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你個鬼!”
聲調似乎有些高。
使得此刻雙眸還在緊張的不斷張望的夜兔聽了個正着。
“嘶!”
倒抽一口冷氣。
隨即朱鵲鬆開了堵住夜兔紅脣的嘴。
同時說道:“你咬我!”
聞言,夜兔沒有說話,而是扭過了腦袋,隨即,她的眼中便出現了一旁小屋內,那幾張平日裡一起工作的同伴臉龐。
那一瞬間,夜兔別提有多害羞了,直讓她想要找個地縫鑽下去,然後永遠也不出來。
咬了咬脣,夜兔回看朱鵲,然後有些埋怨道:“你快走!”
說完,便不再理會朱鵲,轉身便朝着小屋走了過去。
此時,夜兔的臉已經紅的如同熟透的柿子。
望着夜兔走進小屋,然後被一羣人包圍住。
朱鵲摸着被咬的嘴脣,然後嘴角慢慢翹了起來。
如果換做之前的朱鵲,他一定會尾隨夜兔走進小屋。
但是現在,朱鵲因爲十分想去那領取強化藥劑的地方一看,所以……
轉身。
朱鵲對着回到小屋後,站在小屋窗戶前看向自己的夜兔‘波’的一聲,拋出一個飛吻。
然後便轉身離去了。
見狀,夜兔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心下卻是一直在那‘嘭嘭’直跳。
而她的身旁。
幾個女人則嘰嘰喳喳的開始疲勞轟炸。
“夜兔,這男人是誰啊!不會是你的……”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六七的女人,她伸出兩根拇指,然後對了對,其意不言而喻,就是問夜兔朱鵲是不是她的男人。
見狀,到底是姐妹,夜兔貌似也喜歡跺腳。
如此,夜兔跺了跺腳丫,然後說道:“別……別胡說,再胡說,我可要生氣了!”
“胡說?”
女人眸子一瞪道:“連小嘴都親上還胡說?”
“那……那是因爲!”
夜兔想要解釋,但是話說到一半,她才發現她該說什麼?
“因爲什麼?你說啊!”
見夜兔不說話了,女人立馬催促道。
見狀,夜兔不禁又跺了跺腳,然後說道:“……我不理你們了!”
看到像是‘畏罪潛逃’般的夜兔。
刨根問底的女人不禁搖了搖頭道:“有什麼呀,不就是找了個男人,然後大庭廣衆下沒羞沒臊的親嘴麼!”——
折返而回。
朱鵲來到了剛纔夜兔帶他來過的地下鐵入口處。
在入口處張望了一會兒,但是朱鵲沒有進入地下鐵,而是靠着入口處的牆壁下抽起了捲菸。
在觀察了約莫一個多小時,確定這裡沒有守衛前來巡邏後。
朱鵲這才走下了地下鐵。
然而。
就在朱鵲走下最後一階臺階,然後準備走向那售票窗口時。
本黑洞洞的地下通道,突然閃出一抹亮光,與此同時“吭哧,吭哧”的遠遠傳來一陣軌道聲。
“有電車!”
頓足幾息,朱鵲便揣測出了聲音的來源。
不過真的是電車嗎?
朱鵲腳下一沉,隨即一躍而起,如此,下一刻朱鵲已經來到了售票窗口的上方,然後趴下身子觀察了起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吭哧,吭哧”的聲音已近在咫尺。
“譁”。
通過通道,來到相對開闊的站點,電車的聲音便被放大起來。
如此,朱鵲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果然是地鐵電車!”
