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灰色西裝,戰寒修手插褲袋嘴角勾笑優雅健步走上前來,俊逸的模樣宛如從漫畫裡走出來的帥氣軍官。
夏心夜揚眉,這個男人似乎每次看到她的時候都好像有非常開心的事似的。
臉上一直都浮着笑容,和當初在軍訓的時候見到的那個戰寒修簡直判若兩人。
夏心夜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戰首長大人,贊能不這麼小傢伙的叫麼?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在叫自己家的小寵物呢!”
戰寒修失笑,“那又怎麼樣?你就算是小寵物,也是我心中唯一的純種……布偶?”
聞言,夏心夜朝着戰寒修比了箇中指。
“瑪德!友盡!”
“他們知道堂堂厲天爵的太太是個滿口飆髒話的美少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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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又能咋地?”
知道今天戰寒修是受邀嘉賓,剛剛來,正準備去訂婚宴現場,於是兩人並肩一邊聊着一邊往外走。
只是夏心夜很避嫌的,刻意和戰寒修隔了一個肩膀的距離。
看上去就像是好朋友閒聊似的。
“我看今天的人穿的都那麼正式,倒是你,休閒西裝,看起來這麼隨便?”
夏心夜看了眼戰寒修。
平日裡看他穿的不是軍裝就是迷彩裝,很少穿這種修身的休閒服飾。
“今天並不是我訂婚,我沒必要穿那麼正式,老爺子年紀大了,我是替他來祝賀的。”
戰寒修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過,要是是你和厲天爵的婚禮,我就的穿的正式一點了,我覺得我可以去劫婚。”
“首長大人,據說平時不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不是人,說的就是你這樣的麼?”
“小傢伙,你調皮了。”
挑眉睨了眼夏心夜,戰寒修威嚴呵呵笑道。
“對了,知道今天訂婚宴新娘丟了挑手鍊的事麼?”
戰寒修這麼問,無非就是想多些和夏心夜說話的機會,免得一會兒見到厲天爵,再說話,那男人指不定會眼神殺。
“知道啊,只不過,關我p事?”
“恩,的確。只不過,知道東西昂貴就老老實實的擱家裡就好,那這種人多眼雜的地上瞎嘚瑟什麼?丟了也活該,這東西丟的也是巧合了,肯定是被有心人盯上了,倒是我聽說,偷東西的是個女的。”
“沒監控的麼?”
戰寒修好想知道很多似的。
“有是有,但是溫家人以不侵犯新娘隱私爲理由,把那一層的攝像頭全部關閉了。包括電梯裡的,所以你說這東西丟的是不是活該?”
說話間,兩個人回到了訂婚宴會廳裡。
雖然人潮熙攘。
但是戰寒修始終很紳士的出手幫夏心夜避讓着。
遠遠看到厲天爵那修長冷酷的身影時,他冷聲失笑。
“小傢伙,我現在真的可以感受到,這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了,你信麼?”
“啊?”
眼見夏心夜茫然不解的看着自己。
戰寒修臉上沒了笑容,恢復了一副冷峻樣。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你就在我身邊,我還得目送你回到厲天爵身邊。”
可是還沒等夏心夜說什麼,戰寒修像是突然看到了什麼眯起眼。
“小傢伙,你裙子外套裡什麼東西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