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狼吞虎嚥的吃。
嚴洛言站在一邊看着,心裡劇烈的疼痛。
很快秦笙就吃完了一碗粥,“你最好說話算話。”
嚴洛言冷漠着站在原地,“那要看你以後的表現。”
秦笙嘴角一勾,“嚴洛言,你覺得我們這樣還有意思嗎?”
嚴洛言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
眼睛裡面呈現着憤怒。
“即使你覺得沒有意思,我也不會覺得沒意思。”
話落音,嚴洛言就徑直出了房間。
辛喬遠遠地站在自己的病房門口,看着嚴洛言出來的方向。
嚴洛言冷冷地看了一眼正在看自己的辛喬。
對身邊的保鏢說,“不許太太踏出病房一步。”
“是!”
嚴洛言邁着堅實地步子向着樓梯走去。
辛喬以爲嚴洛言會過來搭乘電梯,沒想到嚴洛言竟然巧妙地避開了自己。
嚴洛言剛下了幾階臺階,辛喬就從後面趕了上來。
“嚴洛言,你等等,我有話要說。”
保鏢隊長攔在了辛喬的面前。
嚴洛言停住腳步,冷冷地轉過了身。
“不想陪你的好閨蜜了?如果我沒記錯,你不是很喜歡陪她嗎?”
嚴洛言的眼眸彷彿就是一座小冰窟,裡面有着無數的冰刀子。
辛喬站在原地覺得手腳冰涼,視線和嚴洛言相接觸的那一瞬間就覺得脣齒被凍住了。
秦笙到底是怎麼和這個人朝夕相處的?
“嚴洛言,你我都是聰明人,可惜我想說的並不是這個。”
嚴洛言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
有一絲玩味的意味,“是嗎?那我實在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和你說的。”
嚴洛言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直視着辛喬的眼睛,使得辛喬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洞穿了一般。
“還是辛喬xiao姐想跟我說只開阿南的那一次你們到底去了哪裡,見了哪些人?”
辛喬強作鎮定,毫不退讓。
“嚴洛言,不管你在商場上有多麼讓人瞠目的本事,在感情方面你真的算不上一個成功人士。”
嚴洛言依然玩味地看着辛喬,“我從來不認爲我是一個多麼成功的人,我想辛喬xiao姐你誤會了。”
“既然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走了,阿笙還得拜託你看着,要是她不吃飯或是傷害了自己,那這筆賬我就會算到你的頭上。”
嚴洛言臉上的笑容一瞬間消失,滿滿的警告意味,說完之後就轉身下了樓。
辛喬的暴脾氣被嚴洛言一下子點燃,衝上去就要去拉嚴洛言,阻止他的離開。
保鏢隊長衝隨性的人使了一個眼神,辛喬就被人團團包圍住。
“你們幹什麼!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現在在幫嚴洛言犯罪!你們這叫非法監禁!”
辛喬想推開眼前的人,可是那些保鏢都是訓練有素的人。
就像是鐵打的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眼看着嚴洛言的背影就快要消失了,辛喬扯着嗓子衝嚴洛言吼道。
“嚴洛言!你這樣子逼ewan只會讓她離你越來越遠的!”
嚴洛言的腳步因爲辛喬的這一句話停頓了一下。
雙拳握着,手上的青筋爆了出來。
辛喬以爲嚴洛言折返回來聽她說,可是下一秒嚴洛言就決絕地走了。
辛喬瞪着眼前的保鏢,全部都一個表情,不解風-qing的表情!
“我會去起訴嚴洛言的,到時候你們就一起被起訴!”
辛喬氣急敗壞,踩了正前方的一個保鏢一腳,那個人吃痛,竟然都沒有反應!
另一個保鏢冷聲道,“辛xiao姐,您爲難我們也是沒有用的,再說了這畢竟是老闆和太太的事情,請您去看看太太吧。”
辛喬想起了秦笙,也不再跟這幾個保鏢較勁了。
轉身去了秦笙的病房。
進去的時候,正好聽見了秦笙嘔吐的聲音。
病牀上的被子被掀開,有一些凌亂。
辛喬心裡緊張,順着聲音來到了衛生間。
秦笙穿着病號服整個人跪在地上,趴在馬桶上吐着。
辛喬蹙眉,馬上去找熱水,又拿來了紙巾。
“ewan,你怎麼了?孕吐很厲害嗎?什麼東西都沒吃怎麼還會吐?”
秦笙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接過了辛喬遞過來水漱口,又拿過紙巾擦嘴。
無力地滑坐在了洗手間的地板上。
辛喬趕緊去扶秦笙,“ewan,地上涼,我們還是去房間裡面吧。”
秦笙無力地搖頭。
馬桶自動衝了水,秦笙吃的東西都被吐了出來。
“joy,我想我是鬥不過嚴洛言的,我想錯了,他用zero來威脅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秦笙臉上還有淚痕,看得辛喬的心裡更加的火大。
辛喬蹲下了身體,將秦笙抱進了懷裡。
“ewan,我會想辦法出去的,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幫你。”
秦笙在辛喬的懷裡搖頭,“沒人可以幫我。”
辛喬擡起了藍色的眸子。
看着秦笙,“ewan,夫妻之間爭吵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你們這樣子吵,很傷感情。”
辛喬頓了一下,還是堅定的問出了口,“你確定要報仇?”
秦笙看着辛喬的眼睛,非常堅定的點頭,甚至都沒有思考。
“joy,那是弒母之仇,換了你你怎麼做?”
辛喬握住了秦笙冰涼的手,“我們現在要理性一點,如果選擇了報仇就有可能和你的老公感情破裂。”
辛喬的聲音越來越小。
秦笙的眼裡卻只有平靜,她靠在了冰冷的瓷磚牆上。
“joy,我怎麼會不知道,自從上次那個私家偵探出現之後,我就知道了,這一天遲早要到來。”
眼淚無聲地落了下來,辛喬眼神慌亂,趕緊拿了紙巾給秦笙擦眼淚。
“ewan,其實這件事情你可以直接問嚴洛言的,你可以問他,看他怎麼說啊。”
秦笙嘴角上揚,淚眼朦朧地看着辛喬。
“我說了,他沒有否認。”
辛喬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有將秦笙抱住,給她一點溫暖。
“joy,上次我們在酒店的時候,二叔來過,他說的和那個私家偵探說的一模一樣,我沒有理由不相信。”
“二叔?我倒是聽你們提起過,他不是想害你嗎?他說的話可信?”
秦笙點頭,“我相信他,當初那件事情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