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是在生氣,現在的局面沒有時間讓我們生氣,我們要步步爲營,儘早把項家拿下來。”楊天皓說道,伸手撫摸着她的頭髮,“走錯一步,我們都可能面對萬丈深淵。”
夏初坐在輪椅上點了點頭,伸手撫向自己耳朵上的珍珠耳環,低下眸,斂去眼中的思慮。
她已經成功挑起了楊天皓對項家的欲/望,希望接下來是一切順利。
她等待着看項御天敗下來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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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平靜的湖面在月光下波光粼粼。
佈置得整潔而溫馨的廚房裡,傭人們正在將菜一道一道端上桌。
江唯一站在酒櫃前,從裡邊拿出兩瓶紅酒比較着年份和出品酒莊,哪個更好呢?
“媽媽,我們來啦!”
一個甜甜的聲音傳來。
江唯一轉頭,只見項御天領着項念朝這邊走來,他剛沐浴過,一頭短髮溼漉漉的,身上穿着白色浴袍,帥氣高大,水滴從短髮上淌過一張俊美的臉,淌過他的薄脣,勾勒出無限的性感。
“醒了?”
江唯一微笑着看他。
“嗯,在幹什麼?”項御天鬆開項唸的手,走到江唯一身旁,一手自然而然地託上她的腰。
江唯一晃了晃手中的兩瓶酒,“你喜歡哪一瓶?”
“我現在滴酒不沾。”
項御天低眸深睨了她一眼說道,手在她不算纖細的腰上摸了一把,身心舒暢。
“爲什麼,你爲我把煙戒了,現在酒也戒?”江唯一笑着說道,“就拿這瓶92年的吧,這個酒莊的酒都不錯。”
“說了不喝!”
項御天斷然拒絕,伸手就要去搶酒瓶。
“喝一點吧。”
江唯一知道在泰國的日子必然是神經時刻緊繃着,到了這裡,她只想讓他放鬆,她願意讓他喝一點紅酒。
“不喝!”
項御天斬釘截鐵地道,伸手抹去脣角的一滴水。
“爲什麼?”江唯一不解地看向他,注意到他眼底那一抹幽暗,忽然恍然大悟過來,笑着道,“你怕喝醉是不是?喝醉也沒事,我就當你是小鈴鐺附身?”
碎碎唸的項念放大版。
“……”
項御天惡狠狠地瞪她一眼。
“小鈴鐺什麼身?”
項念那邊正賣力地要爬一張大人坐的椅子,聞言整個人掛在上面,翹着兩條腿,扭頭一臉納悶地看向他們。
“噗哧。”
江唯一笑出聲來,揶揄地看向項御天。
“笑什麼笑。”
項御天伸手在她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又不夠似的低下頭在她脣上咬了一口,但沒有咬重,只是象徵性的。
看到項念眼裡就是親嘴。
項念站在椅子上跳了兩下,“我也要親親!”
“你站椅子上別亂跳!”項御天立刻朝項念走過去,將項念扶穩,“坐你自己的椅子去。”
有兒童餐椅。
“不要,小鈴鐺長大了!坐大椅子!”
項念不肯下來,拼命扭着小身體,項御天朝她妥協,“好好,你坐大椅子,不準再動了!”
一會再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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