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夏心夜說耳朵疼,厲天爵眉頭一緊,臉都沉了。
心更是揪在一起,擔心之餘,一陣心疼。
見夏心夜縮自己懷裡一臉委屈難受,看向蕭零就道:“去醫院。”
一聽要去醫院,夏心夜搖頭不樂意。
“怎麼又去醫院,剛回來那天不是已經去過了麼?我不去!厲天爵你給我捂着耳朵我就不疼了。”
夏心夜到現在還恐懼着呢,就因爲她月事提前肚子疼,從日本一回來他就帶她去醫院婦科做了身體檢查。
結果那婦科醫生根本沒把她當人看,還想拿着東西往她身體裡塞,半條命差點被嚇沒了。
看出夏心夜明擺着就是想折騰他。
厲天爵也沒多說,只是也不讓步,“耳朵我幫你捂着,醫院必須去。”
天知道她一個身體不舒服,他就提心吊膽的,去醫院,放心。
而夏心夜一句,只要他捂着就不疼,偏偏,厲天爵就喜歡聽這種話。
一手捂着夏心夜耳朵,一手直接擡起她的頭,對準她嬌滴滴的脣就狠吻了一口。
蕭零直接開着車,就往醫院去了。
市立醫院的耳科。
給夏心夜做檢查的是個挺年輕的男醫生,戴個無框眼鏡,看人的時候眼光冷颼颼的。
厲天爵是什麼身份,來醫院的時候,院長和副院長還特地來打過招呼,可這醫生似乎不吃這套,直接讓厲天爵去門外等,房間裡,只能留病人一個。
沒有厲天爵在,其實夏心夜挺怕醫生的,心裡有陰影。
年輕的男醫生研究了下她的病歷卡,然後給她檢查了下耳朵,最後,冷絲絲的看了她一眼。
“厲太太之前被送醫院時,耳膜曾有損傷,出院時候給你開的藥,你沒好好吃吧。”
醫生指的上一次,是三個多月前她被夏德昌打進醫院那一次。
“咦,這你都知道?”
歪着腦袋,夏心夜瞅着醫生。
結果下一秒,就聽醫生冷冷道:“我再重新開藥,回去記得按時吃,不然以後聾了別後悔。”
被醫生一嚇,夏心夜垮下小臉,似不信。
“我也就這幾天疼了下,之前都沒疼過,我能聽見東西,你少忽悠人了。”
那醫生停下手裡正在開藥方的筆,擡眸看了夏心夜一眼,無框眼鏡的邊緣刷反了一層光。
看的夏心夜一個冷不丁,條件反射就坐直了身體,醫院裡醫生是老大,她不叼也不能囂張,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沒忽悠你,不吃藥,不會好,再下去,就是耳聾,你耳膜損傷上一回沒好透,這次,是復發。”
“……”
這個就很恐怖了,耳聾?那不就是殘疾?她不要!
厲天爵在外面等了一會兒都沒見夏心夜出來。
想着,檢查根本不需要那麼久。
心一急,寒着臉就推門重新走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卻見夏心夜耷拉着腦袋,欲哭無淚的正趴醫生辦公桌上嘀嘀咕咕的在複述醫生說的用藥吃藥和平時要注意怎麼保護耳朵的關鍵。
一見到厲天爵,夏心夜癟小嘴,跟受了委屈似的,眼裡水汪汪的。
“厲天爵,醫生說我不好好吃藥就會變聾子?”
不過就是耳朵疼,哪會那麼嚴重?
起初,厲天爵不信,摟過夏心夜橫了醫生一眼,“你乖乖吃藥,等吃一陣子,我們再去找別的醫生看,指不定這是個庸醫,不靠譜。”
聞言,那男醫生斜了夏心夜一眼,看向厲天爵,冷颼颼道:“沒這樣寵老婆的,說我庸醫?藥你們別吃了,等着聾吧。”
說完,他起身就離開了門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