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唯一重生之後,一直都覺得自己‘挺’聰明的,起碼不會像以前那麼天真了。她會演戲了,會開公司了,還會玩股票了,快要接近全能的了。
不過學了那麼多東西,莫唯一覺得,她至今還未學會的東西就是沒有將伏哲瀚這個男人看懂,而且根據眼前的情形,也許永遠也不會懂了。
她就有納悶了,他好好的待在公司,到底他是怎麼知道她跟傅景丞見面的,再說了,他們也沒幹什麼,跟傅景丞,最多也就算得上是最純潔的友情關係,爲什麼純潔的革命感情到了他眼中,就變成了“有‘奸’情”,他雖然嘴上沒說,可是臉上卻明明白白的那麼寫着。
伏哲瀚雖然看起來像是在生氣,不過他的動作已經出賣了他。
他擔心莫唯一從他身上滑落,於是伸手穩住了她的腰身。
他正一臉嚴肅的看着莫唯一,“怎麼不說話嗎?我問你呢?會議上都有誰,嗯?”漆黑的眸子充滿着怒氣,平淡定的表情正式他發怒的徵兆。
她最怕的就是他在說話的時候最後加一個“嗯?”,每一次只要有這個字的出現,那就說明他生氣了,她接下來要當心了。
低頭,對手指,裝委屈,其實意思已經很明顯,這件事算是她錯了,到此爲止行不行?
擡眸,睜眼,看他的臉,嗯,看出來了,她男人表情很嚴肅,眼神很冷漠,很犀利,看樣子並不打算到此爲止,反而像是在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好吧,她認命……
“會議上有‘蒙’德宇,還有塗益明,還有……”她邊說邊打量着他表情,怎麼沒有明顯的好轉,反而是越來越黑了?
“言言,你真的越來越不乖了,是我太寵你了嗎?”
“……”她眨眨眼,有嗎?爲什麼她覺得自己纔是受虐的那一個?
“你應該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這一次,她是真的認輸了。討好似得圈住他的脖子,倚靠在他的‘胸’前,手指在他的‘胸’前打着圈圈。可是男人依舊還是那張表情,一點都不爲所動。讓她覺得有些挫敗。
“瀚,今天只是剛好在公司‘門’口碰到傅景丞而已,他說他也要去秦氏,我們就一起去了,之後就是開會啊,會議結束已經是五點多了,想着還答應了你給你做飯,就就拒絕他送我啊,我自己打車去了超市買了東西,我發誓,我們都沒有說什麼話,我一心只想着早點回來給你做飯的,誰知道你那麼的不解人意,居然還跟我生氣。你知道嗎,這頓飯本來是在你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就要準備的,誰知道遇見了秦洋的事情,所以就這麼被耽誤了,我多麼的期待今天晚上的晚餐,可是整個晚上你一句話都不說,氣氛那麼的壓抑,還燭光晚餐呢,看上去就像是死刑犯的最後一餐!”
現在輪到她了,憋屈了一整個晚上,一肚子的氣,不知道向誰出。
剛剛的撒嬌賣萌都是爲了這一刻做鋪墊,她就是要讓他愧疚到死。
伏哲瀚忽然就捧住了莫唯一的臉,眼中有一絲的懊悔,對着她道:“對不起言言,我的情緒又不受控制了,我不知道原來你那麼多天之前就已經在準備今天的這頓晚飯了。你知道我在乎你,在乎到無可救‘藥’,不可理喻。今天看見你跟傅景丞出現在一起的時候,我就開始不理智了,我沒有停下車子去問你,就是在告訴自己,你們碰巧遇見。回來之後,我腦海中不斷地浮現你們站在秦氏大樓前的畫面,心中越發的不痛快。”
莫唯一聽着,嘆了一口氣:這個愛吃醋的男人喲,她到底該拿他怎麼辦?
“言言,我不喜歡你那樣對着其他的男人笑,尤其還是傅景丞,我更不允許!”他強勢的要求。
一方面覺得那是因爲在乎她,所以他才那麼的霸道,另一方面她越發的懷疑他跟傅景丞之間有什麼過節,她身邊的異‘性’那麼多,他尤其討厭傅景丞,可偏偏傅景丞還是那個最不長接觸她的人,他沒有理由對他那麼的反感的不是嗎?
偷偷地擡眸,注意着他臉上的表情,“瀚,你……你跟傅景丞是有什麼過節嗎?我總覺得你十分的討厭他。”比討厭林晉毅還要討要傅景丞。
可是真要說起來的話,林晉毅對他的威脅應該更大一些纔對。
伏哲瀚抱着莫唯一,爲了掩飾自己眼中不尋常的情緒,眼睛就看着桌面上的文件,儘量不讓莫唯一看見他的眼睛。
眼睛是最容易出賣一個人的。
“哪裡有什麼過節,你不要想太多了,好了,已經很晚了,早點休息吧。很多事情,我以後都會慢慢告訴你的,也許那個時候你會覺得難以置信,不會我會很認真的告訴你,那些話一定都是真話。”
城市的夜開始變得靜謐了起來。
男人伏在‘女’人的耳邊道:“言言,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如果沒有記錯了的話,今天應該是你的排-卵日,言言,我們要一個孩子吧?”
‘女’人閉着眼躺在‘牀’上,聞言,悄然間一滴淚珠從眼角滑落,然後消失在枕頭上。
孩子,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夢,她還可能會有孩子嗎?
男人溫柔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淚水,柔水的眼神讓她漸漸沉默,她就像是翻滾的巨‘浪’之中找了依靠一般,攀附着他,擁抱着他,被他帶着越過一個又一個兇猛的巨‘浪’。
第二天清晨,天空‘陰’沉沉的,彷彿還沒有天亮一般。天上飄着下雨,朦朧細雨看上去就像是給大地‘蒙’上了一層薄紗。
風捲着細雨灑在窗戶上,從裡面往外看,根本就看不到外滿的景象,出了一片朦朧的細雨。
在這樣的不安的清澈,似乎註定了要發生什麼不一般的事情。
莫唯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夜的歡愉,讓她的身子變得疲憊不堪,實在是不願意醒過來。
倘若是在平時,伏哲瀚一定會讓她休息的,就算是一天就不去公司了也沒事,不過在今天,他沒有讓她去公司,不過還是讓她洗漱穿衣起‘牀’。
她完全就是被他抱着從‘牀’上起來的,她懶懶的一下子就不想動,直接就這麼懶在了他的懷裡,任‘性’的像個孩子。
親們,剛剛坐了四個多小時的車從上海回來,馬上就開始碼字更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