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石宸而言,現在他已經是收不迴流浪在她身上的那顆心了……
“有沒有夫君,又有什麼關係,你一樣是我的……”
他的聲線嘶啞,兩手忙碌之中已經將她身上的衣裙扯落……
左晴歌本來還在掙扎着,聽到他說完這句話後就愣住了。
“你說什麼,我是你的?”
那是不是說明了,他喜歡她了?
懵然之際,下方已經被他狠狠地侵\入,她吃痛地蹙緊了眉頭,癱軟地一動不動。
“左翼,你只能是我的,那什麼破珠子,你從此別再想了!”
他冷聲命道,又霸道地捧正她的腦袋,讓她看着他,“我要你,和你的那個夫君……一刀兩斷!”
“爲什麼?”
難道這樣他都能接受她?
“從此以後,你只能是我南鴛國的人,再也不要踏入西豐國半路了,我會給你該有的名分,留在這裡!”
他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再三強調她是他的。
“不可能!我不可能和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夫君的!”
左晴歌想也不想,一口否決。
“那我就只娶你一個!”
他加快了速度,讓她想再說話也說不出口了。
屋外,下人們滿院地尋找着少將軍。
唯獨新房內,滿室旖旎。
漸漸地,她平息了急促的呼吸聲,逃到牀底撈出昨日所穿着的那套布衣,並換了上去。
掉頭望去的時候,看到他穿着褻衣仰坐在地面,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看什麼,先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她伸手再要玉丸子。
“原來,昨晚上,真的是你。”
他說着,嘴角揚起別有深意的弧度。
昨……昨晚……
她回憶了片刻,倏地就紅了臉,繼而太高音量,“別廢話,把珠子還我!”
這回,他慢條斯理地站了起身,將地上的大紅新服和她潑髒的那套裙子,一起丟出了窗臺,再悠然自得地朝她走來。
“過兩日給你。”
他只當是她還在意那什麼定情信物,這樣的信物,她想要,他就送她一打。
“爲什麼要過兩日?”
她不解地問道。
“過兩日,就是我南鴛國逆襲你們西豐國之時,到時候我要你看着如此勝仗,爲我喝彩吶喊,讓你知道誰纔是最強的將士,誰送的玉才更有價值意義……”
“你說什麼?你要突襲西豐國?”
“西豐國的皇帝一張廢紙就從我手中騙走了一座城池和一個你,如今你自己找上門來,那麼就只剩城池還未奪回,你覺得我會善罷甘休麼?”
他低着頭,看着她被他吻地紅腫的脣,忽而憐惜地伸手輕輕撫着,“你別想着回去通風報信了。”
她不客氣地打掉他的手,冷聲問道,“我不會管你們兩國之間的恩怨,我現在只要我的那顆玉丸子!”
他微微凝眉,雙手陷進她的下巴,“你還這麼在乎那顆破珠子?”
“那顆珠子對我來說很重要,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是請你把它還給我好嗎?”
她緊了緊喉嚨,最後放柔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