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重要嗎?”
看着原本在蕭如玉心裡十分“幼稚”,但是現在……
卻是彷彿一下子成熟了許多的朱鵲。
蕭如玉不禁愣在了當場。
而這時的朱鵲。
在對着蕭如玉微微一笑後便又飛上天際。
只因那黑石守衛已經從他們的戰艦內出來了。
“怎麼樣?”
來到黑石守衛的面前,朱鵲鎮定自若道。
聽到朱鵲的話。
這黑石守衛道:“將軍有請!”
說着,守衛側身一立,然後便引領着朱鵲進入了他們的戰艦。
而看着朱鵲進入黑石人戰艦的蕭如玉不禁張大了嘴巴。
“難道他是魔族?”
蕭如玉皺眉說道。
話音剛落,蕭如玉便自我否定道:“不會,他不會是魔族!魔族纔不會那麼色!”
回到朱鵲。
此時,朱鵲在黑石守衛的帶領下已經來到了戰艦的指揮室。
“請進!”
守衛沒有跟着朱鵲進入指揮室。
可能是因爲還要去守衛的緣故。
“賽思人!”
說話的是指揮室內,一名坐在一張真皮轉椅上的人。
由於轉椅的椅背正對着朱鵲,所以朱鵲無法看到說話之人的面容,不過通過聲音,朱鵲判斷出應該是個男人。
“正是,有何指教?”
朱鵲挺了挺胸膛道。
作爲“賽思人”,朱鵲沒理由會怕眼前這個黑石人。
所以朱鵲必須佯裝強硬,至少不能讓對方看出自己心虛。
誰讓他真正的身份是地球人呢。
聽到朱鵲的話。
坐在真皮轉椅上的人,隨着轉椅慢慢旋轉過來。
朱鵲終於看到了他的面貌。
應該算是個美男子吧。
年紀也不大,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
他沒有立刻迴應朱鵲,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朱鵲,然後才道:“我剛剛與你們賽思方面取得了聯繫,知道他們怎麼說嗎?”
聞言。
朱鵲歪了歪腦袋,隨即道:“怎麼說!”
彷彿似要看透朱鵲一般,但是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朱鵲都毫無破綻。
使得白蘭頓時產生了一絲疑惑,不過他還是說道:“你們賽思人並沒有征服這顆星球,說吧,你究竟有什麼意圖?”
聽到白蘭的話。
朱鵲突然間“呵呵”一笑。
“你笑什麼?”
見朱鵲突然笑了起來,如此,有些詫異的白蘭便詢問了起來。
而這時的朱鵲。
笑容一收,然後說道:“請問你是和哪方面聯繫的,難道我這個賽思遠征軍,特雷克斯元帥的親傳弟子會說假話?”
“特拉斯克,親傳弟子!”
特雷克斯作爲賽思四大超級戰士之一,不僅在賽思星域享有威名,就是在黑石人的黑石星域也依舊威名不減。
如此,當白蘭聽到特拉斯克的大名後,他的眉頭當下便是一皺。
“你可有證明?”
聽到朱鵲說是特雷克斯的弟子,而特雷克斯又是賽思遠征軍的元帥,所以爲了保險起見,白蘭必須確認清楚。
“證明……沒有!”
朱鵲直白的說道。
“沒有!”
朱鵲給白蘭出了一個難題。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朱鵲隨手一丟,然後“啪嗒”一聲,一塊牌子落到了白蘭面前的辦公桌上。
見此。
白蘭將牌子拿到了自己的手上。
同時朱鵲說道:“不過這個應該能說明一些事情吧!”
沒有應聲,因爲白蘭正在觀察手上的令牌。
然後,隨着令牌上的一個賽思文的三字出現在白蘭的眼簾,接着是賽思王族的特殊圖案。
白蘭眼眸一擡,然後目光再次打到了朱鵲的身上。
同時說道:“你是賽思王族,三皇女的人?”
朱鵲沒有回答白蘭的話。
不過通過朱鵲有恃無恐的模樣,白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這般。
白蘭將牌子推向了辦公桌的前端,似爲了便於朱鵲取回。
然後說道:“既然這顆星球已經被你們賽思人征服了,那麼按照契約,我黑石艦隊不久便撤退!”
說話間。
白蘭從他的轉椅上站了起來,隨即來到了朱鵲的面前。
同時說道:“相逢即是有緣,這樣……兄弟有沒有興趣前往我黑石星域看看?”
“他想幹什麼?”
聽到白蘭的話,朱鵲的腦海中立刻浮出了這麼一句話。
只因他吃不準白蘭。
似看出了朱鵲的疑惑。
白蘭道:“你是賽思三皇女的人,又是賽思遠征軍特雷克斯的親傳弟子,這般,白蘭我真心誠意的想結交一下兄弟你,不知兄弟給不給面子?”
“結交!”
