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聞剛剛出來,我們先靜觀其變,興許是白荼那個小賤人自作多情想要用阿北的力量來炒作,只要阿北一直不出聲,這個新聞的熱度就會漸漸退下去了。”
“曉雪你要記住,如果你想做阿北身邊的女人不論面對什麼事情你都必須冷靜面對,切記衝動。”
劉曉雪謹記母親的話,靜觀其變,本以爲事情會這樣漸漸大淡下去,卻不料今天又多了幾條關於漠北琅和白荼的新聞,傳言有人在片場和白荼告白被漠北琅撞見,漠北琅霸氣宣誓主權。
劉曉雪看着滿屏都是關於兩人的新聞,心煩意亂,忍無可忍最終控制不住自己編輯下一條條新聞來抨擊白荼。
看着微博下網友們對白荼的斥責,劉曉雪心情大好:“白荼我倒是要看看你一個出身卑微的私生女要怎麼和我鬥!阿北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劉曉雪坐在電腦前,嬌豔的笑在她的面上迅速放大,頗爲得意。
她挪動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不斷地助長黑粉的威風。
“白荼,我看你這一回怎麼解決?”劉曉雪暗自呢喃着,注意力放在電腦屏幕上愈發過分的諷刺與辱罵語上。
看着漠氏公司的微博發出的一條聲明,她輕蔑一笑,不知疲倦地聯繫着水軍,只爲攻陷白荼的微博。
夜深,她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止,因疲倦而稍顯紅腫的雙眼卻放着精光,帶着一絲病態與瘋狂。
“叮!”身旁的手機發出一聲響動,她轉身,拿起手機。
“明天在聲色咖啡廳等我。”短信上標註着“漠北琅”三個字。
看到短信的一瞬間,她嫣然一笑,如果忽略掉劉曉雪眼中的惡意與猙獰,倒確實是明媚可人。
第二天清晨,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這一間稍顯昏暗的房內,天邊的朝陽格外耀目,晃了人眼。
劉曉雪擡頭一瞥,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輕鬆地站起身來,擺動幾下痠麻的手腳。
站在鏡子前,她的面容依舊秀美可人,只是比起以前輝煌時的嬌態稍顯遜色,微微一笑,她的眼角少了以前的跋扈。多了一絲倦意。
劉曉雪揉了揉紅腫的雙眼,坐在梳妝檯前細細地上了一個妝,掩去了頹廢。
她轉過身,打開衣櫃的門,從其中挑選出數件衣服,試了又試,最後才定奪下來。
直到徹底將自己打扮得滿意時,已經過去了大半時間,她拽起自己的包,不緩不慢地邁出了房間。
劉曉雪的脣邊一直掛着嬌羞的淺笑,動作神態極像前去約會的少女。
而再接到漠北琅的電話的時候她已經聯繫了一個熟識的攝影師,讓他待命在咖啡廳周圍。心裡已經打起了另外一番算盤。
聲色咖啡廳的一個角落。
漠北琅依舊是西裝革履,面色冷淡地盯着面前的咖啡,再沒有其他動作。
過一會兒,劉曉雪才姍姍來遲,她整了整衣服,對着面前即使一言不發依舊冷峻逼人的男人笑了笑,在座位上坐了下來。
她擡頭,溫柔地望着漠北琅,毫不在意他冷淡疏離的眼神,極爲熟稔地開口問道:“想點什麼?我幫你點。”
漠北琅毫不理會她的話語,瞥過眼,說道:“劉曉雪。”
伸手招來了服務生,簡單地點了幾樣小吃後,劉曉雪的目光才全部聚集是在漠北琅的身上,輕聲道::“表哥,叫我曉雪就好,連名帶姓的好生分。”
“劉曉雪,你最好收斂。”被她這麼一說,漠北琅原先平淡無波的眼底,生起了一絲薄怒,他冷冷地望着他,警告道。
下一刻,劉曉雪精緻的臉上便浮現出一抹無辜的表情,一雙眼眸泛着水光,可憐巴巴的看着漠北琅委屈道::“表哥是不是我又做錯什麼讓你不高興了,你別這樣我害怕,要是我做錯了什麼我改。”
話間劉曉雪的目光撇過漠北琅的手,迅速的覆蓋了上去。
若非無外人在場,恐怕會以爲他們兩人的對話是情侶間的調情。
漠北琅皺眉,嫌惡地避開她的接觸,正好聽得這一句話,又生出一層薄怒來。
他伸出手,重重地鉗制住她的手腕,強硬的力道毫不憐惜地加壓在那脆弱的皓腕上。
劉曉雪吃痛地縮了縮手,面上的笑容竟沒有半分變動,反而突然傾身,逼近了他。
漠北琅一驚,正準備鬆手,卻被那女人反客爲主,循着力道,往後他的方向跌了一跤,徑直摔在他的懷裡。
這還未完,劉曉雪迅速擡頭,貝齒微張,極盡曖昧。
猛地站起身,漠北琅望過去的眼神已是如墜冰窟。他狠狠退開了身上的人,毫不顧及她摔在地上時發出的一聲痛呼。
“黑客已經侵入你的電腦,再招惹白荼,我讓你再也出不了門。”
甩下這一句話後,漠北琅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
劉曉雪輕舔了一下脣瓣,淺笑一聲。
她輕敲了一下桌面,便有一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人諂媚地笑着,將手機屏幕劃開,展示給她看。
那人的拍照技術極好,將本就極其曖昧的場景拍攝出了幾分柔膩,單是隨意瞥上一眼,便可以察覺到照片中幾乎溢滿屏的曖昧。
劉曉雪滿意一笑,正準備接過手機時,那人卻往後一退,面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一挑眉,她取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拍在了桌上,而後帶着手機緩步離開。
休息室
白荼正懶散在測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刷着手機。
午後的風循着窗戶吹了進來,夾帶着一絲燥熱,偏偏吹得她昏昏欲睡。
完成了聖達第一個階段的拍攝之後方正就沒有再給她安排其他的工作,已經通過自己的一技之長暗中賺錢的她也不急,反正現在寧小夕的醫藥費已經有了着落了。
不用工作,每日就是面對這電腦賺些外快,她發現自己越發嗜睡,就算每日都睡滿12小時,一到午後,依舊睏乏難耐。
不知道是不是工作繁忙還是因爲上次在辦公室的事情,最近漠北琅沒有再在她的面前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