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女子瞪大了眼眸,然後盯着正在把玩她那把女士槍的朱鵲道。
“你……下三濫!”
“下三濫……”。
朱鵲沒有想到女子會這麼倒打一耙。
無語間。
朱鵲將手上的女士槍往邊上一丟,隨即抱胸對着女子道:“你還有什麼招嗎?”
見狀。
女子似感覺朱鵲應該不會放過自己。
如此。
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女子突然伸出雙手來到了衣領口。
然後一邊擰開衣領處的一顆鈕釦,一邊說道:“我陪你一次,然後我們互不相欠!”
聽到女子這麼一說。
縱使朱鵲腦洞開的再大,他也不曾想到女子會說出這等條件。
特別是當女子將鎖骨,事業線露出來後,朱鵲知道了,這女人不是在開玩笑。
當然,朱鵲還是有所懷疑的。
懷疑女人是不是又準備做些什麼,比如她還藏了武器,然後在誘惑自己上前的時候再一次……
這般,朱鵲嘴角一劃道:“你確定要在這裡?”
聞言。
女子環顧了一下四周,隨即便面龐一紅道:“找一棟沒人的樓吧!”
說完,女子闊步走向了一側的大樓內。
見狀,朱鵲自然是跟了過去。
然後來到了一間看上去已經閒置很久的屋子裡。
沒有撲向女子,而是站在屋子的門口,然後背靠屋門看着此刻站在屋內,脫得只剩下bar和小褲褲的女子。
“你還不來?”
因爲朱鵲一直是看着自己,而不曾上前,所以女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聞言。
朱鵲沒有回答女子的話,而是來到了屋內擺放着的一張沾着血跡的沙發上,然後也不嫌髒的,朱鵲一屁股坐了上去,反正血跡也幹了很久了。
末了,朱鵲對着女子道:“你這樣多久了?”
女子的身體不可否認讓朱鵲很有衝動,但是看着女子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皮肉。
朱鵲知道,她或許並不是第一次用肉,體來償還了。
聽到朱鵲的話。
不知爲何,女子有點惱羞成怒道:“神經病啊,你到底要不要上,不上我就走了!”
說着,女子拿起了被她仍在一旁的衣裳,然後一邊穿,一邊惱怒的看着朱鵲。
沒有理會女子的話,朱鵲歪着腦袋道:“那些傷,應該很痛吧,所以就用喝酒來麻痹自己?”
話音剛落。
“嘩啦”一聲,女子將手中的衣裳一把耍到了朱鵲的臉上。
朱鵲也沒有躲,畢竟衣裳又不是兵器。
況且還挺香的。
將衣裳從臉上拿下來,隨即朱鵲看到了黯然落坐於地上,然後雙眼通紅的看着屋子窗戶,想平靜一下,不讓眼淚流出來的女子。
不過好像很難平靜。
這般,女子扭頭看向了朱鵲,然後對着朱鵲道:“外,有煙嗎?”
聽到女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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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鵲又歪了歪腦袋,然後單手一翻,一把未拆封的捲菸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隨即“啪”的一聲,連帶着一隻打火機一起落到了女子的身旁。
見狀,女子似愣住了。
因爲她根本沒想過朱鵲會有煙,只因現在這個世界,煙已經和黃金一樣珍貴,甚至比黃金還珍貴,因爲黃金已然就是一坨屎,要之無用,反而香菸卻是能夠讓人舒坦。
顫抖的將捲菸打開,然後“啪啪”打開打火機,待點燃一根捲菸後。
女子“嘶”的深深吸入一口。
不得不說,女人抽菸確實是一翻美景,特別是當她憂傷的時候。
“砸吧,砸吧”待抽了十幾口後。
女子看向了朱鵲,然後說道:“你真的不想上我?”
聞言。
朱鵲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是男人,對於女人我如果說沒有想法,那肯定是騙人的,但是……我不喜歡強迫別人!”
說完,朱鵲心中又補充一句道:“除非是敵人!”
很顯然,眼前這個女子還上升不到敵人的層次,畢竟她的戰鬥力連一百都沒有。
聽到朱鵲的解釋。
女子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了起來,同時說道:“你這個人,真是奇怪,白給上都不上!”
不等朱鵲說話,女子又道:“外,你是怎麼從大老爺那出來的,哦,大老爺就是酒館的老闆!”
“想出來就出來了啊!”
朱鵲微笑的說道。
聞言。
女子當然不會相信朱鵲的話,她撇了撇嘴道:“不說算了,小氣!”
同時,她掏出一根捲菸來到朱鵲的面前,然後續道:“你不抽一根?”
見狀。
朱鵲搖了搖頭道:“我戒了!”
“哦,那真可惜!”
女子露出一抹惋惜道:“煙可是好東西!”
