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着,按下電視機遙控器,換了一臺言情劇,剛好是接吻部分。
“那一男一女他們不過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而已,爲了一部戲,他們可以當着別人的面演着吻戲,牀\戲……”
“……”蘇以南好像有所頓悟。
“相比之下,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和你摟抱……也是很正常的?”
她說着趁勢坐到了他的腿上……
“姑娘……”蘇以南還是一時無法接受,驚慌地推開了她,“姑娘請自重!”
呵呵呵……
他雖然古板,可不知爲什麼,她就是喜歡他這麼古板。
多專一的男人呀,她反而,不希望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愛上現實版的自己。
可這樣,她又該如何開口對他言明呢……
頭疼欲裂……
她端起酒杯,閉上眼,將裡面全部的酒飲盡。
“姑娘,你喝多了……”
蘇以南伸手奪下她的酒杯,他倒不是怕她喝多什麼,而是怕自己應付不來這陌生的局面。
不過,他和她說這麼多話以來,都還不曾問過她叫什麼……
直接問名字是沒有禮遇的,還是這樣問吧,“還不知,姑娘貴姓?”
左晴歌之前被他推倒在地,現在正搖晃着站起身,卻不想嗆了一步,跌進了他的懷裡。
她擡起醉得動人的眸子,忽而笑起,“你這是……在搭訕我嗎?”
“……”
蘇以南看着她的醉眸,有一時的恍神,錯覺將她當成是他的晴歌。
慌亂之間,他退離了她幾步之遙,“姑娘,你的確喝多了。”
他記得,晴歌一喝酒,也會像現在這樣……
可眼前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是她呢?
晴歌還在等着他回寒冰宮接她……
他看了一眼窗外,黃昏將近,不知晴歌現在安好……
“一月水仙清水養,二月杏花伸出牆,三月桃花紅豔豔……”
驀地,對面的左晴歌再次念起了四季民諺。
他的眼裡浮起一絲驚詫……
那日,他在親王府裡,親耳聽見她酒後所念着的,不就是這些……
爲什麼她會和晴歌有着一樣的共同點……
“四月杜鵑滿山岡,五月牡丹笑盈盈,六月蘭花吐芬芳……你,你接着說!”
左晴歌明顯已經口齒不清了,她醉態猛生,手指直挺挺地朝他指來。
蘇以南見她又朝他這裡跑來,只好接上後半段,“八月桂花醃蜜糖,九月菊花傲秋風,十月芙蓉鬥寒霜,十一月山茶初開放,十二月梅花雪裡香……”
“呵呵呵……”
她笑得像個孩子,開心而自然。
“蘇寶寶……”
倒下之前,她不經意地喊出了一聲他的別名。
蘇以南聽得有些不真切,但還是將她的身子抱住,“你剛纔,叫我什麼?”
莫不是,他聽錯了?
現在看她醉得模糊,也問不出什麼,又或許,是她酒醉胡言亂語,喊得並不是他……
想着,他起身,將她抱進了屋內。
他記得她說過,這間,是她的房間。
剛進了門,就看到一個公主式的夢幻大牀,牀的一米之隔是和大廳相連的落地窗,窗前是一處閒暇曬太陽的榻榻米,上面隨意放着一隻玩具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