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時候,眼瞅着真相已經接近了,可是一切,卻變得更加愛撲朔迷離了起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我一直懷疑這一切都是楊叔安排的,現在呢,雖然端着獵槍的是楊叔沒錯,但是持刀挾持我的,竟然會是周洋?
楊叔距離我大約三米左右的距離,獵槍已經重新灌好了火藥和鋼珠,雨水噼裡啪啦的不斷的打在楊叔粗壯有力的手臂,端槍的手微微有些顫動,我生怕一個不小心走火了,那可是直接要打在我的身啊。
別看這麼小小的一杆土製獵槍,可是威力着實不小,一槍能夠幹-死一頭野豬,要真打在我的身,小命兒當場得玩兒完。
脖子是周洋明晃晃的刀子,已經緊緊地貼在了我的皮膚,甚至我還能夠感覺到那刀子面帶着一絲絲冰寒。
雨點子打在刀身,叮叮直響,每一聲響動,都讓我的心更加緊張一分。
“楊……”
我有些遲疑的看着楊叔,而後喊了一聲。這種時候,我還是更加願意相信楊叔。
“周洋,你放開芽娃子,有啥事兒,你衝着俺來,當年是俺的錯,不管芽娃子啥事兒!”
楊叔端着槍近乎怒吼一般的衝着周洋大叫了起來,但是周洋根本不爲所動,也不說一句話,只是一手揪住了我的後衣領子,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後退去。
我也不曉得周洋要帶着我去哪兒,兩三分鐘之後,只覺得腳下一空,好像地面突然之間開裂了一般,整個身子頓時往下一沉。
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落在了一個地窖之,擡眼一瞧,頭頂是一塊木板,這會兒已經再一次嚴嚴實實的壓了來。
我本能的想逃,可是還沒等我邁開步子,周洋的刀子已經再一次在了我的喉嚨。
他手裡有刀,我赤手空拳的肯定要吃虧,所以暫時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靜觀其變,哆哆嗦嗦的深吸了一口氣。
這時候,突然出現一抹火光,周洋點着了一個火把,將火把插在了一旁的土石牆壁,整個窖洞之,也隨之變得明亮了起來。
我着那火把閃爍的火光,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整個地窖。
看起來是人工挖掘出來的沒錯,不是很大,但是在地窖裡面,卻有着一些很怪的佈置。
土牆,四面用黑布蓋着的,面還有一些怪的圖騰,我沒有見過,也不像是咱們這地方的東西。
在我的正前方,有一面案桌,案桌,擺放着一塊靈牌,在靈牌的前面,還有一個香爐,香爐之,插着兩根還沒有燃盡的香。
靈牌的名字,是周喜民兩口子的,看樣子,這纔是周喜民兩口子真正的靈位。
最讓我覺得怪的是,在我的頭頂方,除去那蓋住入口的木板之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倒掛着一些稀古怪的玻璃瓶。
玻璃瓶,全是一些黃色的液體,裡面,還有一些蠕動的好像蚯蚓一般的蟲子,但是個頭蚯蚓要小了不少。
這些東西,別說是見過了,我連聽都沒有聽過,自然也不曉得究竟是幹嘛用的,卻也不敢問,因爲儘管周洋的刀已經沒有再在我的喉嚨了,卻也時刻防備着。
生怕一不留神給說錯了話,搭了自個兒的一條小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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