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穿的是便裝。
而不是羽化武宗的宗服。
加上蕭如玉的顏值很高,所以難免會被一些宵小看上。
若換成是平常,朱鵲一定會演一出英雄救美,即便蕭如玉並不需要他出手。
但是此刻,朱鵲寧願趴在面前的桌子上裝死狗也不願意起來。
無他,只因和蕭如玉逛街比他和賽思人來一次殊死搏鬥都累。
不是身體累,而是精神累。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蕭如玉通過玉足踢了踢朱鵲。
隨即,朱鵲便扭頭看向了此刻正看着自己的蕭如玉,然後說道:“幹嘛?”
聞言
。
蕭如玉皺了皺黛眉,然後道:“裝什麼死狗,沒見你師傅被調戲了!”
聽到蕭如玉的話。
朱鵲下意識的掃了幾個流,氓樣的青年。
隨即便學着蕭如玉皺了皺眉頭道:“師傅,這種貨色你自己就可以了,徒兒要休息!”
說完,朱鵲便扭回了他的腦袋。
見狀,蕭如玉當下便一陣錯愕。
錯愕的同時,蕭如玉又用玉足踢了踢朱鵲。
但是朱鵲完全就像沒有感覺似的,一動不動。
使得蕭如玉不禁無言以對。
而這時的幾個宵小。
一個爲首的約莫二十多歲的青年叫囂:“小娘子,你徒弟很識相啊!”
說着,青年坐到了蕭如玉坐着的長條板凳上,然後有些流裡流氣的伸出一隻手,末了就想去勾住蕭如玉的肩膀。
這蕭如玉能同意?
如此,下一刻,這名青年便“啊”的一聲慘叫。
只因蕭如玉當場就斷了他的一條臂膀。
同時蕭如玉喊道:“放肆!”
“你這個臭娘們,居然敢傷我們老大!”
“兄弟幾個,一起上!”
然而……這羣宵小連一個照面都沒有堅持下來,卻是已經人仰馬翻。
口吐白沫的口吐白沫,哭爹喊孃的哭爹喊娘,最倒黴的是被蕭如玉斷手斷腳的。
當然,蕭如玉之所以會這麼狠,主要還是爲了發泄。
畢竟她這次上山就是爲了散心,如此,有出氣筒自己送上門來,蕭如玉又如何能放過。
看着已經被狠狠收拾了一番的宵小們。
朱鵲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然後對着坐會長條板凳上的蕭如玉道。
“師傅,你這麼潑辣,以後誰敢娶你,這樣徒兒委屈一點!”
話未說完。
蕭如玉便一眼瞪了過去,然後說道:“你也想像他們一樣?”
聽到蕭如玉的話,朱鵲立刻閉上了嘴,好漢不吃眼前虧嘛
。
“姑娘,壞事了,你趕緊跑吧!”
當宵小們被蕭如玉擊退後,酒樓的老闆。
一名六十開外的老漢來到了蕭如玉與朱鵲所坐的飯桌前。
然後苦口婆心道:“這幫人可了不得啊!”
“怎麼了?”
聽到老漢的話,蕭如玉黛眉微皺道:“老闆,說清楚點!”
聞言。
老漢四下掃了掃,隨即便低頭靠近蕭如玉道:“姑娘有所不知,這幫人是上面羽化武宗的人,你打了他們,羽化武宗能放過你們?”
“羽化武宗?”
蕭如玉不禁一愣,可她從來也沒有見過這些人啊。
畢竟她是羽化武宗的女修大師姐,即便她不認識他們,他們總應該認識她吧。
“老闆,你確定是羽化武宗的人?”
蕭如玉問道。
“千真萬確啊,姑娘!”
聽到老闆與小如意的對話。
朱鵲不由得嘴角一劃道:“這是不是叫大水衝了龍王廟!”
“哎喲!”
話剛說完,朱鵲便發現自己的耳邊被蕭如玉給擰住了。
“你這是在幸災樂禍?”
蕭如玉擰着朱鵲的耳朵道。
“不……不敢,疼,耳朵要掉拉!”
爲了保住自己的耳朵,朱鵲立刻求饒道。
見狀,蕭如玉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玉手,然後對着老漢道:“老闆,我們不怕,別說他們不是羽化武宗的弟子,就是是隻要敢再來,本姑娘依然叫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
聽到蕭如玉的話,老漢愣了一下。
無他。
看着蕭如玉自信滿滿的模樣,他還真吃不準蕭如玉的身份,搞不好是個有背景的人也不一定。
畢竟敢誇如此海口的豈能是普通人。
這般,老漢便拱了拱手離去了
。
“這些人應該是假借我羽化武宗的名頭吧!”
蕭如玉說道:“我和你說話呢!”
“奧!”
“奧什麼奧!”
“恩!”
“哎喲!”
無語的,隨着耳朵又被蕭如玉擰了一下後,朱鵲只能無奈的支起了身子,然後看着蕭如玉道:“您老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又不用徵求我的意見!”
