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莫唯一說的一番話,顯然凌思茹是覺得驚訝的。她望着莫唯一眼睛,在她眼中找不到一絲的虛僞。
此刻她看着莫唯一,似乎沒有那麼討厭了。她那雙湛藍的雙眸中似乎包含許多不一樣的情緒,像是跟她整個人都看穿了。
會議室裡面傳來了挪椅子的聲音,想來應該是會議結束了。
‘門’口站着的明星們聽到了動靜,補妝的補妝,整理髮型的整理髮型,只有莫唯一跟凌思茹收起了之前的爭鋒相對錶情,表現得十分淡定。
會議室的大‘門’向兩邊緩緩打開,開‘門’的人是總經理與副總經理,他們站在兩邊,像極了‘門’童。
莫唯一與凌思茹站在一邊,視線略微的前面的人擋住了,直到男人完全走出辦公室的‘門’整個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傅景丞?他怎麼會在裡面?
看着那些人一個個對他畢恭畢敬的,該不會他就是SIN公司的總裁吧?
“總裁,外面的這幾位就是BEN手下的藝人,是公司比較有實力的幾位明星。”副總一臉的恭敬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總裁,丟了飯碗。
“一個個的發什麼呆,還不過向總裁問好?雖然總裁之前沒有來過公司,但是對公司的情況卻是瞭如指掌,以後總裁會經常過來,你們會經常見到總裁!”副總看着已經傻眼的藝人們,連忙對她們說道。
藝人們異常驚喜,尤其是一些‘女’藝人,都扭捏作態了起來,臉上勾着的都是最美最媚的笑容,不難理解她們此時的心情。
總裁這麼帥氣多金,她們心中自然是有一些想法的,就像古代的時候皇帝選秀一樣,萬一被看上了,那可是一生的榮華富貴。
“總裁,這一位是凌思茹,我想你一定是認識的,她是我們公司的當家‘花’旦,也是現在最炙手可熱的明星。”
“總裁,你好!”凌思茹也是落落大方的伸出手與傅景丞輕輕一握。
站在凌思茹旁邊的莫唯一反倒是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皺着眉,像是被什麼事情給困‘惑’住了一樣。
副總經理看了看站在凌思茹旁邊的莫唯一,覺得有些奇怪,他奇怪不是因爲不認識莫唯一,而是奇怪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總經理也將她給挖過來了嗎?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倒是好了。
莫唯一是十分有潛力,剛剛出道不到半年,戲約不斷,還出了專輯,如果好好培養的話,怕是以後影后的位置都會是她的囊中之物。
副總經理帶着詢問的眼神看了看站在傅景丞身側的總經理,總經理看了看副總經理,搖了搖頭,意思很明確了,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
副總經理心瞬間變得拔涼拔涼的。本來還想着將功補過的,誰曾想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莫唯一,你低着頭在地上數螞蟻嗎?”傅景丞好笑的問道。
莫唯一尷尬的擡起頭,扯出一抹十分不自然的微笑。那些本來笑得很美的‘女’藝人們的笑容瞬間凝住了,嫉恨的看着莫唯一。
傅景丞這話一出,剛剛在會議室裡面被罵的很慘的那些領導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跟耳朵。
總裁居然會開玩笑?
總裁居然會笑?還笑的那麼溫柔?
這麼莫唯一是什麼身份,居然有這麼大的面子,能夠讓他們的總裁這麼對待。
凌思茹這會兒眼中倒是沒有嫉妒,她看了看傅景丞,心中像是已經有了答案。
傅景丞應該是跟莫唯一是認識的,雖然剛剛是連名帶姓的叫莫唯一的,但是從他額口氣中不難聽出他的溫柔。
“好了,你們都散了,以後我會經常來公司,所以你們見到我的機會還有很多。這次的事情就當作試一次教訓,記住,以後不要給我自作聰明,拿不定主意就多去調查,不要出了事之後一個個的全都低着頭像只落敗的公‘雞’,我手下不養廢人,如果再有下次,你們這些開會的人都可以給我收拾東西滾蛋了!”
凌思茹走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莫唯一一眼,莫唯一正好轉身,在空中與凌思茹的目光‘交’匯。兩個人在彼此的雙眸中讀出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
凌思茹的目光也不像之前那麼‘陰’狠,柔和了很多。
莫唯一被傅景丞帶到了總裁辦公室。
傅景丞的辦公室不像伏哲瀚的辦公室那麼簡單。
頂層除了會議室之外就是傅景丞的辦公室。辦公室裡面擺放了許多珍貴藝術品以及金光閃爍的座鐘和大吊燈,辦公室內陳設奢華古典,有一種古‘色’古香的味道。
莫唯一淺淺的笑着,然後打量着傅景丞。
還真是看不出來,穿着打扮時尚的傅景丞竟然喜歡這麼古典的東西。辦公室內擺放着許多‘花’瓶。看上去都是很名貴的樣子,辦公室‘門’口兩邊放着的兩隻‘花’瓶,如果她判斷沒錯的話,應該是清朝的瓷器。
清朝的瓷器,無論在器形或種類方面均顯著增多,並且製作‘精’巧。其中以康熙時期創新之作獨樹一幟。到了嘉慶、道光以後,則大多因襲舊制,很少見有創新之作。造型從‘精’美蛻變爲粗笨,已逐漸失去前期的優秀傳統。
傅景丞辦公室的絕大多數都是康熙時期的瓷器,造型大多數‘精’美清晰,其價值不可估量。
她之所以這麼瞭解是因爲秦洋的母親十分的喜歡瓷器。經常有一些人爲了能夠跟秦洋做生意,隔三差五的就會有人給秦洋的母親送一些瓷器,方靜收下了這些瓷器,可是從來不會幫那些人在秦洋麪前多說什麼好話。
方靜總是會拿着那些被人送的瓷器跟她的專用管家談論着,這個瓷器值多少錢,那個瓷器值多少錢。討論完了價錢之後她纔會說這些詞器是什麼朝代的,哪個時期的,是應該收藏,還是應該賣出去賺錢。
那個時候的她總是在一邊擦着桌子,一邊看着她擺‘弄’那些瓷器。方靜看見她,總是會指揮着說地上髒了,還是玻璃髒了,於是她一會兒起身去擦擦玻璃,一會兒趴在地上擦着地面,活得一點尊嚴也沒有。
傅景丞的辦公室有敞亮的落地長窗,地板是橡木的,辦工作旁邊是巨型的水晶吊燈和燭臺,對面放着一架桃木鋼琴,奢華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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