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然姐你回來啦,我說野狼族又來鬧事了。”夢曉月豎着身子道。
莫菲然一聽蹦到莫清玄的面前:“爹,野狼族一向與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而且還有妖規制約爲何會突然對我們兔族進犯?”
“小然姐你不知道嗎?魔右使血魔糾結了叛軍要反魔尊,而魔尊卻一直沒有出面壓制,傳言魔尊走火入魔,怕是不能再掌管妖界了。所以這些壞人的膽子越來越大,糾結在血魔門下,現在妖界持強凌弱的事比比皆是,都在趁亂擴展自己的地盤。”夢曉月一口氣說完。
“魔尊走火入魔?你說的魔尊是叫凌霄?”
“當然,不然小然姐你以爲這世間還有幾個魔尊?”夢曉月一幅小然姐你很笨的樣子看過去。
聽着夢曉月的話,莫菲然突然想到當初見到凌霄的樣子,她確信凌霄是真的走火入魔過,可是他離開的樣子卻又不像是有事,只是若是如此,那爲何現在妖界會亂成這樣?難道凌霄他?莫菲然的心裡不停的想着,越想越亂,凌霄在她的心中已不是一般朋友那樣的簡單對於他,莫菲然自是不希望他有事。
“席翊你和我來,你們都在這裡好好呆着,不許亂跑。”莫清玄的臉色有些凝重。
莫菲然還在想着莫清玄已帶着席翊快步出了門去。
莫菲然想也不想就要跟着去,就聽迎面而來一陣腳步,她便被抱了起來。
“花花你在幹嘛。”莫菲然看着花扇卿道。
“族長和姐姐讓我進來看好你,讓你在這裡好好呆着別亂跑。”
“那是我爹。”
“我知道。”
“那你不讓我去?”
“他是我的族長。”
“我知道。”
“他讓我看好你。”
“花花。”莫菲然說了這麼多而花扇卿卻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不急不慢的說道。
“夢曉月,你說。”
“啊,我?”不知從哪裡正掏出個胡蘿蔔吃的夢曉月正好被點了個名,一時竟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一臉迷茫的看向莫菲然:“小然姐我說什麼?”
莫菲然的小爪子糾成一團又鬆開,“好吧,曉月,是你贏了。”
當所有人以爲只有莫菲然纔是吃貨的時候,其實他們不知道更強的高手總是隱藏的更深,比如夢曉月。
莫菲然無奈的蹦回牀上閉上眼睛幹躺着,是的一隻四腳朝天朝大字型的兔子。在那裡自顧自的嘆着氣。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現在有多急,有多亂,有多煩。
“花花姐,我做了什麼嗎?”夢小月看了眼莫菲然不知道爲什麼小然姐會突然這麼頹廢。
花扇卿抿着嘴笑道:“吃胡蘿蔔吧。”
龍翔殿外。
江都城,豐慶城,月山城的三位城主正領着各自親衛站在龍翔殿門外。
而靖威將軍南宮逸此時也正領着皇宮禁衛與三位城主呈對峙狀。
“三位請回吧,國主染了風寒,需要靜養下令誰也不見。”南宮逸冷臉說道。
“南宮逸,我等便是聞之國主得了風寒纔會憂心不已特地趕來請安相見,如今你將我等攔在殿外不讓相見,南宮逸你居心何在?”江都城主晏文傑說道。
“南宮逸,你不過是一個靖威將軍就敢在我等城主面前耍威風,哼膽子倒是不小。”豐慶城城主立時接上道。
“或者根本是你南宮逸想反,挾天子以令諸侯?”月山城城主邱翼面露殺氣冷聲道。
因他這南宮逸及其人馬立時有了怒意,而三城主這邊也是蓄勢待發。
如兩團火光在空中相遇後便叭叭做響。只要再有一點點的熱度只怕兩邊人馬便會隨時開戰。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只聽得一道溫潤的嗓音響起,“原來是三位世兄?”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衆人緊繃的神經因這一句話轉向源頭。
此時就見一身繡着藍邊的白衣清爽雅緻着實俊美男子正含笑着被侍從用轎子擡向衆人。
他膚白如雪只是若是細看便能發現那是一種近乎於病態的白皙。
“原來是七皇子。”邱翼不屑的打了聲招呼。他們可是手握實權的世襲城主對於這樣一個從來沒有實權的病秧子皇子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便在殿外熱鬧非凡波濤暗涌之際,龍翔殿內殿之內卻是一片安靜,靜得連一根針掉落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所有的侍從宮人都在外殿候着,因爲他們的國主病了。
“來了?”是君墨璃的聲音在內殿響起,不大,可以說很輕。
“是。”如果不仔細看沒人看到在一片黑影中站立着的夜影。
“誰?”
“江都城,豐慶城,慶山城的三位城主以及七皇子。”夜影回稟道。
“噢?君墨琅?”
“是。”
“快到太后的壽誕了嗎?”
“是,國主。”
“算算日子每年這個時候他倒是該來了。”君墨璃淡淡說着。
“國主。”
“嗯。”君墨璃看向夜影。
“夜魅化成柳含香的樣子已住進扶風殿了。此時消息已經傳到宮中各處。”
“好,告訴夜魅孤要活口。”
“是,國主。”
“讓黑殺閣的人今晚全在殿外布好。”
“是。”
君墨璃的脣邊露出笑意,該收網了。
君墨璃的眼神有些飄遠,他的小兔不知道怎麼樣了,那個小笨蛋現在是醒了還是昏迷着?
“什麼,柳含香住進了扶風殿?”只聽啪啦一聲,一個玉杯瞬間成了碎片。
怎麼可能,她決不可能活着,那毒是自己親自看着她抹於脣上的,她的結果只可能是一具死屍,只是爲什麼竟會傳來這樣的消息?。女人的手收緊成一團,她必須要在主子知道這件事情之前去探出真假,不然死的只會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