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那就是想好了?”
他的嘴角一撇,冷笑一聲,接着舉起鐵烙狠狠地烙向她的肩頭……
滋啦——
皮膚被燙得起皮,發紅。
劇烈的疼痛感使她握緊了雙拳,咬住下脣,額前的冷汗隨之直沁而下,清澈的眼眸睜大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石宸石宸……
他當初可不就是說自己叫石宸,是她的貼身護衛。
而她就藉機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大石頭。
因爲他有一顆千年不化的石頭心,不懂憐香惜玉,不懂柔情,甚至無情……
“大石頭……”
她揚起腦袋,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疼痛,張嘴呼之而出的名字竟然是這三個字。
等到那個“南”字深深地烙印完成,他蓋上了她大開的衣襟,將她從十字木樁上解了下來。
根本不容許她做出任何一個逃亡的動作,他已經將她的雙手再次綁到身後,拉着她往外走去。
外面,軍帳無數,來來往往的敵軍也無法目測人數。
她只知道自己被拉着,來到距離剛纔的帳篷三米之遠,就又被帶進了另外一個軍帳裡。
“爹!”
他俯身抱拳,請示了一聲。
被他喊作爹的,是一箇中年干將,左晴歌掃了一遍和他有關的記憶,才知道他是石宸的父親,這也是父子齊上陣的陣容。
“來了?聽說你昨夜抓了一個重要的俘虜,是他嗎?”
老將軍擡起頭,望了一眼左晴歌,問道。
“正是。”
石宸乾淨利落地回了聲,接着對他介紹道,“這個俘虜可不單單能用重要來形容,他可是破了我們大南鴛六座城池的左翼將軍。”
“哦?”
老將軍走了過來,很是驚訝,“想不到啊,年紀輕輕已經是將軍了!還功成名就啊?”
相比之下,自己的兒子石宸,目前卻還是個少將。
左晴歌不想說話,她一心只想着怎麼離開這裡,或者怎麼回到蘇以南身邊……
“有了他,還怕西豐國不把那六座城池吐出來?宸兒,幹得好!”老將軍興奮地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那就要看他在西豐國的地位和聲望了……六座城池換一個俘虜,左將軍,你也算是值了。”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暗諷着對她說道。
左晴歌仍舊一聲不吭,每當他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的時候,她就感到難過不已。
不行,她不能這麼坐以待斃……
她一定要找到離開的辦法!
不是離開這個軍帳,而是離開這個莫名其妙穿越進來的國度!
眼下,她該怎麼打動眼前的這個男人……
畢竟他是她唯一感覺到熟悉的人……
“宸兒,那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隨軍勞務,讓他親眼看着,我們南鴛是如何戰敗他們西豐的!”
石宸信心滿滿,只要西豐沒了左翼,那麼就相當於一隻飛翔的鳥兒沒有一對翅膀,永遠,再也撲騰不起來了。
“那就由你全權做主了。”
老將軍倒是很滿意自己兒子的安排,起手讓他帶着左晴歌出去。
剛走出軍帳,看到少將抓了個西豐國最得力的將軍時,衆士兵又開始歡呼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