好。你也知道,你下的蠱毒,就算是神獸也不能爲力。”
“因此你大可以拿着這個來要挾我們。只需要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百里鄴恆回頭對着薩摩綺羅說。
“果然是皇上,好!我不會跟隨,相信你們也不會放任我在這裡作怪。快去快回吧。”薩摩綺羅說完便坐在了一邊。
“我們走吧。”說完之後,清鬆的結界頓時消失了。
“主人……”塔爾多輕輕對着薩摩綺羅問,不明白爲什麼不跟去看看。
薩摩綺羅嘆了一口氣,事實上,事情發展到了現在,他都有些疑惑了,到底是自己要挾着他們,還是自己在心甘情願地爲了懷墨染他們工作?似乎到了現在,他是一點都沒有得到益處。
而薩摩夜來現在的眼中完全直盯着一邊正在擔心的美景。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爲什麼現在會不由自主地吸引自己的目光?連懷墨染的安危都似乎暫時放在了一邊?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沒有人在,倒是有機會可以好好詢問一番了。
而另外一邊的耶律楓看着良辰,心裡面有一陣暖意卻也感到一絲絲的無奈。想着現在遇到的事情,也的確出乎了所有凡人的想法,接下來會遇到什麼,沒有一個人能夠明白和預料,就算是神獸也不行。
那麼自己和良辰之間的時間……越來越短,越來越珍貴了,不是嗎?想到這裡,耶律楓有一種無能爲力的感覺,看着心愛的女人,不能讓她一直安全,這種難受恐怕是所有真心愛着一個女人的男人最難以接受的感覺吧。
應龍看着自己裂開的左肩膀,在自己的神力和懷墨染的草藥之下,的確傷口裂開的情況好了許多,而自己難受的感覺也已經好了許多,至少不會因爲傷口的裂開而暈厥過去。也慢慢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會因爲裂開而感到瘋狂。
“怎麼樣?好多了吧?”看到應龍正在查看傷口,懷墨染在一邊淡淡地說。
“恩。的確是好多了。”應龍回覆着懷墨染說。
“那就好了。我算是解放了。你先在這裡幫我弄點吃的東西吧。我覺得你的手藝就是比我的好,我怎麼學習都是沒用的。所以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而你的草藥我包了。”話音剛落,懷墨染就挺着大大的肚子,再次往森林走去。
應龍嘆了一口氣看着水池裡面的魚,卻是無可奈何,正想去抓的時候,突然聽到懷墨染髮出啊的驚訝聲音。然後聽到摔倒的聲音瞬間傳到了他的耳中。
應龍連忙放下手中的魚,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傳到了懷墨染的身邊,就看到懷墨染的腳上被一棵橫倒的樹枝勾住,因爲雖然裙襬已經短了許多,但是鞋子上面依然還是套着鞋套,因此不小心被勾住,然後一用力便摔倒在了地上。
雖然下意識護住了自己的肚子,但是手卻是不由自主地敲在了地上,磕在了一邊的石頭上,疼痛讓她不由自主地發音。
“怎麼了?”看到懷墨染倒在了地上,應龍連忙過來將她抱了起來,然後走出了森林:“怎麼那麼不小心。”
“什麼啊。還是這些衣服太麻煩了。若是在我們那個現代啊。女人都穿短裙子,這樣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懷墨染揉着自己疼痛的腳裸說。
“你流血了?”應龍的眉頭緊鎖,然後將懷墨染的左手輕輕擡起,果然在手肘處衣服已經被血給染紅了。看樣子傷口還不小的樣子。
“恩。剛剛磕到石頭了,恐怕是破了吧。”懷墨染看着手肘,然後對着應龍說。
應龍輕輕擡起了懷墨染的手肘,只聽見懷墨染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只是一點點擦破而已。是磕到骨頭了。”應龍看着懷墨染,然後嘆了一口氣,走到了水池邊,然後用包紮自己的裙邊輕輕打溼了之後,擦拭着懷墨染的傷口。
“好痛!好痛啊。輕點!”懷墨染大聲呼救:“你不是神獸嗎?呼一下氣不就好了嘛?”
“我是神獸,不是你們人間所謂的神仙。”應龍有點沒好氣地說。
“拜託!還是神嗎?你自己的傷口都可以癒合,爲什麼你就不能用你的血什麼的給我用一下,然後我就好了?”懷墨染一邊疼得齜牙咧嘴,一邊對着應龍吼着說。
突然應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看着懷墨染說:“我的血的確可以讓你自我恢復,但是我的血裡面噬血草的藥性還沒有完全消失,你確定你有足夠的能力進行像我這樣的裂開,再自我恢復的能力?還是你可以經受住這樣的疼痛?”
聽到應龍的話,懷墨染轉過了頭,然後看着應龍,突然笑了起來。
“幹什麼?”應龍一臉茫然地看着懷墨染。
“這是我聽到過,你說的最長的一句話。”懷墨染笑着說。
“這個也值得笑?”應龍有點無可奈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