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之後幾個人二次鑽進了玻璃宮,到現在他們中只有林蕭身上沒什麼傷勢,其他人傷的都不輕,宋承玉乾脆陷入了昏迷,靠蠻牛和朗風拖着走,布魯斯雖然看似好像個沒事人,但傷勢其實很重,按照他的說法是他的身體是進行過油畫的,痛覺神經沒有正常人發達,對痛苦的感知並不明顯,所以他還能堅持戰鬥,其實林蕭他們早就見識過了克隆人的強悍,但他們沒想到的是布魯斯也如此的“與衆不同”。
其實經過幾次接觸之後戰士們已經不知不覺地將他當作一個普通人對待,在很多時候已經忘了他是個克隆人,因爲這個克隆人比那些沒有知覺沒有感情的重裝甲兵更富有情感,更貼近普通人,所以在不知不覺間布魯斯已經慢慢的被戰士們接受,當然這種接受也有限度的,要把他當成戰友和夥伴恐怕還沒到那個地步,現在他的關係也只是合作而已,因爲他們之間有着共同的目的——徐峰。
玻璃宮裡折射的光線晃的他們頭昏眼花,林蕭端着宋承玉的步槍走在最前面,身後跟着布魯斯,其他人勉強跟在後面,蠻牛的傷勢有了朗風提供的背心得到了固定,現在狀態好了很多,朗風一直彎着腰,腹部的疼痛越來越厲害,他已經記不清傷口被劇烈運動撕開幾次了,總之伏擊爛的一塌糊塗,現在還能走簡直就是奇蹟。
他們沿着通道的邊緣前進,見到岔路就向一個方向轉,這個辦法對付一般的迷宮效果非常好,只是時間長了一點,走着走着林蕭就發現有點不對勁兒,以爲剛纔被蠻牛炸碎的那片區域不知道怎麼搞的跑到了頭頂上,他們居然稀裡糊塗的回到了一層……
“你孃的。”蠻牛看着頭上巨大的破洞罵娘,不用說他也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是個立體迷宮。”朗風皺着眉說道,“兩層連在一起,但我沒感覺到下坡,這個迷宮修建的真他孃的巧妙。”
“這裡每條通道幾乎都一樣,就算有一些細小的變化也是我們很難觀察到的,通過視覺根本就觀察不出來微小的角度變化。”布魯斯敲着玻璃說道,“這種地方,不用敵人來偷襲,我們自己就能把自己困死。”
“目前位置我們只接觸到了上下兩層迷宮,不知道是不是隻有兩層!”朗風看着四周說道,“看上去都他媽的一樣,太變態了。”
“你的一側轉彎法則效果不是很好。”蠻牛又開始往外掏炸藥。
“你的爆破手段也不是最有效的辦法。”朗風道,“省着點吧,我們的炸藥不充足。”
“外面的火勢開始減小,在這走不出去我們就得在這裡面摸黑前進,直到徹底被困死。”布魯斯在前面說道。
林蕭,蹲下身敲了敲腳下的玻璃磚地面,“不知道下面還有沒有另外一層?”
“難道你希望還有另外一層?”布魯斯站在岔路口左右張望,不知道該走哪一邊,“很遺憾,我沒有任何方向感。”
“反正出不去也不在乎再多一層。”蠻牛跺了跺腳,發現下面還真是空的,“我操,被你說中了。”
“空的不代表也是迷宮的一部分。”朗風打亮一根熒光棒丟在腳下,可惜的是光線透不過去。
“聽聲音應該不算太厚。”蠻牛也蹲下仔細看了看,取出一塊炸藥,“炸開看看。”
林蕭看了一眼地上的C4:“藥量減半。”
“要是炸不開呢?”蠻牛將C4分成兩半,一半收起。
“聽聲音就知道這玻璃磚沒那麼厚實。”朗風開始拖着宋承玉退後。
“切,就你那狗耳朵好使。”蠻牛稍微好了點兒就開始得瑟。
“退後,準備引爆。”林蕭揮了揮手。
衆人退出去老遠蠻牛引爆了炸藥,整個玻璃宮跟着一顫,等他們回來才發現附近的玻璃牆壁被炸得面目全非,下面是一個黑黝黝的空間,朗風將熒光棒丟下去,發現下一層是一條完全由石壁構成的通道,只有不到三米寬,兩米多高。
“徐峰是耗子成精嗎?怎麼專門掏洞?”蠻牛摸了摸足有半尺厚的玻璃地面。
“他是不是老鼠精咱們管不着,不過這裡的複雜程度比得上陷空山無底洞了。”說完林蕭打了幾個冷焰火扔進去,見沒什麼危險就率先跳了下去。
