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以歡,你不是一直想要爬上本王的牀嗎?現在你可如願以償了!”
黑暗中一言語戲謔清冽的男子嗓音響起,令剛剛甦醒的樑以歡渾身一顫,恍若地獄使者般的叮嚀縈繞在耳,耳垂更是被人驀地含住,令樑以歡徹底石化。
樑以歡震驚的瞪大雙眸,迎來的卻依然是漆黑一片,原來此時的她是被人用黑布矇住了雙眼,身體被男人牢牢地牽制住,不斷地被他摸來摸去,幹盡下流之事!
她只覺下身一涼,某男的巨大戳破了她少女的純真,直衝腦門的疼痛告訴了她,她已經被人給糟蹋了!細密的汗珠沁出額角,她痛的咬破嘴脣,周身無法動彈,氣血滯行,擺明了是被人封住了穴道!
奇恥大辱,想她黑市辣手毒醫名號響遍江湖,只有她用針封住別人的穴道,如今竟然還有人敢對她動手!
“混蛋,你放開我!”樑以歡狠瞪鳳眸,雖然面上蒙了一層黑紗,對方根本看不到她的兇狠,她卻能隱約辯出對方的身形。
男人並不理睬她,驀地低下頭去吻住她的敏感處,逼得她咬緊牙關,誓不發出***。
“樑以歡,你別以爲嫁入王府,本王就會讓你如願,本王能娶了你,也能休了你!”男人毫不憐惜的衝撞着她的身體,一雙冰涼的手更是幾乎將她搖斷了腰。
本王?聽到男人這熟悉又陌生的嗓音,一些並不屬於她的記憶涌上了心頭,此時的她不是現代令人聞風喪膽的黑市毒醫樑以歡,而是異界風吼國第一廢柴醜女樑以歡!
她的世界觀徹底顛覆了,這個廢柴醜女不僅是個廢物,還是個花癡,整天想着要爬上風吼國第一美王爺北唐冥夜身上,如今終於如願以償了,因爲太過高興心臟負荷不了,死在了這男人的身下!
他,就是北唐冥夜!
可憐她穿越過來,就要承受那廢物的一切!明明剛纔還在給現代黑幫大佬做開顱手術,突然手術室的門被人炸開,一羣想要幹掉黑幫老大的人先把她給幹掉了,等她死了在睜開眼,就tmd穿越了!奶奶的,穿越就穿越,還蒙着臉跟這禽獸不如的男人交媾,讓她情何以堪?
北唐冥夜見她遲遲沒有反應,更是嗤笑起來,“你放心,在本王休了你之前,一定會讓你滿足的,想必除了本王也不會有人願意跟你做這種事!怎麼樣,這種蒙着臉跟男人做的感覺是不是更加令你興奮,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也只配讓人如此對待!”
話音剛落,那衝撞的力道更甚,一下下都快要了樑以歡的命。令人無法察覺的紫光泄入樑以歡體內,在她小腹內逐漸形成一胎兒形狀,卻並沒有被樑以歡跟北唐冥夜發覺。
屋外雷聲鑿鑿,天地爲之變色,僅在一瞬間又恢復了平靜,令守在外面的侍衛以爲自己眼花了。
屋內,樑以歡咬牙切齒的睨着隔了一層黑布北唐冥夜的身影,用力啐了一口,罵道:“我呸,我跟豬跟狗跟馬做,都不想要跟你做,你這個畜生,畜生!”
“畜生?本王就成全你,讓你跟豬跟狗跟馬做,如何?”倏地,一雙大手箍上了她白皙的頸子,北唐冥夜陰鷙的黑眸中閃過一抹玩味。
大手箍着她的脖頸,將她拖下了牀,頭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她只覺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月光下,俊美無儔的男子星眸一撇,端的是絕世風華,黑眸深邃猶如獵豹見了獵物一般鎖定昏倒在地的樑以歡,驀地揚起脣角,笑容嗜血殘佞,“樑以歡,我要讓你嚐嚐,什麼是真正的痛苦!”
他利落的拍了拍手,衝門外的侍衛喊道:“來人吶,送王妃回豬圈就寢!”
兩個侍衛迅速進屋,將地上衣衫不整的樑以歡拖了出去。
翌日,陽光斜灑在樑以歡那滿是泥濘的臉上,即使泥濘遮住了她大半張臉,卻還是能令人清晰的看到她臉上觸目驚心的舊疤痕,她並不是天生的醜女,而是一個自小被疤痕橫跨整張臉的毀容女。
“哼哼哼…”一頭母豬輕輕拱了拱躺在它糧食上的樑以歡,將她從昏睡中擾醒。
陽光刺目,她勉強睜開眸子,瞧見的卻是一張放大數倍的豬臉,之前不堪的種種歷歷在目,那個混蛋竟然將她扔進了豬圈!真的是可惡至極!
豬圈的腥臭味令她不自覺的皺起了眉心,已經數日沒有進食的她飢腸轆轆的撫着肚子,此時她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看着滿院子的豬,她眉心擰的更甚,難不成她要跟豬搶飯吃?
“嘶…”就在她苦思冥想之際,一條渾身赤紅的小蛇爬進了她的視線,蛇血能滋陰補養,經過昨晚的折騰,她的確是有些吃不消,人總不能被餓死在這裡吧,不如就用這蛇血滋補一下也好,計上心頭,她邪肆的揚起脣角,伸出手來一把按住了蛇頭三寸處。
那赤紅小蛇驚慌的乍出蛇信,還未等反抗,樑以歡已經張口咬上了蛇身,開始吸食小蛇的鮮血,一股暖流自她的舌尖滑入體內,令她無比舒暢的闔上了眼眸。
突然,樑以歡的小腹靈光一閃,耳畔響起一小童的稚嫩嗓音。
“娘,蛇血雖能固本培元,卻也混入了大量的寄生蟲跟毒素,你不怕一命嗚呼,我還怕你會拖累我呢!”
樑以歡謹慎的回顧四周,卻一個人也沒有看到,奇怪那個小童是從哪裡跟她說話的,難不成會是千里傳音?
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小童的聲音再次響起,“娘,我不在你的左邊,也不在你的右邊,我在你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