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她只看了個側面,覺得他長得逆天帥氣外,就只有眼熟了,可她的記憶中壓根就沒這種顏值的帥哥存檔過。
“如煙,好好伺候着公子,我去命人送幾盤小菜上來。”
老鴇眉開眼笑,吩咐着一旁的妙齡女子。
“是,媽媽。”
這種天堂地獄的區別對待,讓左晴歌受寵若驚。
可要讓她說點什麼感言的話,無非就是——她彷彿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可惜只看到了個側面……
吃飽喝足後,左晴歌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公子,您吃也吃完了,不如就讓如煙伺候您……”
見那個叫如煙又要貼過來,左晴歌往後跳了一大步,伸手阻攔道,“別!你最好站那裡別動!不然我就喊人了啊!”
如煙臉蛋一抽,這兒好像是她的地盤吧。
可拿人錢財,總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於是拉着一張委屈的小臉蛋兒,真就站着一動不動了。
左晴歌看了一眼,最後滿意地提了提腰間緊繃的墊布,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房間。
還想騙她錢?
沒門兒!
繞過長廊,來到樓梯口,邊走邊看着此時都散得差不多的大堂,心想這青樓也沒傳說中的那麼好玩。
“哎喲公子,您這就要走啦?不在這過夜麼?”
老鴇大老遠地就看見她從樓梯上走下來,就像看到一顆大元寶朝她走來似得,迎面打了左晴歌一臉手帕上濃重的胭脂水粉味兒。
“咳咳……”她揮了揮周圍飄散的一股嗆人的氣息,逃也似得衝到門口,“拿錢請我也不要在這裡過夜!”
咚——
迎面撞上一個肉\\壁……
痛——
額頭上,紗布內的傷口再次崩裂,滲出一絲血跡。
“阿西巴!”
她擡起又有些暈沉的腦袋,疼得晶亮的水眸對上一雙深沉的眼。
“你沒事吧?”
南宮彥具有磁性的男音傳入左晴歌耳裡。
“沒……沒事!”她揉了一把晶亮的眸子,強顏歡笑道。
身後有人咋舌,“頭都流血了還沒事?”
左晴歌咬牙,帥哥當前,豈能軟弱!
加上他的側臉像極了剛纔送銀子的男人,她還要問問他爲什麼要幫她呢。
“你流血了,不如我讓人送你去看看大夫?”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
左晴歌說着,往後退了兩步,再擡起頭的時候,便問道:“是你剛纔給的銀子讓我填飽肚子的?”
“放肆,見到七王爺豈能不用尊稱!”
突然,一把橫刀攔在她和南宮彥中間。
“飛鷹,不得無禮,這位公子想必並不知情。不知者無罪,你帶他去找個大夫看看傷勢如何吧。”
“是,王爺!”
七王爺?!
也就是說她面前的人就是剛剛升了官,又大手筆包了整個青樓的土豪,皇上的第七個皇子七王爺?!
難怪他會那麼豪爽地解她燃眉之急……
“這位公子,跟在下走吧。”叫飛鷹的正是南宮彥的貼身帶刀侍衛,此刻見南宮彥態度緩和,語氣也跟着軟了下來。
就在大家以爲左晴歌會毫不猶豫地跟飛鷹侍衛離開的時候,她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