蠻牛和朗風有傷行動不便,只能留在上面守着昏迷的宋承玉等消息,布魯斯跟着下去,林蕭聞到了一股焦煳的味道,說明這裡和外面是相通的。
兩人沿着通道往裡走,整條通道的岔路不多,地上又一層薄薄的灰塵,看得出已經好久沒人來過了。
十分鐘四周的溫度開始升高,這是個好消息,說明這裡離外面着火的地方很近,火焰的溫度傳了進來,就在他們以爲快要接近出口的時候發現前面沒路了,這是個死衚衕。
“可惡。”布魯斯惱怒的一腳揣在盡頭的牆壁上。
“這裡很熱。”林蕭看了看四周,然後摘掉手套去觸摸盡頭的牆壁,巖壁很燙,“應該很薄。”
“哦?”布魯斯也摸了摸,點頭道,“嗯,好機會。”
“炸開。”林蕭開始在身上摸炸藥,這纔想起自己帶的早就用完了,現在只有蠻牛和朗風身上還有一些。
“我去把他們接過來。”布魯斯拎着槍往回走。
林蕭敲打着牆壁計算着厚度,他可不想被活埋在這兒。
很快布魯斯帶着蠻牛他們趕到。
“這活兒乾的過。”蠻牛掏出炸藥按照林蕭的計算開始進行定向爆破準備,其他人全都退到了遠處,很遠,因爲蠻牛不是艾虎,他的炸藥使用雖然很成熟的,但精確度卻不敢恭維。
很快蠻牛跑了回來:“好了,引爆。”
“嘭嘭嘭……”幾聲不斷太大的爆炸聲中通道里煙霧瀰漫,牆壁上成功被炸出了一個直徑半米多的豁口,隱約間能看見外面透進來的火光,林蕭判斷的沒錯,外面是一片還沒有熄滅的火場……
“這他孃的是哪兒?徐峰的壁爐?”蠻牛從洞裡鑽出來,立馬感覺熱的口乾舌燥,滿地都是灰燼,踩上去還在不斷地往外冒火星,到處都是燒燬的傢俱殘害,和沒熄滅的明火,空氣中飄散着一股濃重的木頭燃燒的味道,他們這才發現原來通道和這裡只有很薄的一層巖壁隔着,應該是後期封堵之後才造成了裡面是個死衚衕。
“好像是餐廳。”朗風抽了抽鼻子,“有肉燒和麪粉焦的味道。”
“你是不是餓了?”蠻牛踢開地上一個突起的灰燼堆,下面露出了深褐色的肉,一條臂骨被他踢飛,是具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這裡有烤肉,吃點兒?”
“餓急眼了一樣吃。”朗風淡淡地說道。
“變態。”蠻牛罵了一句,這時候宋承玉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迷迷糊糊的說道,“怎麼到火葬場了?老子還沒死!”
“別急,早晚回到的。”蠻牛扶着她走到一邊沒有被火勢波及到的地方坐下,地面被烤得很熱,宋承玉穿着護甲感覺不到,蠻牛卻被燙的從地上跳起來,然後疼得捂着肋骨直罵娘。
朗風走到連門框都被燒光的門口向外看了看,林蕭和布魯斯還沒回來,外面一片昏暗,到處都是零星晃動的小火苗,這把火波及的面積非常的大,不知道是怎麼着起來的,不過他估計肯定和司辰那小子脫不開干係。
“感覺怎麼樣?”朗風問宋承玉。
“感覺快歸位了。”宋承玉昏頭漲腦的說道,看得出他意識還很不清醒。
朗風搖了搖頭對蠻牛道:“走吧,再呆下去就該成烤牛了。”
“你他孃的才烤牛呢!”蠻牛咧着嘴站起身和朗風一起架着宋承玉往外走,火場面積很大,相鄰的房間全都燒得面目全非,從沒燒乾淨的灰燼殘渣中判斷這裡應該是個儲藏室之類的地方,因爲他們發現了燒得面目全非的蘋果和被烤的爆開的香蕉,以及一些炊具。
轉過前面的彎路終於離開了火場,但地上仍然不滿了灰燼,房屋只剩下了框架,一切可以燃燒的東西都變成了飛灰,猩紅的木炭隨處可見,這讓蠻牛想起了燒烤,只是這裡的環境他怎麼也找不到一點想吃的感覺,這裡比裡面溫度要低很多。
林蕭和布魯斯正在一個丁字路口商量前進的方向。
不知道通道的兩頭通向什麼地方,原本指引方向的槍聲早就聽不見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方向感。
