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願美美噠吃到了狼肉,再美美地睡了一覺後就迎來了新的一天。
“朝着這個方向走能到海邊,從那坐船會快很多。”姜塘在地圖上指給顧杭看。
“海邊誒,要去要去!”聽到感興趣的話題,蘇茶從蛋窩裡冒出頭來插入話題。
“海邊會不會更危險?”這纔是顧杭擔心的問題。
“收到的信息都是陸地上的,相比較而言海邊倒是沒那麼多兇獸。”
“那就走吧。”
“呦呦,海邊、游泳、比基尼!”蘇茶歡呼着,上一世她最喜歡海邊了,除了會曬傷外哪裡都讓人喜歡。
“然而並沒有比基尼。”
“好吧,那還能吃海鮮。”
“這個倒是可能,看運氣。”
“說好了,你要做海鮮給我,好了,我去孵蛋了,到了再叫我。”蘇茶快速說完就鑽回去了,一副子我不聽反駁的樣子。
顧杭無奈又寵溺地笑一下,跟姜塘說:“走吧。”
姜塘搓搓身上的雞皮疙瘩,真是受不了顧杭和蘇茶。
到海邊都快下午了,剛好是最熱的時候,顧杭和姜塘走的都快脫水了。看着近在眼前的海邊卻一步都邁不出去,怎麼看都覺得那片沙子被太陽曬的連上面的空氣都扭曲了,着實不敢拿自己的血肉之軀和太陽相抗衡。
“誒,怎麼停了?到了嗎?”蘇茶睡迷瞪地爬出來,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藍汪的大海,如果不是蛋寶寶的存在提醒這蘇茶不要衝動,她早就衝出去了。
從和那隻鷹約定開始,蘇茶無形中就多了一份從來沒有過的責任感,蛋寶寶是她一切行動的前提。
“太熱了,不想去。”顧杭把蘇茶和蛋窩從揹包裡拿出來放在地上。
蘇茶看了看自己爪子上的肉墊,可不想一會兒聞見烤肉味兒,便攛掇着顧杭,畢竟還有鞋呀,不會傳出來烤肉味。
“海邊哪有那麼熱的呀,有海風的,沙子的話,你就是看着熱,往裡走就涼快啦。”
“不去,歇會,能睡一會就更好了。”顧杭說着還把往後一仰,雙手託着頭就閉上眼睛了。
氣的蘇茶直甩尾巴。
“小哥哥,你要不要去嘗試一下海水的涼爽,很消暑的。”蘇茶開始和姜塘套近乎,雖然她很喜歡這個小哥哥,但她能感覺到小哥哥並沒有把自己放在對等的地位上,所以她很少主動找姜塘說話。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自己是有求於人,對不對等無所謂了。
本來自己就是毛多,怕熱,現在還要孵蛋,成天把自己悶在蛋窩裡,全身都汗涔涔的了。
一想到跳進涼爽海水還能好好洗個澡就開心,雖然上岸太陽一曬全身都會是鹽結晶。
“我聽顧杭的。”姜塘很講究地把鍋扔給顧杭。
“小哥哥你這樣子找不到女朋友的你信不信。”蘇茶把刀子插完就回到顧杭身邊,按照顧杭那個爛好人的性子來說,他不可能這麼拒絕自己的。
“顧杭的我們都說過了你要給我做海鮮的。你看,近在眼前,煮紅的螃蟹和龍蝦,烤的焦黃的魚,啊,魚就算了,你逮不到的。”
“美食誘惑和激將法都沒用。”顧杭閉着眼睛說,嘴角還蜜汁勾着,一臉壞笑。
蘇茶察覺到顧杭故意逗着自己,肯定是知道自己真想想去才這麼吊自己胃口的,過分?
“顧杭,我哥哥說玩心機的都髒!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去!”
蘇茶說到做到,按照她的速度來講,是她的爪子先被烤焦,還是她先跑進水裡還不一定呢。
壯志豪言放出去了,但是真的來到樹蔭和被烤的焦黃沙子的分界線,蘇茶還是小心翼翼伸出一隻爪子去試探着碰一下沙子,然後馬上就縮回來,但還是被燙的受不了,忍不住伸舌頭用唾液治療。
她已經可以確定,肯定是她在入水之前就被烤焦了。
大女子說到做到,咬着牙也得邁出去。蘇茶調整好角度,打算一鼓作氣,閉着眼睛打算跑出去的時候卻被攔腰抱起。
“就不能說點軟話,一隻貓那麼倔強做什麼?”顧杭點着蘇茶的小鼻子問。
“不會說軟話,打死都不會說的。”蘇茶張嘴把調戲自己鼻子的手指咬住,含糊不清地說。
“走吧走吧,那邊有個小船,不知道是不是拉客的。”顧杭照呼着姜塘,同時把蘇茶用來磨牙的手指拿出來,用手絹擦去上面殘留的口水。
“嘖嘖,蘇茶你可是夠髒的。”
蘇茶本來在看見他手指上有口水就尷尬極了,沒想到他還非說出來,蘇茶只覺得自己羞愧地快熟了。
走在沙子上還好,沒有想象中那麼熱,畢竟熱的只有沙子,空氣還好。
一行人徑直朝着小船走過去,小船不大,也不是很小,帶個船篷,能坐四個人帶船伕的模樣。
走近了可以看見有人坐在船上。
“船家,走嗎?到C區港口空栽。”
“到空栽?太遠了,不走不走。”船家是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大叔,曬的黝黑的皮膚和一雙精明的眼睛。
顧杭和姜塘對視一眼。
“這附近還有其他的船家嗎?我們也不差錢,食物也有,不知道誰會願意跑一趟。”姜塘邊說邊環顧四周,看起來就像在找其他船家一樣。
“沒有船家只有船也行,咱倆都能划船,實在不行我們只能去附近村子看看了,肯定會有人感興趣的。”顧杭跟着和道,並作勢要離開的模樣。
“好嘞好嘞,船賣給你們,這世道沒人跑那麼遠的,誰知道命還在不在嘞。”
“那船家你想要錢還是食物?”顧杭立馬轉過身來笑着問,親切地好像說走的不是他一樣。
“食物嘞,要錢還有啥用嘞。有米沒?十斤米可以嘞。”
“船家你這就不厚道了,哪來的十斤米啊。”
“那有多少?其他的好商量。”
“有多少?”姜塘問顧杭。
“米有三斤,狼肉有十多斤,還有點糖可以回去帶給孩子。”顧杭說着,表明最多給這些。
“成交。船給你們嘞,東西嘞?”
“在這裡,米和肉都給你,我們也沒秤,有多少算多少了。”
大叔看着明顯不少的米和肉爽快應下,從船上下來給兩個人騰位置,自己去收“貨幣”。
“船家,打聽點事,你們村子有多少變成兇獸了?”姜塘突然問到。
“幾個吧,都是男人,可不好惹。”
“謝謝船家了。”
“果然海邊變異的就少,不知道海里的魚蝦還是不是我們認識的那些。”
“我們什麼吃海鮮啊?”見外人走了蘇茶立馬冒出來。
“馬上。”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