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我哪有。”
抹個防曬乳就是勾引。
“你就是在勾引我,江唯一!”項御天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背。
“……”
“江唯一,我現在懷疑你趁我失憶,就想讓我辦了你!是不是我之前都沒辦過你,所以你心急了?連這種辦法都想得出來!”
項御天說道。
“……”
江唯一無語,說她腦補得多,他腦補得也不少。
她還求他辦了她不成?
她正要說話,項念忽然從充氣小泳池裡站起來,大聲地問道,“爸爸,什麼是辦啦?”
不懂就問是好孩子。
“……”
江唯一窘迫。
“……”
項御天目光幽幽地看了項念一眼,猛地伸手將江唯一背後的裙子拉鍊拉起,一把將江唯一從沙發上抱起來,抱着就走。
“誒,你幹什麼?”
江唯一錯愕地看向項御天。
“爸爸媽媽去哪?”
項念疑惑地看着他們,抓着小黃鴨站在水池裡大聲地問道。
項御天睨她一眼,抱着江唯一繼續往下走去,走過駕駛室,項御天往裡揚聲吩咐,“去兩個人,守着大小姐。”
“是,少主。”
手下立刻答道。
江唯一被項御天抱着走進遊艇裡的一間房,她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項御天你幹什麼?”
“當然是做辦你的事!”
項御天霸道地道,將她從懷裡放下,立刻把她推到牆上,人欺身而上。
“你不是說我故意勾引你麼,你還要上當?”江唯一不禁說道。
“就上當了怎麼樣!”
項御天不可一世地道,雙手捧住她的臉就吻了下去,用力地含住她的嘴脣,輾轉廝磨,嗓音喑啞,“我項御天一輩子都他媽在上你的當!”
江唯一被他壓在牆上,先是愣了下,隨後明白過來,他現在的記憶應該是指她是臥底的事吧。
“反正都上當了,我就上到底!”
項御天含着她的脣說道,薄脣霸道地壓着她,不管不顧地狂吻下去,吮吻不止。
“……”
江唯一迎合着他的吻,聽到這句話傻了下。
他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露骨,真的是……變態,他就是個大變態。
項御天不顧一切地吻住她,修長的手指埋入她的頭髮間,狂妄地掠奪着她嘴脣間的甜蜜,驀地將她一把抱起,然後扔到牀上。
“輕點行不行?”
江唯一被他摔在牀上,摔得不輕,眉頭皺了起來。
“輕點?”項御天黑眸狠狠地瞪她一眼,“這兩年你傷得我有多重,你好意思和我提輕點?”
“我……”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重!”
說着,項御天就往她身上撲去,大掌一把撕下她身上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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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御天的纏綿是帶着恨、帶着怨的,不顧一切地將她控制在他的懷裡,霸道地索取着她的一切。
他身上的傷還全部康復,江唯一一再討饒也沒有用。
最後,江唯一疲軟地倒在牀上沉沉睡去,防曬乳擦了也沒見什麼太陽,她累極犯困,迷迷糊糊地在牀上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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