說完,女子將手上還在燃燒着的菸頭往牆壁上一按,待熄滅後,女子又來到了朱鵲的面前。
隨即她蹲到了朱鵲的胯前。
末了,一邊將朱鵲的褲子大前門拉了開,一邊說道:“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算我還你的!”
說完,不等朱鵲說些什麼。
女子已經將腦袋埋到了朱鵲的雙腿間,隨即上下運動了起來。
“你這話,不小啊!”
看到朱鵲昂首挺立起來的小將軍,女子不禁有些吃驚道。
因爲她發現自己好像無法全部含進嘴裡。
不過即便如此,女子還讓朱鵲發泄了出來。
末了,眨着眼眸看着朱鵲,然後一邊丁香舌輕舔嘴角的不明液體,一邊說道:“怎麼樣,舒服嗎?”
聞言。
朱鵲笑道:“我說我還想要,你會不會打我!”
“……”
聽到朱鵲如此一說,女子似嚇到了一般,並且當即向後退了兩步,然後臉龐通紅道:“你……你倒是挺厲害的,堅持了兩個多小時還要……”。
但是,話剛說完,女子便又伏到了朱鵲的雙腿間。
然後對着朱鵲眨眼道:“看你人還不錯,我就在讓你爽一次!”
說完,沒由來的女子面龐又是一紅。
隨即便又給朱鵲吞吐起了小將軍。
然後就又過去了兩個小時。
“不行了,你可別在要了!”
前後四個小時的樣子,使得女子已經累的小嘴都快抽筋了。
不過也因爲如此,兩人之間倒是拉近了一點關係。
只見此時的女子,坐在朱鵲所坐的沙發下,然後一邊抽菸一邊說道:“你這人……很奇怪啊!”
“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朱鵲撩撥着女子幾縷落在自己大腿上的秀髮,然後問道。
“說不出,但就是覺得你很奇怪!”
女子一邊搖頭,一邊說道。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女子驚覺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似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
女子立刻站了起來。
隨即來到了屋子的門口,然後有什麼搬什麼,直到把屋門堵的嚴嚴實實爲止。
不過好像還是不太滿意,於是她又將一個木質的電視櫃推了過去。
“你這是幹什麼?”
見狀,朱鵲不禁疑惑的問道。
“噓!”
沒有給朱鵲什麼解釋,女子只生成一根手指,然後貼與雙脣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見狀。
朱鵲面露一抹疑惑同時也做了一個動作。
便是雙手一攤,視爲告訴女子‘我很費解’。
而就在這個時候。
在傾聽了一會兒周遭的聲音後。
女子來到了朱鵲的面前,隨即拉起朱鵲的手來到了屋子的窗戶口。
隨即伸出一隻手緩緩的打開了窗戶,緊接着……女子伸手一指。
其實不用女子指什麼,朱鵲的眼簾中已經出現了數百個燃燒着的火把。
“黑,社會開大會?”
看到如此之多的火把,朱鵲的腦海中第一個印象便是舊時代的黑,社會。
觀察了約莫一刻鐘的樣子。
女子的雙眼這才離開了窗戶,然後雙腿一盤看向了朱鵲。
見狀。
朱鵲不禁有些好奇道:“你這麼看我幹什麼?”
聞言,女子學着朱鵲一般歪了歪腦袋,然後不無俏皮的說道:“沒什麼!”
隨即不等朱鵲說話,她又道:“肚子餓了!”
說完,女子支起了身子,然後在黑暗的屋子裡來回走動了起來。
待定下時,她的手上多了一些東西。
看樣子應該是吃的。
見狀,朱鵲不無吃驚的說道:“這裡是你的巢穴?”
“什麼巢穴,別說話這麼難聽!”
女子翻了一個白眼道:“這裡是我家!”
說話間,女子“嘶”的抽了一下鼻子,然後續道:“只不過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了而已!”
“抱歉!”
感覺自己提到了女子不想想起的東西,如此,朱鵲便道歉道。
“抱歉什麼,又不是你的錯!”
像是遇到了知音一般,也可能是因爲和朱鵲親密接觸過了,所以女子已經沒有多少防備,以至於幾乎什麼都和朱鵲說。
“吃點東西吧!”
女子遞上一盒像是餅乾的東西。
餅乾確實是餅乾,但是已經過期一年多了。
當然,過期是過期了,但並不是說不能吃了,況且這個時代有的吃就是福了。
不過現在的朱鵲早已不用吃這些過期的食物。
隨手一揮,他的手上立刻出現了一大塊的燻肉。
然後是一些罐頭。
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女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誰讓現在已經天黑了呢,況且自己又喝了太多的酒,現在腦海還昏昏沉沉的呢,所以自然而然的……女子以爲自己眼花了。
但是當揉完眼睛,發現燻肉還在,罐頭還在時。
她睜着大眼呆呆的看向了朱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