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問題卡特琳自然是不會回答朱鵲的。
只見卡特琳將頭一扭,然後便再也不理朱鵲了。
任憑他不管再說些什麼。
甚至爲了堵住朱鵲的嘴。
卡特琳主動將手放到了朱鵲的面前。
好讓他……
解解色心。
約莫十分鐘的樣子。
酒店出現在了朱鵲的眼簾。
雖然酒店建立在軍事基地旁貌似有那麼一點不妥。
畢竟軍事基地一般都是首要的打擊目標。
不過正因爲建在軍事基地不遠處,所以在大兵們的保護下,酒店裡的喪屍被第一時間給清除了。
而後便成了黑玫瑰接待客人的場所。
酒店門口站着數名迎賓小姐。
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
但是相比卡特琳卻是都少了那麼一點冷豔氣質。
“女王大人!”
“女王大人!”
但凡看到卡特琳的人,不管男女都會叫上一聲女王大人。
而朱鵲則十分想當然的被無視了。
“女王大人,房間已經爲您預備好了!還是老地方!”
一名老者,筆挺的燕尾服,擦着錚亮的皮鞋以及那油亮的大背頭使得他看上去精神不已。
他叫貝赫蒙,原本是英島皇室的第一管家,不過現在已經成了卡特琳的管家。
“先生,我帶您去您的房間!”
轉身,貝赫蒙看向了與卡特琳站在一起的朱鵲。
雖然不清楚自己的女王大人爲何與一個男人走的這麼近,但是既然女王沒有驅逐,那麼就說明這個男人是客人。
於是,貝赫蒙十分老道的在卡特琳未說話之際,便做出了安排。
但是朱鵲並不想和卡特琳分居。
如此,朱鵲道:“不用,我和她睡一起!”
“什麼?”
貝赫蒙一直低垂着腦袋,以示對卡特琳的尊敬。
但是隨着朱鵲的一語,貝赫蒙當即擡起了腦袋,彷佛沒有聽清楚朱鵲說的話。
“先生,您說什麼?”
聞言,朱鵲剛想說話,卡特琳卻是先聲奪人道:“貝赫蒙,隨他去吧!”
聽到卡特琳發話了,貝赫蒙便微微欠了欠身,然後說道:“是,女王大人!”
來到貝赫蒙給準備的一間總統套房。
套房的門口,原本應該是門牌號的牌子,現在已經寫上了玫瑰女王四個字。
顯而易見,這房間就是卡特琳獨有了。
當卡特琳與朱鵲進入套房後。
貝赫蒙沒有進入,而是又欠了欠身道:“想必女王大人已經餓了吧,貝赫蒙現在給女王準備食物去!”
聞言,正在開始脫衣的卡特琳揮了揮手道:“去吧!”
見狀,貝赫蒙應聲後關上了套房的大門。
而此時的朱鵲,靠着套房內的一張真皮沙發上,不斷的嚥着口水同時喃喃道:“MD,這身材……”。
不過正當卡特琳準備脫下抹胸時,她掃了一眼朱鵲。
然後徑直進入了套房的浴室。
這還了得,朱鵲當即喊道:“老闆,你不能這樣,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呢!”
趴在浴室的門口,傾聽着浴室內傳來的淋浴之聲,朱鵲的腦海裡已經蹦出了卡特琳什麼都沒穿的畫面。
“妖……妖精!”
朱鵲感到鼻子沖沖的,便不敢在想下去,怕興奮過度而流鼻血。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
朱鵲趴到了套房內的那隻大牀前,然後雙眼與牀面平行,末了目光打向了卡特琳仍在牀上的晚禮服以及穿了一天的黑絲。
“嘿!嘿嘿!嘿嘿嘿!”
朱鵲不無邪惡的笑了起來。
同時大手一伸隨即將黑絲握到了手中。
朝浴室掃了一眼,看樣子卡特琳應該沒有那麼快出來。
如此套房內便出現了這麼一幕,朱鵲有些變態的將黑絲放到了鼻尖。
可是世上就是有這麼湊巧的事,卡特琳穿着浴袍,擦着溼漉漉的長髮從浴室走了出來。
出來的同時她便看到了正手拿自己換下的黑絲在那聞的朱鵲。
眉頭微微皺了皺。
見狀,朱鵲慌忙將手中的黑絲往身後一藏,然後另一支手抓了抓腦袋道:“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沒有理會朱鵲的問題,卡特琳又掏出了另一雙全新的黑色蕾絲襪,然後說道:“你手上的不用給我了!”
“嘭”像是被一槍爆了頭。
朱鵲有些鬱悶的再次撓起了頭。
不過轉念一想,這有什麼,反正他在卡特琳的眼裡就是一個變態外加賤狗。
於是,順理成章的朱鵲又掏出了黑絲嗅了嗅。
一邊嗅,一邊看向卡特琳。
只見這時的卡特琳又換上了一件新的晚禮服。
似有些好奇,這般朱鵲問道:“你還要出去?”
卡特琳沒有迴應,朱鵲便又問道:“你要去哪?”
卡特琳還是沒有迴應,使得朱鵲不禁有些鬱悶。
將黑絲往牀上一扔,朱鵲來到了卡特琳的身旁,然後說道:“我也要去!”
正在這時,總統套房的門被打開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貝赫蒙。
“女王大人,餐點已經準備妥當,是否移步餐廳,還是在套房就餐?”
聞言。
卡特琳揮了揮手道:“餐廳吧!”
說完,扭頭看向朱鵲道:“走吧!”
話閉,卡特琳穿上了擺在門口的一雙高跟鞋,隨即邁着高挑的步子來到了餐廳。
這裡的餐廳與普通的餐廳不大一樣。
好像是歌劇院似的,有上下兩側,下面和普通的餐廳一樣,一張張桌子或情侶座或家庭座,但是到了二樓則成了一個個單獨的包間,不過不是封閉式的而是除了門以外,朝着餐廳一側舞臺的地方是沒有牆壁的。
此時此刻,餐廳的舞臺上正有幾名舞女在那跳舞。
落座。
看上去氣氛不錯,就是燈光好像不知是刻意的還是怎樣有些昏暗。
於是,朱鵲點着了桌面上擺放着的一支蠟燭,不禁有些燭光晚餐的感覺。
這般,朱鵲雙手互插,隨即撐起下巴然後用着十分膩味人的口吻道:“來個吻如何?”
很可惜。
卡特琳根本沒有看向朱鵲,只見她一手刀,一手叉,正在切割着面前的一盤牛排。
見此,朱鵲不禁有些掃興。
搖了搖頭,掏出一根雪茄,待抽上一口後,朱鵲提起了放在一旁的一瓶紅酒。
很久以前,朱鵲就覺得紅酒是品位的象徵。
不過對現在的朱鵲而言,品位已經變得無足輕重,他所想到的只有。
“這酒多少度,不知能不能灌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