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幫我看一下那個男人還在沒在門口等着?”漠三寶好不容易心情好一些,想要出門轉轉,可是得到消息秦胄一直等在漠家的門口,就是爲了想要和她見上一面。
僕人得到命令之後馬上出門查看。
沒過多久便低着頭回來了。
“怎麼了?”漠三寶看着她低迷的心情,多少心裡有些猜測了。
“小姐,您還是不要出去的爲好,他現在還守在門口呢,看樣子好像一晚上都沒有回去,不過您也別怪我多嘴,我想問一下你們兩個人這是鬧了什麼彆扭了,我看他好像是很傷心的樣子,您就不能再給他一個機會了嗎?”僕人剛剛出門看到了秦胄兩個眼睛無神,黑眼圈重的厲害,一看就是整整一夜守在門口只等着漠三寶出門。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我漠家的人,怎麼向着一個外人說話啊?”漠三寶的態度有些不悅,她沒想到連自己家中的僕人都幫秦胄說起話來了。
“小姐,我只是剛剛看到他的神情不太對勁,好像整整一夜沒有休息的樣子,想想應該是對您很真心了,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來。”
“以後這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如果一個人心是黑的,對別人的真心只當是利用話,那麼這個人就別想再擁有感情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漠三寶並沒有看向僕人,這話像是說給別人聽,又像是說給自己一般。
其實漠三寶不是沒有想過秦胄,真心喜歡上一個人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能夠忘掉的,可是每一次漠三寶情不自禁的想起秦胄的時候,她都會提醒自己,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愛她的,而是利用她,自己的所有真心都被別人當做是爬升的資本和踏板。
每次這麼一想的時候,心裡的喜歡就變成了滿滿的恨意。
漠三寶也就對秦胄心軟和喜歡不起來了。
駱馨兒從外面回來正好看到在客廳來回踱步的漠三寶,想想也就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是什麼。
“三寶這是被門口那個人給困在這裡了吧,我剛纔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了,好像是整整在外面守了一夜呢,剛纔喊住我想讓我勸勸你,答應和他見一面,說真的,我看着他那個樣子都覺得心疼。”駱馨兒說這些也都是爲了漠三寶好,她看的出來兩個人是相愛的,只是這其中的一切總要他們兩個人自己解開。
結果沒想到漠三寶氣紅了眼,抓起桌子上的一個東西就摔在地上喊到:“你們一個個的怎麼都像着他說話,是他負了我,做了那些事情現在還想要求我的原諒,可是這一切想要原諒又憑什麼那麼簡單。”
駱馨兒不過是作爲一個看的透徹的局外人想說兩句自己看出來的問題,想着能夠撮合一下兩個人,也省的互相折磨,沒有想到漠三寶的反應這麼激烈,自己反倒像是一個罪人了。
“對不起三寶,是我沒有照秦到你的感受,我沒有想到你的反應會這麼激烈,如果知道我一定不會說這些話的,那如果你不想要見他,我就出去和他說一聲?”駱馨兒安慰道漠三寶的情緒。
漠三寶站在原地,像是一個受了氣的孩子一般。
聽到駱馨兒的話她既沒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
駱馨兒觀察了一番便想要走出去勸秦胄別再傻等在門口了,可是沒有想到剛走幾步的時候漠三寶開口說話了。
“馨兒,對不起,剛纔是我的態度太激動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們所有人都一股腦向着他說話,我就是氣不過,明明就是他做的不對,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我是那個無理取鬧不講道理的人一樣。”漠三寶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
駱馨兒暫停腳步,聽着漠三寶對自己說出她的心裡話。
“是我剛纔太激動了,你出去的時候告訴他,我不會見他的,把他趕走吧。”漠三寶轉過頭,下定了決心不見他的樣子。堅決的不能夠再堅決。
“你想好了?”像是明白她的不捨,駱馨兒確認道。
駱馨兒看到了漠三寶重重垂下去的頭說:“確定,趕他走。”
“好。”
秦胄的車仍舊停在漠家大門口不願意離開,即便是眼皮已經快要垂下去了,還是倔強的睜着眼睛。害怕錯過了漠三寶出門的機會。
秦家也派人來叫過秦胄,可是說什麼秦胄都不願意離開這裡,甚至以絕食相逼。
秦家人無可奈何,只得任秦胄去了。
“三寶,他還是一直守在門口,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也不願意睡覺,秦家派人來過了,全都叫他給趕走了。”駱馨兒打聽清楚了外面的情況回來對漠三寶說。
“不用管,這些都是他自願的,我從來沒有讓他這麼做,任由他這麼去吧,反正丟人的是他不是我。”漠三寶吃着飯,對外面的事抱着置之不理的態度。
漠北狼讓僕人拿了飯菜出去,總不能讓秦胄餓在門口。
一連幾天,秦胄守在漠家門口說什麼都不願意離開,漠三寶從窗戶偷偷朝下面看過,她知道往日那個翩翩公子現在變成了多麼狼狽的樣子,她心疼,心疼現在的秦胄,也心疼現在的自己。
眼不見爲淨,漠三寶決定出去避幾天風頭。
白荼看見正在收拾東西的三寶覺得驚訝極了,仔細想想自己最近也沒有得罪漠三寶怎麼她突然就收拾起行李來了呢?趕緊跑回房間問問漠北狼。
“你最近惹三寶不開心了嗎?”白荼緊張兮兮的,說話也不敢大聲。
漠北狼正看着報紙擡頭瞟了白荼一眼說:“沒有啊,我又不是看不出來這最近的低氣壓,我怎麼敢主動去招惹她。怎麼了?”
得到否定答案的白荼也來不及和漠北狼解釋,準備趕緊去找漠三寶問問情況,丟下一句“回來和你說”就跑了。
“三寶啊,你收拾行李幹嘛啊?”白荼看着漠三寶整理乾乾淨淨的自己的衣服,實在想不明白這丫頭是要搞什麼幺蛾子。
“這個家最近沒辦法待了,想出個門門口還有一個讓我生氣的門神,我準備出去住幾天避避風頭,等這段邪風颳過去了我再回來。”
得到答案的白荼悻悻地從漠三寶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漠三寶離開的時候坐着家裡的車,無比高傲的從秦胄的面前駛過,漠三寶特地囑咐司機路過秦胄面前的時候一定要開的快一點,漠三寶也不想看到秦胄那個委屈無辜的臉。
本來以爲漠三寶從家裡離開可能秦胄也不會守在家門口了,可是沒有想到秦胄仍舊鍥而不捨的待在那裡等着漠三寶離開,白荼看着秦胄這個樣子心軟了,便喊他進家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