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此刻面容顯現一抹失神的卡特琳。
這對於朱鵲而言可謂百看不厭的奇觀。
你不是很高貴嗎?
你不是很傲慢嗎?
現在怎麼不高貴了,不傲慢了。
一口一個賤狗。
到頭來還不是在老子身下迎合。
似發現了朱鵲在看自己。
卡特琳從失神中恢復了過來,同時“啪”的伸手就給了朱鵲一巴掌。
同時說道:“賤狗,看什麼!”
聞言,似賭氣一般,朱鵲狠狠的挺了一下腰桿,好讓自己的小將軍直搗花心。
如此一來,卡特琳便無法避免的黛眉一擰。
“你敢……”
話沒有說完,不是卡特琳不想說,而是朱鵲的運動越來越激烈了,使得卡特琳根本說不出話來,唯有不斷的哼哼。
同時下意識的抱住朱鵲的後背,然後死死貼住朱鵲。
見狀,朱鵲嘴角邪邪一劃。
然後說道:“什麼敢不敢,老子就敢怎麼滴!”
聽到朱鵲如此一說。
卡特琳竟奇怪的一語不發,她餘光撇了撇朱鵲的臉龐,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嘴就咬向了朱鵲的耳朵。
使得朱鵲當即倒抽一口冷氣。
於是,朱鵲開始呲牙咧嘴起來,他喊道:“臭娘們,你敢……你敢咬我!”
似爲了報復卡特琳,朱鵲雙手狠狠的捏了捏卡特琳的胸脯。
然後直接將卡特琳給翻了個身,擺出了一個後入式的姿勢。
如此,朱鵲道:“老子看你還怎麼咬人!”
說完,朱鵲開始繼續猛烈的馳騁起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屋子的門被打開了。
然後便是“啊”的一聲尖叫。
是卡特琳的一個女秘書,屍王級。
她並不知道卡特琳與朱鵲的關係,當然幾乎沒有人知道。除了貝赫蒙以外。
當看到自己的女王居然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然後發出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時,她驚呆了。
抱在自己胸前的一摞文件‘嘩啦啦’的全部落到了地上。
“男……男人……女……女王和男人!”
她雙手虛掩小嘴,似無比的不可思議,甚至雙腿都哆嗦了起來。
“咕咚!”
她沒有轉身離開,因爲她發現不管是女王還是朱鵲都沒有理會她的闖入,甚至依舊沉浸在他們的快活中。
臉龐慢慢的緋紅一片同時心臟“嘭嘭嘭”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
而那嘴中唾液則彷佛泄了閘的水壩般源源不斷的分泌出來,使得她必須一直吞嚥。
“怎……怎麼會!”
感覺身子越來越熱,熱的她快要站不住了。
其實不是熱的站不住,而是下身的癢癢讓她不斷的磨蹭着雙腿。
只是越磨越癢,越癢越磨,最終她癱軟到了地上。
有那麼一絲的頭暈目眩,她發現有個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頂着小將軍的朱鵲。
朱鵲撫上了她的下巴,然後腰桿向前一頂。
見狀,她竟鬼使神差的張開了嘴巴,隨即開始吞吐了起來。
一旁的牀上。
卡特琳已然泄身,她趴在牀上一動不動,她只想好好回味回味。
而朱鵲可沒有滿足,所以當卡特琳趴下後,他便找到了癱軟在那的卡特琳女秘書。
此時,女秘書已經欲,火焚,身。
如此,當朱鵲站在她面前後,早已暈頭轉向的她,已然失去思考的能力,如此開始靠着本能行事,而她的本能就是想要男人。
卡特琳的恢復能力是驚人了。
不過十分鐘的樣子,她從牀上爬了起來。
然後來到了一旁的酒櫃前,爲自己倒上一杯紅酒,以解因叫喊,喘息而渴的口。
不過她的餘光則一直看着朱鵲與自己秘書的翻雲覆雨。
直到朱鵲坐上牀沿,然後撫着秘書的頭,讓秘書給他含着以後,卡特琳將秘書散落一地的文件遞到了朱鵲的面前。
末了說道:“看看吧!”
見此,朱鵲將文件接了過來。
然後開始逐行逐張的閱讀起來。
“黑龍被滅了?”
當朱鵲將文件全部看完後,他不無驚愕的看着卡特琳道。
“恩!”
似乎一早就猜到了朱鵲會這麼吃驚,因爲卡特琳自己在看到這份文件時她並沒有表現的比朱鵲好多少。
“我也十分吃驚”。
卡特琳道:“此前我一度以爲這是假情報,但是通過各個渠道打探後,我確認了這件事是真的!”
“誰幹的?”
朱鵲問道。
聞言,卡特琳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也想知道,因爲這是針對我們黑玫瑰來的!”
“針對黑玫瑰?”
朱鵲扣着下巴道。
“是的,就是衝着黑玫瑰來了,因爲其他人也受到了攻擊,只是沒有黑龍那麼誇張,連黑龍都掛了!”
說到這裡,卡特琳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
“你想讓我做什麼?”
朱鵲問道。
聞言,卡特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看向朱鵲道。
“我雖然還沒有遇到攻擊,但我可以肯定,我一定也是目標之一,所以……”
“所以?”
“你不希望孩子還沒出生就夭折吧!”
“自然是不想!”
朱鵲道:“你想讓我在這裡保護你?”
看着朱鵲疑惑的樣子,卡特琳又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
“我不喜歡被動挨打,我喜歡主動出擊!”
“so?”朱鵲問道。
“我要你去查查看是誰要動黑玫瑰!”
“難度有點大!”
“難度不大我就不找你了!”
卡特琳緩緩俯下了身子,然後用那沾了紅酒後鮮紅如血的脣親吻起了朱鵲的脣。
末了,拍了拍秘書的腦袋。
而這時的女秘書,似一點就通,她將含在嘴裡的小將軍吐了出來。
然後將小將軍扶起等待着卡特琳緩緩坐下。
“你又想要了?”
望着卡特琳媚眼如絲的摸樣,朱鵲不禁得意了起來。
“啪!”
卡特琳就是卡特琳,她不會和朱鵲逞口舌之快,她若不爽了直接就是給朱鵲一巴掌,絕對的不會含糊。
三天後,在卡特琳的專屬直升機的運送下,朱鵲再次來到了東非。
一下機,朱鵲就有些後悔了。
他喃喃道:“真TM的熱。”
說完,掏出了一塊手巾準備擦一把汗。
不料,手巾不是手巾,而是卡特琳的一條豔麗小褲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