說話間,朱鵲不禁眉頭一皺,因爲他想不通,這華府使用地鐵電車幹什麼,畢竟現在已經沒有人會搭乘電車了,又不用上班什麼的。
正當朱鵲滿心疑惑的時候。
電車停了下來。
如此,朱鵲不無期待的看着即將會發生的事情。
“吱”。
電車剎車的聲音有些刺耳,可能是因爲有些老舊的關係。
待電車停下後。
數十扇電車們逐一打開,隨即約莫二三十人從電車內跑了出來。
雖然他們沒有攜帶什麼武器,但是從他的裝束,神色可以看出,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傢伙。
特別是當朱鵲看到這些人腰間束着的子彈袋。
如果是子彈,朱鵲不會在意,但事實上這些子彈袋裡放着的卻是一管管強化針劑。
這可不是兩三管這麼簡單,而是數十數十管的。
剛剛夜兔告訴自己,他們的標配是三管,然而此刻在朱鵲眼簾中的人卻是數十數十,這說明了什麼,不言而喻,這些人擁有特權,至少不會是普通人。
隨着這些人出現,然後四下檢查了一番後。
電車內又有人出來了。
是幾個穿着白大褂的人,像是醫生,不過在朱鵲的眼裡這些更像是學者,科學家。
而他們的手中則分別提着一個箱子。
雖然沒人告訴朱鵲這箱子裡放着什麼。
但是當朱鵲看着這幾名穿白大褂的人徑直來到售票窗口,然後將箱子遞到了窗口內後,他便明白了,這些箱子裡放的應該是強化針劑。
原只想從這售發點弄些強化藥劑,沒想到居然碰到了運送強化藥劑的隊伍。
如此,朱鵲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如果可以的話,朱鵲想把配方弄到手,然後回去讓卡特琳的人給複製出來,如此,他就能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了。
想到這裡。
朱鵲捏了捏拳頭。
末了,當運送強化藥劑的人回到電車後,朱鵲便在電車啓動,待電車進入隧道時,跳上了電車的最後一節車廂頂。
將身子壓低,然後隨着電車一路馳騁。
也就半個小時的樣子,電車停止了,那是另一個站點,而這個站點同樣有一個售票窗口,不用猜也知道,這又是一個分發強化藥劑的地方。
沒有讓人發現,當電車停止後,朱鵲已經跳下了電車,躲在一側黑暗的隧道里,直到電車再次啓動以後,他才又跳上了電車。
周而復始了幾次。
朱鵲終於和電車來到了它的終點,華府的“研究院”。
不過說是研究院,但實際上還沒有到,到的地方乃是研究院下轄的學院。
無它。
不管是哪個時代,人才都是重中之重。
如此,爲了培養下一代的醫生,科學家等待,人類聯盟成立了一個學院,專門提供二十歲以下,願意學習的人來到這裡深造。
雖然不能說一定能成爲醫生,科學家,但是機會是人人平等的。
只要你肯學,那麼你就算是拿到了成爲‘人上人’的門票。
一句話,只要你是人才,不管走到哪都會是搶手貨。
打個比方,如果有一個科學家出現在朱鵲的眼前,那麼就算是朱鵲也會毫不猶豫的把他弄到安全區或者ug基地,然後爲自己所用,這個時候,就算金山銀山,朱鵲都會盡量滿足。
不過可惜的是,朱鵲貌似至今都沒有遇到這樣的人。
除了卡特琳那的那個色色眼睛男。
想到色色眼鏡男,朱鵲不禁有些玩味的舔了舔脣。
然後說道:“那眼鏡男有沒有吃過卡特琳豆腐?”
“應該不敢吧,即便是我,卡特琳都只當成是條狗,那眼鏡男若是敢吃她豆腐的話……”
想到這裡,朱鵲明白是自己多心了,卡特琳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吃豆腐的,況且眼鏡男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咦,難道我在吃醋?”
這時,朱鵲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卡特琳,毫無徵兆的突然“阿嚏”一聲,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感冒了?”
卡特琳一手撫着越來越大的肚子,一手摸了摸額頭道——
回到朱鵲。
此時,朱鵲已經下了電車,然後一路尾隨着運送針劑的人來到了地面上。
本以爲會是一個神秘的地方。
沒想到……
摸着鼻子,朱鵲有些無語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跟丟了,但是不可能啊,他明明一直跟着他們的啊。
“色……色,狼啊,有色,狼!”
一聲清脆的少女尖叫聲。
刺的朱鵲趕忙用雙手捂住耳朵。
沒錯,朱鵲來到了學院的女生更衣室。
不知該說朱鵲運氣好,還是運氣太差,幾個剛剛上完體育課,隨即過來換衣服的女生,剛剛開始脫下衣裳準備換衣服,朱鵲出現了,如此一來,女生們自然而然的會以爲朱鵲是……
“嗨!”
朱鵲的臉皮早已厚的和城牆一樣,如此,不疾不徐的朱鵲還能與正在怒火串燒的女生們打下招呼。
只是這麼一來,他便失去了逃跑的最佳時機。
於是,鋪天蓋地的,臉盆,掃把,只要能仍的,女生們無一例外,毫不客氣的向朱鵲招呼了過去。
如此,這麼大範圍,無差別的攻擊,朱鵲不免被砸到幾下。
不過朱鵲畢竟是朱鵲,他的反應也不算慢,在被砸到幾下後,立刻找到最佳路線。
然後“嘩啦”一聲,撞破更衣室的一扇窗戶,隨即破窗而逃。
只是無巧不成書。
“嘭”的一聲,朱鵲剛剛落下。
耳旁便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而這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夜葉。
此時,夜葉雙手抱臂,然後擰着兩撇好看的眉毛道。
“大叔,又跳窗!真是有閒情逸致啊!”
夜葉的語氣有些不善,或者說不爽。
“喲,夜葉啊,好久不見!”
一邊說,一邊朱鵲摘下了一隻搭在腦袋上的bar。
見此,夜葉額前不知什麼時候已是青筋突起,如同河東獅吼,夜葉道:“不要臉,難道我和姐姐還不夠,還要去偷窺……”
聞言,朱鵲頓時瞪大了眼眸,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你……你說什麼?”
彷佛是發現自己說漏了什麼,夜葉當即雙手掩住小嘴,然後面色通紅的支支吾吾了起來。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