聽到白蘭的話,朱鵲總算是明白了白蘭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所謂多一個朋友多一條道。
更何況朱鵲的身份極其特殊,不僅是蕾哈娜的人,而且還是賽思四大超級戰士特雷克斯的親傳弟子。
這樣的身份,白蘭作爲一個平民起家的將軍,在混了多年的官場後,他很清楚朋友的重要性。
起初,朱鵲還有些猶疑。
不過轉念一想,多一個將軍朋友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如此,朱鵲答應了白蘭。
“好,我就跟你去黑石星域看看!”
聞言。
白蘭不禁面露喜色道:“甚好!”
黑石艦隊的撤離需要時間。
如此,朱鵲便抽空回到了蕭如玉的身旁。
然後撓着頭道:“師傅啊,我要走了!”
聽到朱鵲這麼一說,蕭如玉當下心臟“咯噔”一下。
一直以來,蕭如玉都巴不得朱鵲趕緊滾。
但這真要走了吧,她居然隱隱的有些捨不得了。
“一定要走嗎?”
蕭如玉抱臂看着朱鵲問道。
聞言。
朱鵲聳了聳肩道:“總有要走的一天!”
不等蕭如玉說話,朱鵲又道:“師傅,有什麼給徒兒留個念想的?比如……”。
朱鵲伸出了自己的一雙爪子,隨即置於蕭如玉的胸前做了一個抓抓的姿勢。
見狀。
蕭如玉頓時面龐一紅,然後拍的一下打掉了朱鵲的手,同時說道:“你正經點會死啊!”
說完。
蕭如玉“嘶”的深吸一口氣,然後續道:“自己小心點!”
“如果有機會,記得回來看看你師傅!”
說着,蕭如玉突然雙眼泛紅,就如要哭出來了般。
同時“啪啪”拍了拍朱鵲的胸口,然後說道:“走啦,再不在你師傅就要哭出來拉!”
時間不長,也就一個多月的樣子。
但是雖還沒有到日久生情的地步,但是朱鵲的一舉一動,他的好色,賴皮,貧嘴卻是在蕭如玉的心間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以至於當朱鵲要走了,蕭如玉一下子就感覺像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鼻子一酸,雖然沒有哭出聲來,但是眼淚卻是不由自主的奪眶而出。
“嘶,嘶!走啦,還不走!”
一直憋着不想哭出來,但是能憋的了多久呢。
如此,沒有一會兒,蕭如玉便抽泣了起來。
特別是當朱鵲轉身離去時,蕭如玉的本能的蹲下了身子,然後將腦袋埋進雙腿間越哭越厲害。
然後因爲胭脂水粉遇水的關係,使得蕭如玉頃刻間就變成了一張大花臉。
不過就在蕭如玉傷心不已的時候。
“喂,這位小姐,你爲什麼哭的這麼傷心啊?”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進入了蕭如玉的耳中。
如此,蕭如玉停止了哭泣,然後慢慢的擡起了腦袋。
“嘶”。
抽了一下鼻涕,然後隨着朱鵲那張熟悉的面容出現在蕭如玉的眼簾。
蕭如玉抹了抹眼淚道:“你……你怎麼回來了?”
看着蕭如玉的花臉。
朱鵲蹲了下來,然後靜靜的看着蕭如玉。
約莫看了有一分鐘的樣子,朱鵲道:“承認吧,你捨不得我!”
“誰……誰……嘶……誰說的!”
蕭如玉不無倔強的說道。
沒有理會蕭如玉的話,朱鵲掏出了一張溼巾,然後便給蕭如玉擦起了因爲胭脂水粉的關係而花了的俏臉。
而這時的蕭如玉,愣愣的眨着眼眸看着伸手給自己擦臉的朱鵲。
末了,抽噎了幾下後道:“你不走了?”
“沒有啊!”
朱鵲說道。
“那你……”
原以爲朱鵲是準備留下了,沒想到不是,使得蕭如玉本一臉期待的神色立刻就灰暗了下去。
見狀。
朱鵲忙解釋道:“徒兒是要走,不過看師傅你哭的這麼傷心,徒兒於心不忍,誰讓徒兒那麼帥,讓師傅喜歡上了徒兒呢,如此,徒兒決定帶師傅一起走!”
不等蕭如玉說話。
朱鵲又道:“不知師傅願不願意和徒兒一起走?”
聞言。
蕭如玉或許是害羞,又或許是抹不開面子。
於是便扭過了腦袋,然後面色通紅道:“你這是在求我嗎?”
不等朱鵲說話。
蕭如玉面容一正道:“還有,你哪裡帥了?”
“……”。
看着蕭如玉一臉正經的模樣,朱鵲伸手指了指,但最終還是憋下了這口氣。
末了,他喊道:“那你跟不跟我走?”
聞言。
蕭如玉咬了咬脣,然後有一眼沒一眼的瞧着朱鵲,末了喃喃道:“既然你求我的話,那我……”。
頓了頓,似因爲性格的原因,一些話蕭如玉覺得有些難以啓齒。
“哎,真麻煩!”
看着蕭如玉扭捏的模樣,朱鵲不禁無語的搖了搖頭,搖頭同時一把拉起蕭如玉的一隻玉手。
然後半拉半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