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臨輕輕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兩隻手抓着段湛胸前的衣服，此時此刻的她，真的是說不出來的那種嬌羞。
“君臨，你知道我是誰麼？”
就在傅君臨疼嬌羞，又是特別甜蜜的時候，段湛忽然問了一個有點奇怪的問題。
這個問題，是他一直都想問，但是沒有機會也不到時候穩的一個問題。
但是現在，段湛覺得，自己是時候問出這個問題了。
傅君臨笑，擡起頭來看他，此時此刻，傅君臨的目光裡似乎是帶着光芒的，那種晶晶亮的光芒，比起最美好的星光還要好看。
“你是段湛啊，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是誰。”傅君臨很是自然地說道。
但是，當她說出這句話後，就連她自己都是意識到了什麼了。
段湛就是段湛，要是段湛問的這個問題只是這個回答的話，那麼顯然也太過‘廢話’了一些。
想到自己的經歷，傅君臨的表情漸漸認真也嚴肅了起來，嘴角的笑容自然而然地收斂了起來，她看着段湛，忽然很害怕從他嘴裡說出什麼她不能接受的回答來。
所以，傅君臨看着他的目光是有些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地出聲，“除了段湛，你還是誰？”
傅君臨覺得，自己的接受能力是非常高的，她不擔心自己會被段湛嚇到，畢竟像是她這樣擁有遙遠的上輩子的記憶的人都是有，那麼，其他要是有奇怪的事情，便也是可以接受的了。
“君臨，你記得教你蠱毒方面的學識的師父麼？”
段湛輕輕親吻了一下傅君臨的額頭，輕輕說道，生怕自己說的聲音響了，就會破壞掉此時的氣氛，也生怕自己的話會壞了那一份回憶。
傅君臨又是一愣，這一輩子，自己可沒學過什麼蠱毒方面的學識，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上輩子她是嫡傳的下一任國師，什麼都要學，上的檯面的東西要學，下不了臺面的東西也要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醫術，蠱毒，都要學的。
所以，教自己蠱毒方面的學識的師父當然也是上輩子的師父。
那位師父叫什麼？
傅君臨從已經遙遠的快要遺忘的前世記憶裡挖掘了一下，然後纔是有些不確定地吐出一個名字。
“竹清風？”教她蠱毒的，是一個叫竹清風的老頭兒，那老頭兒挺有趣的，是當時最好的擅長五毒蠱毒的能人。
段湛歪了歪頭，低着頭看傅君臨，“那你記不記得你師父身邊還有其他徒弟？”
其他徒弟？
傅君臨一邊想着其他徒弟是誰，一邊又反應過來，又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段湛，“你，你……你知道竹清風？”
段湛知道竹清風的話，豈不是他知道自己是重生的？
這一下，傅君臨是真的被震驚到了，人一下子從他懷裡彈了起來。
自己從古代重生穿越而來，這件事，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的，段湛能知道竹清風，那麼，顯然他肯定也瞭解一些從前的那個傅君臨。
那麼，他就只能也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