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陌琉倚,我好熱,你快縮回去。”雲夕兩手無力的推着陌琉倚,一張臉嫣紅,媚眼如波。
陌琉倚卻越抱越緊,彷彿要把雲夕鑲嵌入體內一般,啞着聲音低聲隱忍道:“雲夕,就一會兒,讓我抱抱,我控制不住。”
忍不住,他動了動。
雲夕啊的一聲,全身都發抖起來,軟軟的靠在陌琉倚身上,喘着氣道:“笨蛋,不要動啊。”
“對不起,我忍不住……”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失去理智,欲.望瘋狂涌來,連他都措手不及。
“別說對不起,我知道你也很辛苦,該說對不起的是我。”雲夕看他額頭上冒出汗來,青筋隱現,知道他正在極力控制,也便不再說什麼,只不敢動一絲一毫,怕走火。
忽然,陌琉倚推開她一點,抓住她的手往下面抓去。
入手的灼熱嚇了她一跳,目瞪口呆的看着陌琉倚。
“雲夕,幫幫我,好不好?”咬着牙,陌琉倚說得極爲艱難。
雲夕一雙纖細的手停在半空,有些發抖,可看他那樣,只得愣愣的點頭。
“好……”
……
夜幕降下來,一個時辰之後,房間內很是安靜。
雲夕套着一件白色裡衣,躺在牀上,輕聲道:“我好累,記得幫我洗手,我先睡了。”
陌琉倚寵溺的看着雲夕。伸手撩開她臉上的頭髮,起身把衣服脫了,走到屏風後就着已經冰冷的水仔細洗了個澡。
穿上衣服。打了水過去,給雲夕細細的洗手,表情越發柔和。
可越擦,他的呼吸就越緊,這一雙纖細的手,方纔就握着他的……
晃晃腦袋,陌琉倚驅散掉絮亂的思緒。又去打了一盆水,給雲夕擦掉臉上的汗。
隨後躺上去。擁着雲夕安心入睡。
雲夕感覺到陌琉倚的體溫氣息,轉了個身,窩在他懷中。
陌琉倚見狀,表情越發柔和。幾乎要融化人心,只可惜雲夕已經睡熟,沒瞧見。
……
第二日,陌銘窿見雲夕的房門久久不開,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便叫人給弄開。
進去一看,頓時怒火中燒,那牀榻的被褥蓋着兩個人,雲夕趴在陌琉倚的身上。睡得香甜。
而陌琉倚睜開一雙深邃的眼,犀利的望着陌銘窿怒恨的臉,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意。
什麼時候,陌琉倚也來到白雪山的?他竟然不知。
趴在陌琉倚身上睡得正好的雲夕本能的感覺到惡寒,嚶嚀一聲,慢慢睜開眼睛。
入目的是陌琉倚極好看的臉,一雙眼睛也看着她。
雲夕露出大大的笑容,從新靠在陌琉倚身上。喟嘆一聲:“好舒服。”
這麼大又香又暖的抱枕,這麼趴着當真舒服得很。
然而這輕嘆的呶喃。卻讓陌銘窿黑了一張臉,兩個男人四目相對,殺氣瀰漫。
雲夕抖了抖,感覺到寒意,皺眉看陌琉倚,眼角卻看到房內站着一個人。
“陌銘窿?”雲夕眉頭大皺,說道:“大清早的,跑來人家房間看人家睡覺?二殿下好癖好!”
“哼,不知羞恥。”陌銘窿怒道。
這話一出,可讓雲夕好一陣大笑了,趴在陌琉倚身上愣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陌琉倚只寵溺的看着她,手輕拍着給她順氣兒,陌銘窿卻是一張臉色越發陰沉難看,眉頭都皺成川字了。
雲夕笑得差不多了,才喘着氣兒說道:“我說二殿下啊二殿下,感情你老是貴人多忘事兒啊,出來個幾日清心寡慾,就把你在自個兒皇子府裡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都忘了,要不要我一一給你數出來,我可就去了一日,當真是開了大眼界……”
“閉嘴。”
“是是是,我還懶得說呢,滾吧,二殿下。”雲夕勾脣,臉枕着陌琉倚的胸膛,就這麼看着他。
陌琉倚一雙銳利的眼,如刀子般射向陌銘窿。
“哼。”陌銘窿哼了聲,拂袖出去。
出了房門,對護衛說道:“都給我把整個驛站圍起來,蚊子也不許放出一隻。”
“是,殿下。”
陌銘窿陰着臉,回頭看一眼緊閉的房門,臉色又陰冷了幾分。
雲夕見陌銘窿這些閒雜人等走了之後,才掀開被褥起來穿衣。
她尚能在陌琉倚面前只穿兜衣襲褲都行,可其他人,卻是不行的,說不出來爲什麼,就是討厭。
剛套上一件衣服,陌琉倚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視着她。一雙骨絡分明修長白皙的手細細的給她整理。
綁衣帶,穿衣,系衣帶,眼睛極其的認真。
雲夕看他有些笨拙的手法一點一點的給她穿衣,心裡無比的悸動,沒有想到。陌琉倚這樣一個優秀的人,一個男人,竟然願意爲她穿衣,如此的認真。
雲夕看他認真的表情,如此的好看,細緻的肌膚,漂亮的眼,好看的鼻樑,性.感的脣。那一刻,她感覺自己都醉了!
有夫如此,婦復何求!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爲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看着看着,卻忽而感覺臉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近。
雲夕頓時一驚,紅着臉退一步,咳嗽一聲道:“咳,那個,還沒漱口。”
“呵呵……”陌琉倚笑了起來,說道:“好了,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打水。”
“恩。”
很快,陌琉倚把水打來,還細心的在一旁伺候,讓雲夕感動之餘又很是窘迫。
“那個,我自己能行的,你不用幫忙的,還有,你漱口了沒?”雲夕接過陌琉倚擰乾的毛巾,問道。
陌琉倚點頭,伸手拿走雲夕擦了臉的毛巾,扔進水盆裡,隨即大手一拉,把雲夕抱在懷裡,低頭就是一通熱吻。
放開的時候,雲夕一張臉又紅了,這人,大清早就吃人口水,真是的。
“喂,別動手動腳,該做正經兒了。”雲夕嗔道。
陌琉倚卻沒了以往的冰冷麪孔,一張臉老不正經,手也老不正經的。
嘴裡卻很認真的說道:“什麼正經事兒?對我來說,現在就是在做正經事兒。”
雲夕語塞,這廝,怎麼感覺變了個人似的,變得那麼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