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慕容慈竟然來了,李薇蓮比夏德昌更爲激動。
慕容慈好說歹說都是自己丈夫昔日的結髮妻子,就算現在她纔是夏德昌的合法妻子又如何?這層關係,始終都是她心中的疙瘩!
不停的環顧四周,李薇蓮並沒有注意到夏心夜手中的白罐。
找了一圈都不見慕容慈的人。
在夏德昌快速下樓的同時,李薇蓮不滿的瞪着夏心夜。
“你不是說慕容慈來了嗎!她在哪!夏心夜我告訴你,我纔是夏家的女主人,慕容慈根本沒資格進來!”
“那又怎樣?外婆……還不是進來了嗎?”
輕笑一聲,輕撫着懷中的骨灰盒,夏心夜眼神冷冷。
“怎麼可能!我根本沒見她人影!”
李薇蓮不信,而夏德昌的目光卻在下一秒鎖定在了夏心夜懷中的白瓷罐上。
陰鶩蒼老的眼眸倏一眯,夏德昌突然指着骨灰盒就問。
“這是什麼東西!”
驀然擡眸,夏心夜別有深意的看了夏德昌一眼,嘴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大。
“這就是外婆啊。”
一瞬間,夏德昌和李薇蓮盯着夏心夜懷中的骨灰罐,大駭!
“外婆死了。”笑容消失,夏心夜的眼底閃過一絲恨意,“上吊自殺死的。”
夏心夜竟抱着一個死人的骨灰盒回來,這有多忌諱?看着平日裡趾高氣揚的李薇蓮突然膽小的縮到夏德昌身後,就可想而知。
“我來,只是爲了完成外婆遺書上寫着想死後與你葬在一起的遺願,夏德昌,一日夫妻百日恩,外婆這一輩子不易,替你生了一兒一女,卻被你狠心拋棄還對你不離不棄,我知道你前不久爲自己購置了一塊墓地,你若有點良心,就同意我將外婆葬於你墓地的旁邊,逝者已逝,讓她安心的去吧。”
忌諱的看着夏心夜懷裡的骨灰罐,夏德昌深皺眉宇,目光陰暗,他沒有開口,好似在思考着什麼事。
而李薇蓮卻覺夏心夜太過分!
不敢靠近,卻尖厲着聲,怒指夏心夜道:“夏心夜!你搞清楚!我纔是德昌的合法妻子!要合葬,也是我!怎麼可能輪得到慕容慈那個死老太婆!”
“小三上位,你倒還覺得光榮。”不屑一顧冷笑一聲,夏心夜轉而看向夏德昌,“給我個答案。”
狡猾如夏德昌一般,老謀深算的眼睛閃着精光一轉。
“她那麼想和我葬在一起,我若真不同意,倒顯得不近人情了,讓我同意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夏心夜的目光薄涼的透着絲絲寒意,不像厲天爵那般嚇人,卻給人一種透心涼的絕望暗黑之感
到這個時候,夏德昌還想着和她談條件。
這樣喪心病狂的敗類!爲什麼外婆卻比他早死?
心底的憤恨越來越深,可夏心夜卻沒露於言表。
“什麼要求,你說給我聽聽。”
夏心夜很有自知之明,她一無所有,所以夏德昌的這個要求,絕對不是她能做到的,勢必與厲天爵有關。
“讓厲天爵幫夏家度過債務危機!叫他去讓債務公司把我的房子還給我!只要你讓厲天爵做到了!就算讓我……”
夏德昌語氣激動的說着,可突然,他的話卻被一個極冷冰寒的聲音陰厲打斷!
“原來夏老喜歡白日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