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想像田鼠先生一樣嗎?”
zero立馬就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
“不要。”
軟糯的聲音還夾帶着一絲哭腔。
秦笙徹底繳械投降。
把zero抱起來放進了懷裡。
“那zero以後還吃不吃這麼多的起司蛋糕啦?”
秦笙的聲音柔-軟了一些。
“不吃。”
zero經這次的驚嚇之後但凡是甜品都儘量少吃。
嚴洛言請來的頂級廚師不管做了多麼好吃的糕點。
zero都理智對待。
淺嘗即止。
嚴洛言一臉驚奇地看向秦笙。
秦笙只是淡淡然地自己享用美食。
zero一臉的堅定讓秦笙心情大好。
可是還有一個問題。
立馬又沉下了臉。
“那麼寶寶是不是應該跟aunt道歉?你剛剛做了很不好的事情。”
zero自知理虧。
就把視線落在了正看着她的alice身上。
“不用不用,孩子嘛。”
“那怎麼行?一定得道歉。”
在秦笙看來,說謊騙人可比偷吃甜品還嚴重。
zero從秦笙的身上慢慢地滑了下去。
然後邁着小小的步子走到了alice身邊。
“aunt,sorry。”
“zero不該騙你。”
alice也不過就是做給秦笙看看,也沒希望zero真的道歉。
不過她還是被秦笙深深折服了。
媽媽不好當啊!看來自己還是再等等。
“沒關係,zero以後不騙人做一個乖寶寶就好啦。”
alice站起來摸了摸zero的小腦袋。
秦笙也心滿意足的回過身吃起了早餐。
嚴洛言和陳剛一定是談昨天的事情了。
秦笙正在晃神。
李嬸就走了過來。
“太太。”
秦笙愣了一下便微微地轉過頭看向了李嬸。
“有事嗎?李嬸?”
“太太,剛百合xiao姐打電話過來了。”
“說這兩天有事不能過來給小公主上課。”
秦笙蹙了蹙眉,很快又舒展開。
“知道了。”
難得休息,就當陪zero休假。
“上課?”
alice正在和zero玩耍,聽到李嬸的話便一臉狐疑地看着秦笙。
“bb沒有去學校上課?”
秦笙擔心的看了一眼一臉笑容的zero。
苦笑了一下。
“昨天的情況你也知道了。”
“現在出去上課,我們誰都不放心。”
“權益之下,就只好請老師到家裡來。”
alice看着秦笙無奈的樣子。
以嚴洛言的通天神力都要委屈自己的女兒不去學校。
那麼這背後一定有非常棘手的問題。
“其實也沒事,現在國外很多孩子都不上學。”
“也是請私人老師上課。”
“他們都成長得很快樂啊!”
alice上前拍了拍秦笙的肩膀。
“況且,以後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
“保護bb也算我的一份。”
秦笙來能上浮起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謝謝。”
肖家大宅。
肖-寵-愛現在沒了工作整天昏昏噩噩。
竟然也貪戀起了溫柔鄉。
與徐少天夜夜天明。
陽光又照進了粉紅色的略顯凌亂的臥室。
徐少天的嗜好有點異乎常人。
肖-寵-愛幾乎每天都要換上新的牀單被套。
來替換被徐少天撕壞的。
手上腳上還有着勒痕。
有些地方滲出了血點。
打開手機,娛樂版的頭版頭條全被秦笙霸佔。
優雅的穿着晚禮服的秦笙。
瀟灑的穿着羊毛衫的秦笙。
隨意的穿着寬鬆白襯衫的秦笙。
。。。。。。
還有穿着長斗篷像一個王后一半的秦笙。
s品牌的秀場照鏡頭全對準了秦笙。
各大娛樂頭版頭條都是秦笙。
時尚圈的點評專家也是將秦捧到了天上那樣一般的稱讚。
“啊!!!”
肖-寵-愛將手機扔下了g。
手機落地接觸到木地板。
一聲悶響。
“爲什麼哪裡都是你!”
“爲什麼你就是陰魂不散!”
肖-寵-愛滿臉的猙獰。
得到了之後,徐少天這兩天對肖-寵-愛明顯冷淡了很多。
好幾次到了雲端的時候。
肖-寵-愛一時得意喊出了嚴洛言的名字。
所以每次把肖-寵-愛做暈了過去。
他就衝個澡收拾整齊。
從肖家出去到自己的高級公寓。
肖-寵-愛每天都睡到下午渾渾噩噩地獨自醒來。
稍微冷靜一些又趕緊chi~身~luo~體的下了g。
一把抓起手機。
她剛纔隱約的看到s市的名媛圈羣裡有消息。
幾百條。
趕緊解鎖點了進去。
蹲坐在冰涼的地板,一條一條地讀着。
肖-寵-愛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精彩。
嘴角也輕輕的勾起。
手指頭快速的拉着消息。
“什麼嘛,還以爲是槍響,嚇死了都。”
“我也是啊。”
“後來又說是水管爆裂了。”
“太丟人了。”
“你是不是把鞋跑掉了?”
“有什麼好瞎bb的?你沒跑掉?”
“我看你隱形胸墊都掉到了地上。”
。。。。。。
“槍聲。”
“水管爆裂聲?”
有那麼巧?
肖-寵-愛立馬就想起了秦沐歌。
這件事八成與她有關。
看來還真的是要置秦笙這個賤丫頭於死地呢。
“嚴洛言,你不仁再先。”
“那麼現在就沒有情誼可講了。”
一身的青青紫紫,手腕和腳腕生生的疼。
肖-寵-愛的牙關yao得緊緊的。
雙眼迸發出仇恨的火光。
沒有洗漱,又過度放縱的臉上。
滿滿的疲憊。
還有扭曲。
“是你們毀了我。”
喃喃的聲音在整個臥室裡迴盪。
“我也要毀了你們。”
嚴洛言的書房。
陳剛坐在書桌旁邊的皮椅上閉目養神。
兩個手上都纏着繃帶。
剛纔出了嚴洛言。
秦笙和alice注意力都在zero身上。
沒有人發現。
聽到開門的聲音。
陳剛立馬從皮椅上站了起來。
視線落在陳剛的手上的雙手上。
“怎麼回事。”
聲音很清冷。
但是還是夾雜着擔心。
這小子用情了。
“小車禍。”
陳剛一臉的不屑,彷彿那不是自己的一部分。
嚴洛言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男人嘛。
很多事也不需要多說。
“坐。”
嚴洛言坐下,示意陳剛不用站着。
“昨晚開槍的人我們已經送到了警局。”
嚴洛言仔細地聽着。
“陳局那邊很快就查到了人的身份信息。”
“以前買過粉,蹲了兩三的局子。”
“纔出來半年。家人那邊聽說鬧得死去活來。”
“沒有人知道情況。”
陳剛一臉的沉重。
“還是沒有查出來是誰指使的?”
嚴洛言的眸子也瞬間冷了下來。
“查到了,那個人出獄後就和一個叫刀疤的道上混的走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