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是又穿越了吧?
還是幻境?
可是手臂上的傷疼得那麼真實,除了穿越還會是什麼……
爲什麼,她好不容易愛上的男人,他曾經對她的種種柔情和愛戀,爲什麼現在成了南柯一夢,不僅不認識她了,還成爲了戰場上的敵人……
最爲重要的是,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去,爲什麼要這樣無休止地穿來穿去?
大石頭他會不會一個人留在現代了?
他該怎麼辦,她又該怎麼辦……
而這邊,那個和蘇以南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又開口了……
“看來左將軍寧可兩敗俱傷,也不願寫一封降書,有骨氣!”
他的話雖說如此,但在左晴歌的記憶裡,西南兩國交戰,真正的贏家應該屬於西豐國,而不是他的南鴛國。
她現在的名字,叫左翼。
雖是女扮男裝,但卻有極強的戰鬥力和攻擊力,她帶領的將士無往不利,甚至已經拿下南鴛國六座城池。
儘管昨夜不知爲何失利,被他一箭刺中右臂,可骨子裡的她卻不想投降,情願淪爲他的階下囚。
“少將,老將軍讓您把左翼帶過去!”帳篷外,有個士兵稟道。
“知道了,退下吧。”
“諾!”
看着他那雙寒冰如一日的眼眸,她忽然笑起,問道,“你叫石宸?”
這是腦袋裡傳輸給她的信息。
石宸,南鴛國老將領石飛的兒子,石宸,殺伐果斷,行事風行雷厲,擅長突擊包圍,給對手出其不意的一擊。
且她,攻破了所有沒用的將領所護着的城池,卻栽在了他所在的城裡。
“你不喊我石將軍,而是直呼我的名字,知道下場是什麼麼?”
他踢開地上的那堆燃盡的餘灰,從裡面拿起一根烙印的鐵棒,燒得通紅的“南”字觸目驚心……
“你要做什麼?”
她警覺地想要扭開身上的繩索,但軍用的繩索是最爲牢不可破,奈何她無論怎樣掙扎,也掙脫不掉這樣的束縛。
“做什麼?難道左將軍不知道,我們南鴛國所有的俘虜都得做上標記麼,就算他以後回到自己的國度,那也只能是一種恥辱,而他在我們南鴛國內,則會被所有的百姓看不起,乃至踐|踏於腳下……”
他說着,滿意地看着她趨漸圓大的眸心,“怎麼,左將軍也會感到害怕?還是覺得太過殘忍?那不如,寫一封降書,我放你回西豐國?”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只因他正一步一步往她這裡走來……
烙印……
很痛吧?
她搖搖頭,想要哭出聲音,但身體卻不允許她哭。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哭,這種倔強和隱忍是出自原來的“左將軍”,而不是她。
終於,他的手伸向她的領口,一個用力,扯開她的內襟,露出雪\白的肌膚。
石宸舉着鐵烙的手明顯抖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一個常年征戰的男子會有如此細膩的肌膚。
他的視線狐疑地對上她因爲害怕而散發出楚楚可憐的那張臉,她的眸底打轉着一絲晶瑩的亮光,到了最後關頭,倔強地連一句求饒的話都不願意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