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騰下來,看着御醫,一會搖頭,一會皺眉的動作,君墨璃的臉色是越來越黑。
“到底怎麼樣?”
“回國主,怕是不太好。”
“什麼意思?”君墨璃的聲音一緊,指着柳含香道:“這個女人剛纔放了合歡散之類的CHUN藥被這兔子喝了,這難道兔子喝了不能解嗎?”
“催情之物?不像啊?”老御醫拈拈鬍子又將扔在一邊的湯碗拿起好好看看,仔細聞了又聞,突然道:“國主這裡面分明加的是見血封喉的千毒噬心散,哪裡是催情之藥?”
“千毒噬心散?”這五個字從君墨璃的牙縫中蹦出,“可有解?”
老御醫慢慢搖了搖頭,“國主便是您殺了老臣,老臣也無能爲力,這千毒噬心散的解藥老臣知道,可是要配成一付解藥最快也需要一甲子的時間。而這毒性發作只需要三天的時間到時候,怕這雪兔……”說着老御醫跪下了身子,“國主請治罪。”
君墨璃聽到這話,人一下子便跟失了魂一樣,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小東西就這樣,就這樣要死了?當死這個詞猛然出現在君墨璃的腦中之時,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涌上心頭,不,不會的,決對不會的,孤不允許。
一轉身,看向地上早已瑟縮成一團不住顫抖的柳含香。君墨璃突然一個激靈:“把解藥交出來!”
柳含香打着哆嗦道:“奴婢真的沒有,奴婢真的不知道怎麼會是這樣,奴婢沒有下毒,真的只是催情的藥物,國主請您相信奴婢吧,奴婢有多麼的愛您,您知道的呀。我,我又怎麼會想加害於您呢?國主,請您明察。國主。”
“別廢話,說解藥呢?這藥是你下的,你自然會有解藥。”君墨璃已經失去了耐心,若不是爲了解藥,他現在隨時能擰斷這個女人的脖子。
柳含香的腦子像是被一道閃電滑過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國主,這藥不是奴婢的,是她人給奴婢的。”
“是誰?”
“是,是、、、、”突然柳含香話說到一半突然一個白眼便昏厥過去,嘴邊不停的溢着白沫。鼻子裡慢慢有鮮紅的血液流出。
“御醫。”
“稟國主,是劇毒,毒經口鼻,肌膚而遊於全身。已經無救。”御醫的頭深深低下,怎麼竟讓他碰上這件事情,看來今晚怕是不能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