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開玩笑的,就這樣,我還有事,先走了!”
樑寧兒被池君傲的話驚訝的嘴巴足以塞下一個雞蛋,思路都還沒反應過來,池君傲卻突然起身走了。
“哎!哎!哎!”
無論隨後起身的樑寧兒怎麼在他的身後追,他都不在回頭多看她一眼。
池君傲剛上馬車離開,身上掛滿了獵物的扈明輝就從山上回來了。
他怎麼來了?
扈明輝俊挺的眉頭,蹙了起來。
“喂!”
而就在這時,樑寧兒從裡頭追了出來,連連衝漸行漸遠的馬車招手,臉上表情戀戀不捨。
“啪——”
插在野兔身上的箭,直接被扈明輝捏斷,成了兩截。
“池君傲,你怎麼可以這樣,每次都不把話說清楚。”
樑寧兒望着遠處幾乎要望不到蹤影的馬車懊惱極了。
“你就這麼捨不得他走嗎?”
陰沉的聲音從側面傳來。
只顧着看着池君傲方向離去的樑寧兒,沒有注意到剛剛站在旁邊竹林裡的扈明輝。
他陰沉質問的時候,她回頭,被他黑如木炭的臉給嚇了一跳。
“你嚇了我一跳,你躲在那裡幹什麼?”
“我要不站在這裡,我估計就看不到我的小娘子對其他的男人戀戀不捨的樣子了。”
扈明輝的心裡,此刻猶如翻江倒海般難受,那噴薄而出的醋意,差點讓他失了理智。
扈明輝倒了醋缸子的樣子,把樑寧兒逗笑了,同時心裡還有一絲得意的成就感。
“你說什麼呢!我和他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別胡思亂想了!”
她上前,主動伸手接過他手裡的野兔。
“他來幹什麼?”
可扈明輝的手卻躲開了,望着她的眼睛,有些犀利。
“他有遠客來,讓我幫忙去照顧一下,我想着我有空,就答應了。”
樑寧兒收回自己僵在半空中,略微有些尷尬的手,簡略的解釋了一句。
不仔細的太清楚,是這個顧緋蘊和池君傲到底是什麼關係,她現在也不清楚,還得去和這個顧緋蘊當面會會了才能知道。
“你怎麼不經過我的同意,你就答應了?”
聽到樑寧兒過兩天還要和池君傲在一起,扈明輝翻涌的胸膛醋意更濃了。
他恨不得離這個池君傲遠遠的,她也是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歡他,甚至是討厭他的,而她竟然都不和自己商量一聲,就擅自做主答應了。
“他是我的朋友,他有求於我,我肯定會答應的啊!你這麼大的反應做什麼?”
扈明輝過於激動的反應,讓樑寧兒心裡剛剛還有的一絲小得意,立刻消失不見了。
小小的吃一下醋,是能增進夫妻之間的感情,可他這個不是吃醋,是蠻不講理的霸道。
“他池君傲要什麼沒有,有什麼事情是必須要有求於你,不顧咱們新婚燕爾一定要你去的!”
想到這個有可能是池君傲破壞自己和樑寧兒之間感情的奸計,扈明輝更惱了。
甚至黝黑的臉,還被他這個齷齪卑鄙的手段給氣紅了,而他最最生氣的是,池君傲這麼拙略的手段,樑寧兒非但沒有看出來,竟然還處處維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