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石文書看來,左晴歌橫豎都是完美的。
他在替晴歌說着好話的時候,還不忘朝石宸使了個眼色。
然而看石宸的專注力一直在左晴歌身上,石文書就沉不住氣了,“石宸,你還記得昨日,我和你說的那位姑娘吧?實不相瞞,正是她。”
“……”
這是一個悲傷的話題。
至少,對石宸來說是這樣的。
他就算是早就看出了石文書方纔的意有所指,也不想聽。
“二殿下放心,我定然不會給她太過殘忍的懲罰。”
說完,他一手抓起左晴歌,徑自帶着她往後院的房間走去。
“哎?石宸!”
石文書莫名其妙,不過看到他們兩個渾身溼噠噠的樣子,難道是拖她換一身乾淨的,而懲罰就是把她送給他?
看來石宸這個堂弟,還是相當靠譜的,也不枉他在朝堂上極力推薦他帶兵出征,一洗恥辱。
左晴歌一聲不吭地被他丟進了新房內。
就在他猶如餓虎般撲向她,想要“懲罰”她之時,被她敏捷地躲閃了過去。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她的話並不多,反倒達到了直奔主題的效果。
石宸的動作一滯,看着距離自己近的幾乎能聽見彼此心跳的她,開口問道,“原來你不是因爲想我纔來這裡的,而是爲了要拿回那顆玉珠子?你想要那種珠子,我可以給你無數個。”
左晴歌怔了一下,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能大老遠地從西豐國來到南鴛國,也說明了那玉對你很重要,是麼?”
他繼續說道。
“廢話。”
她根本不想聽這些有的沒的,“快把它還給我!”
“那麼普通的一顆玉珠子,你爲何要這麼緊張?”
他情願相信她是爲了他而來,而不是爲了一顆破珠子而來。
再說了,那珠子在前天他纔回到南鴛國的時候,就被秦柔搶走了……
左晴歌撇過頭,不想看他,又像是賭氣般地回道,“那是我夫君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要讓培培知道她這會兒這麼稱呼她,一定會高興死了。
“夫君,你有夫君?”
果然,石宸的臉黑下一大片。
原本殘餘的笑意也盡數散盡,冷眸趨漸陰霾暗鶩,神色幽然地問着她。
“嗯。”
她輕點一下頭,“所以,你是不是該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她已嫁人……
她有了夫君……
她爲了一個定情信物,不辭千辛跋涉到敵國,只爲拿回它。
石宸定定地看着她,她清澈的眸裡總是泛動一層令他無法自拔的情緒。
想起前幾日,他那麼強勢地佔有她時,她卻決口沒有提起“夫君”二字。
而那日在他的營帳中,她更是承認自己喜歡他,就連外界,兩國百姓謠傳,都不曾說過她已爲人\妻。
這到底是爲什麼……
想到這裡,他就滿腹地憤恨,一把將她狠狠地壓至在地上,兩手按住她的雙肩,低頭咬住她的脣。
“你混\蛋!我都說了我有夫君,你還敢來?!”
她用力想要將他推開,但發現動怒的他力氣大得令人感到可怕,無論她怎麼使力,都推不了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