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瞧我這個豬腦子,把這茬倒給忘了,咱們現在就去常遠鏢局,我和明輝是兄弟,開口讓鏢局的人幫這個忙是肯定行的。”
李鐵牛急忙撩起了手上的鞭子,趕着驢車急匆匆的朝常遠鏢局的方向走了去。
夜色越來越濃,樑寧兒看着躺在車棚裡,小身板依舊在抽搐的孔雀,又看到哭到已經泣不成聲的大姐,心中忐忑不已。
從燕寶堂去常遠鏢局沒有多少路,可讓李鐵牛失望和沒有想到的是,常遠鏢局的大門竟然也是緊閉的。
看到這副情景,樑潔兒徹底的慌了,將孔雀抱進了懷裡,一刻也捨不得鬆開了,哭得也更大聲了。
“不應該的啊!常遠鏢局不管什麼時候都應該有人在的,怎麼這會子一個人都沒有。”
站在常遠鏢局大門口的李鐵牛,黝黑着急的臉上更多的是疑惑,完全搞不明白常遠鏢局此刻大門緊閉是怎麼一回事。
樑寧兒因爲孔雀昏迷抽搐的時間太長,心中已經很是忐忑不安了,現在又四處找不到大夫,她深知要是再耽誤下去,孔雀的病情可大可小。
“鐵牛哥,那現在是不是隻能是去隔壁鎮了?”
隆文鎮找不到大夫,樑寧兒只能寄希望於隔壁鎮了,只是路途相對遙遠,她不知道年紀尚幼的孔雀能不能支持得住啊。
“哎!只能是這樣了,這要是明輝在就好了,他肯定能有法子!”
看着常遠鏢局緊閉的大門,李鐵牛重重的搖頭嘆了一口氣後,只能重新跳上驢車。
“他?他能有什麼法子?”
對大猩猩的能力,樑寧兒很懷疑。
她都搞不懂,大猩猩那麼重口味,李鐵牛怎麼能好得好像恨不能要和他穿同一條褲子。
“明輝腦子比我活絡,他要是在,肯定有法子。”
李鐵牛揚起手上的鞭子,對着驢身子剛要抽過去,耳旁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已經坐上了車頭的李鐵牛和樑寧兒同時回頭,驚訝的看到,暮色中,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男人騎着馬朝他這邊奔了過來。
不,不只是一個絡腮鬍男人,是有好多個騎馬的絡腮鬍男人朝他們這邊過來了。
“是明輝!真的是明輝!”
李鐵牛一眼就認出了騎在最前頭的扈明輝。
“明輝!明輝!是我,鐵牛!”
李鐵牛興奮的跳下馬車,衝馬上的扈明輝揮了揮手。
“鐵牛?你怎麼在這裡?”
騎到了驢車跟前,扈明輝才猛然發現,驢車上還有其他人。
而他,一眼就認出了坐在車頭的樑寧兒。
“你們這是?”
“還是先別廢話了,你們鏢局的邢大夫在麼?雀兒病得正厲害呢!燕寶堂的大夫不在,我們沒法子了才找到你這的。”
李鐵牛興奮地扔下了手上的驢鞭,撩開車棚的簾子,從樑潔兒的手上把孔雀抱了過去。
起先,扈明輝的視線還在根本就不願多看自己一眼的樑寧兒身上,待看到李鐵牛抱在懷裡的小孔雀抽搐的厲害後,急忙從馬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