不等蕭如玉說話。
朱鵲已扯起嗓子對着賬臺上的老闆道:“老闆,有什麼好吃的都給小爺上一份!”
沒有理會朱鵲,蕭如玉撐起晶瑩的下巴,然後便沉思了起來。
雖然他們羽化武宗不是什麼超級大門派,但在這塊地界,那絕對是說一不二的,如此,你要敢冒充,那麼下場絕對會讓你痛不欲生。
如此,這夥宵小是不是有後臺,比如說宗門的某些師兄弟?
沉思間,飯菜已經上桌,隨着朱鵲“砸吧,砸吧”的大口吃喝起來。
蕭如玉哪還能集中精神思考,如此便對着朱鵲喊道:“細嚼慢嚥能死啊!”
話音剛落。
一夥人衝進了酒館。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剛纔被蕭如玉打跑的宵小。
不過人數好像比剛纔更多了。
“就是他們!”
一名被蕭如玉打斷手,然後簡易包紮了一下的宵小指着蕭如玉道。
“就是他們?”
說話的是一名女子,約莫三十多歲,很胖,或者說豐盈。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蕭如玉道:“你敢打傷我們羽化武宗的人,不想活了?”
聞言。
蕭如玉黛眉一皺道:“你是羽化武宗的?”
“廢話!”
插話的是那名宵小:“這位就是羽化武宗大名鼎鼎的蕭如玉,蕭大師姐!”
“噗!”
沒有人說話,只是朱鵲噴飯了
。
“你……你說什麼,她是蕭如玉!”
不等宵小說話,朱鵲看向了蕭如玉,然後說道:“你贏了!”
而此時的蕭如玉,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
冒充誰不好,冒充她,而且還長的這麼醜。
“你說你是蕭如玉?”
蕭如玉對着胖女子道。
“怎麼,你不信?”
說着,胖女子摸了摸胸口,隨即掏出了一塊令牌。
這是一塊羽化武宗的弟子令,沒見過的或許會當真。
但是蕭如玉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假的。
如此,蕭如玉不禁冷笑道:“如果你是蕭如玉,那我是誰?”
說着,蕭如玉摸了摸腰間,準備取出她的令牌。
但是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出來,難道掉了。
正在這時,已停止吃喝的朱鵲說道:“師傅,你在找這個?”
扭頭一看,這不是令牌是什麼?
什麼時候令牌到他手上了。
“一定是他剛纔摟我的時候……”。
想到這裡,蕭如玉瞪了一眼朱鵲道:“等會和你算賬!”
隨即,蕭如玉將令牌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然後喊道:“本小姐也叫蕭如玉,不巧也是羽化武宗的大師姐,你說你也是蕭如玉,那本小姐倒想向你討教討教,不知道你這位蕭師姐敢不敢應戰!”
不知因爲吃驚而愣住了還是說完全被嚇到了。
胖女人與宵小們一語不發。
見狀,朱鵲插話道:“問你們話吶,說話呀,敢不敢啊!”
宵小們你看我,我看你。
畢竟是冒牌的,底氣怎麼可能有正牌的足。
如此。
宵小們開始退縮了,退縮的同時蕭如玉闊步上前道。
“你敢冒充我,誰給你的膽子!”
胖女人看着上前來到蕭如玉,感受着她驚人的氣勢,雖然沒有看清楚令牌,但是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女人可能是正主
。
亦就在這個時候。
胖女人當下跪到在地,同時瑟瑟發抖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蕭如玉沒想到胖女人會這麼不禁嚇。
如此,倒是讓蕭如玉有些爲難了,畢竟同爲女人,她也認錯了,難道還能打死她不成。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朱鵲說話了,他一邊搖晃着手中的一杯酒,一邊說道:“她能冒充你一次就能冒充你兩次,現在求饒,不過是爲保全自己而已,如果我猜的不錯,師傅……你的名聲應該已經很臭了!”
猶如醍醐灌頂。
蕭如玉黛眉一皺,隨即對着胖女人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冒充我的?”
“這……”
不知道該不該說,或者是不敢說。
然而。
就在胖女人猶豫的時候。
“吱吱”。
一道雷光從蕭如玉的眼前一閃即逝。
隨即,“啊!”
“啊!”
數十聲慘叫,胖女人以及那些宵小一瞬間全部口吐白沫,在顫抖了幾下後便一命嗚呼了。
見此,蕭如玉充滿疑惑的看向了朱鵲,同時說道:“你……”。
沒有等蕭如玉把話說完。
朱鵲直言道:“我這是爲民除害!”
說着,朱鵲努了努嘴,這般順着朱鵲努嘴的方向,蕭如玉看到了酒樓老闆。
只見這時的酒樓老闆,一臉憤怒的喊道:“死的好,死的好!”
隨即,朱鵲來到了蕭如玉的身旁,然後續道:“這幫人應該禍害這裡很久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調戲師傅你了,甚至被打後還敢回來報仇!”
沒有理會朱鵲的話。
蕭如玉雙手抱臂道:“手,另一隻!”
“哎!”
原以爲能趁機摟一把,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