兩人呢分頭尋找出路,布魯斯向一個方向走了一段之後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就退了回來,林蕭過了十幾分鍾纔回來:“這邊是通向玻璃屋的。”
朗風道:“剛纔另一組的槍聲也是從玻璃屋那邊傳來的。”
“不,這邊通向酒吧的方向。”林蕭道,“我們進來的那個酒吧,我看到了吧檯。”
“那只有走另一本了。”布魯斯端起槍又走回了那條通道。
“他醒了?”林蕭看了一眼宋承玉。
“和沒醒沒什麼區別,糊塗的很。”朗風無奈的說道。
林蕭搖了搖頭:“跟上。”
幾個人跟在布魯斯的後面繼續前進,沒走多遠他們就聽到了水聲,走進了才發現通道的一側的房間裡是一個巨大的蓄水池,裡面滿是清水,一隻金剛真該水裡嬉戲,水聲就是它發出來的。
“它還真有閒心。”蠻牛小心的退出來把門帶上,“這玩意兒還是能不惹就不惹。”
繼續前進,很快他們就進入了生活區,一個個的單人房,房間都很寬敞,數量很多,應該是徐峰親信居住的地方,這裡的設備很齊全,能看大型的娛樂室,裡面擺着檯球桌和乒乓球桌,但已經被打得千瘡百孔,這裡肯定發生過激烈的戰鬥。
看生活區的規模徐峰身邊應該有很多人才對,那這些人都去哪兒了呢?難道里面還有更大的空間?幾個人都想不明白,徐峰帶給他們太多的震撼,所以再出現什麼也不覺的驚訝,只是他們猜不透到底會出現什麼。
生活區戰地面積很廣,真搞不懂徐峰到底有多少親信,但他們一路上遇到的敵人卻並不多,難道剩下的都是文職?這也太離譜了。
從地上的血跡來看有人受傷很重,不知道是敵人還是肖楠他們,幾個人都很擔心,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在玻璃宮裡聽到的戰鬥聲早就停了,現在他們已經沒了方向感,只能憑感覺沿着通道向前走,沒多久地上又出現了灰燼,房舍也只剩下了燒不掉的骨架,裡面的東西全部被付之一炬,已經看不出這些房間原來是幹什麼用的。
前面的布魯斯停住了腳步,原來又出現了岔路,由於火勢的蔓延已經將原有的痕跡全部抹掉,他又不知道該往哪走了。
兩邊都是被大火燒的面目全非的房舍,灰燼尚有很高的餘溫,那種炙烤的感覺再次出現,蠻牛喝了一口水四下看了看,發現一些地方的牆壁已經被燒穿,露出裡面黑黝黝的空間,他靠上去看了一下,裡面空間狹小,是黑漆漆的巖壁,應該是在裝修的時候隔出來的無用空間,在另一側他發現了成片的玻璃牆,原來這些地方和玻璃宮是相連的,這樣的話說明整個玻璃宮非常大,而且是一直再向更深的地方延伸,不怪蠻牛說徐峰是老鼠精,這地下讓他鑽的到處都是洞,而且全都就過精心修繕,光這個別墅下面他們探尋過的空間都快趕上上面的任何一層大了,這還沒到盡頭。
布魯斯猶豫了片刻沿通道左轉繼續前進,大家都以爲他發現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後來一問才知道,原來他是見彎左轉,居然是按照走迷宮的方式選擇的方向,差點沒把大夥氣死。
轉來轉去前面又出現了火光,隱約間又出現了大面積的玻璃牆……
“操,你把我們又帶回來了!”蠻牛看着外面罵道。
看着在昏暗中泛着微光的玻璃宮蠻牛又開始罵娘,上天入地的繞了個大圈子居然又回到了這裡,難道這有鬼嗎?
“不……”林蕭摸着玻璃宮的外牆壁,“這是另一邊。”
“另一邊?”蠻牛左右看了看,覺得到處都差不多。
林蕭道:“整個玻璃宮應該是沿着整個地下空間向裡延伸修建的,其他建築全都依附在玻璃宮的兩側,徐峰不可能在這裡開鑿一個地下空間,難度大不說也不划算,整個從地表到這裡的一切都應該是借用地下巖洞並進行改造二成的。”
蠻牛想了想又問:“你說的到有那麼點意思,可是他是怎麼運這麼多玻璃進來的呢?這不比在這裡開個洞容易多少。”
朗風道:“很簡單,這裡是沙漠,建個玻璃廠就行了。”
“這裡至少一半是防彈玻璃,自己生產,在這地方?有點難度吧?”
布魯斯道:“那也比從外面運進來方便,最重要的是可以避人耳目,保證這裡的絕對隱秘,畢竟大規模的運輸肯定會引人注目,我在長生島的時候很多東西可以就地取材的東西都是請專人來施工就地製作的,徐峰雖然有錢,但也懂得什麼是節省力氣,走吧,別在這兒浪費時間。”
蠻牛一邊走一邊道:“這麼大個玻璃宮,需要的玻璃數量巨大,一箇中等規模的玻璃長燒製一年半載的。”
林蕭道:“這個地下建築區從他老子的時代就開始修建,所以再回修的如此恢弘氣勢,上面的試驗室下面的私人莊園和地下宮殿都不是短時間內能建成的。”
蠻牛哼了一聲:“我看這裡到像是個墓,在地底下見這麼大個房子,和古墓也沒什麼區別。”
“他修的是不是墓地我不知道,不過。”朗風看了看四周,“不過,這裡就快變成徐峰的墳墓了。”
“聽,前面有動靜。”布魯斯低聲道。
其他人也聽見了,是槍聲,聲音不大,看來距離不近,布魯斯和林蕭立即加快了速度,蠻牛和朗風只能架着宋承玉跟在後面。
“又把我們丟下。”蠻牛異常不滿的說道。
“正常,我們總不能變成拖累吧。”朗風單手捂着肚子說道。
“我們還是給他們提供一部分後勤服務的,我們是傷員,但不是拖累。”蠻牛喘着粗氣說道,其實他們兩個都明白自己的傷勢都不輕,都是在勉強撐着。
“算了,能走多遠算多遠吧,實在不行找個地方自己趴着。”朗風看了看黑黝黝的通道,“不知道還有多少敵人,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我們的處境很糟糕。”
“沒事兒,相信他們,01是蟑螂命,他能活到今天不只是靠運氣那麼簡單,我相信這次他肯定能帶我們出去。”蠻牛肯定的說道。
朗風明白,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是誰都需要一個希望,現在肖楠就是他們的希望。
槍聲越來越近,聽得出戰鬥很激烈,它們想不通在這種地方會出現如此規模的戰鬥,猶如數十人同時射擊產生的效果。
前面布魯斯了林蕭已經沒了蹤影,他們只能繼續沿着通道往裡走,幸虧這裡沒有岔路,一側就是玻璃宮,沿着玻璃宮繼續前進,幾分鐘後他們幾乎感覺已經置身戰場,遠遠的他們就看見地上趴着兩個人,靠近了才發現是兩具屍體,身上到處都的彈孔,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不過他們還是能認出這裡兩個肯定不是自己人,讓二人更加奇怪的是它們發現槍聲就在附近,但除了聲音一點戰鬥氣息都感受不到。
“他孃的,這也太邪門了。”蠻牛看着四周,槍聲從四面八方傳過來,但除了槍聲什麼也沒有,附近除了玻璃牆壁就是黑漆漆的巖壁,空間狹小,根本就不存在能提供戰鬥場所。
“有鬼。”蠻牛心裡有些發毛的看着地上的兩具屍體,難道是這兩個死鬼陰魂不散,搞出這個陣勢嚇唬它們不成?
“白癡。”朗風罵了一句之後打亮一直冷焰火將四周照的雪亮,附近沒什麼特別,玻璃還是玻璃,岩石也實心的岩石,可這聲音是從哪兒來的呢?
槍聲很密集,配上幽暗的環境和詭異的氣氛,讓人感覺渾身發毛,說不出的不只在,這的確太詭異了,怎麼看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兩人看着四周,很快他們就發現了聲音的來源,在頭頂,高出陰暗處的黑色巖壁上有一個籃球大的洞,因爲光線太暗幾乎很難發現。
“這他孃的是什麼?喇叭?”蠻牛有些搞不懂。
“誰他媽的知道。”朗風放下冷焰火,就這個簡單的動作已經疼得他滿頭大汗了,“不過這洞肯定和發生戰鬥地方是想通的。”
“沒住內森通風口,太高了,上不去,也不夠大,看來我們只能繼往前走了。”蠻牛看着朗風的樣子,“還行不行?”
“湊合。”朗風擺了擺手,“就算是大夫也會因爲我傷口的反覆撕裂而頭痛不已。”
“那你該高興。”蠻牛道。
“爲什麼?”朗風沒明白他什麼意思。
“因爲,起碼你還能爲傷口的縫合而發愁,因爲你還能活到那個時候。”
“這麼活着倒不如死了舒服。”朗風只能用胸式呼吸,肚子連動一下都疼得厲害,他現在還能堅持自己行走,還架着宋承玉,這就已經是個奇蹟了。
“放鬆,我們都能活着出去,都能接受美女護士的護理,能給她們講葷段子,能泡護士……”蠻牛開始幻想。
“行了,你還是閉嘴吧,別畫餅充飢了,我還沒那麼飢渴。”朗風趕緊攔住他。
蠻牛被從幻想中硬生生的拉回了現實,狠狠地拍在地上。
“操,肚子沒那麼疼了吧?”蠻牛問。
還真是,被他這麼一覺和朗風傷口還真沒那麼疼了,原來他是在轉移朗風的注意力。
“你還真行。”朗風有點佩服他。
蠻牛笑了笑:“只是有點管用的土辦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