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忽然出現在自己背後的老王，滷蛋一陣牙疼。
都說特工不是好東西，又是監聽又是監視，偶爾還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私闖民宅，侵犯公民權益。
但和法師比起來，差的不要太多。
我這正開會呢，你就這麼進來了，能不能不要太過分？
“希爾特工，讓託尼研發空間穩定裝置，覆蓋整個三叉戟總部的那種，我不希望哪天有人報告丟了衛生紙或者衛生巾！”滷蛋沉聲道。
希爾：“……”
局長，沒那個必要吧，再說傳送的原理都不清楚，您找託尼也沒用啊！
而且王局長也不會偷衛生紙衛生巾，人家現在連天空母艦都看不上，唯一能看上的大概也就是宇宙魔方、光速引擎圖紙，您可得當心啊！
上司正在氣頭上，她只能點頭稱是，該配合演出就不能視而不見。
然後轉身就走。
會還沒開完，但肯定沒法開了，等王局長走了再說。
所有人離開，滷蛋這纔沒好氣的問道：“王局長，有什麼事？”
他看了幾眼和老王同時出現的設備，似乎和大腦測繪、記憶上傳的設備差不多，難道這傢伙上一次賣1.0版本，這次賣2.0版本，坑錢來了？
“當然是好事。”
老王笑笑：“弗瑞局長，神盾局每年的傷亡怎麼樣？”
滷蛋眉頭一皺。
這人問這個幹嘛？
另外有什麼好問的，你旁邊那位每天都在神盾局防火牆三進三出，7級以下的資料神棍局都有備份，傷亡率又不是什麼秘密，何必問我？
老王看了一眼斯凱。
斯凱會意，咳嗽一聲清嗓子，報出一組數字：“6個月內，神盾局死亡147人，重傷573人，撫卹金、醫療費等各項開支2.7億美元，因爲執行任務導致的各項損失超過5億美金，因爲破壞導致的賠償費超過10億美金……”
一個個數字驚心動魄，滷蛋臉色不變。
這是特例。
今年情況特殊。
三叉戟總部那一戰之後，神盾局一直在全力清繳九頭蛇，進攻一處又一處九頭蛇基地，損失當然慘重。
這還是因爲有復仇者聯盟，王局長的鋼鐵士兵又幫忙解決了最難啃的斯特拉克城堡。
不然的話，斯凱報出來的數字，至少要增加10倍。
往年沒那麼多。
神盾局不管是特工還是士兵，個個都是精銳，正常一年死傷不會超過100人，大概率連50人都不到。
“據我所知，九頭蛇還在猖獗，手合會也還有不少殘留，全世界到處都是恐怖組織，近年來神秘事件的發生機率也在不斷增長。”
老王微笑：“弗瑞局長，就算今年情況特殊，但我想以後每年因爲執行任務導致的損失，也不會超過5億美金，這一點沒錯吧？”
滷蛋沒有點頭也沒搖頭。
具體數字肯定不止，但他就是不想回答，不能讓王局長帶節奏。
看到滷蛋一臉傲嬌，老王呵呵笑道：“這樣吧，每年給我1個億，我讓神盾局的損失減少到1億美金以內，怎麼樣？”
滷蛋依然面無表情，內心卻開始騷動。
神盾局再有錢，1億美金也不是小數目。
如果真能將出任務的損失降低到1億美金以下，那麼每年都能節省好幾個億——
不僅僅是撫卹金資源損失。
說不定還能趁機裁員，不需要那麼多人，人力成本會跟着降低不少。
問題是……
王局長可靠嗎？
“說的再多也沒用，你自己試試吧。”
老王使了個眼色，斯凱連忙啓動設備，然後將一個頭盔遞給滷蛋。
滷蛋有些猶豫。
這玩意兒不會做手腳了吧，比如只要戴上就摘不下來，趁機測繪我的大腦，竊取我的記憶？
應該不會，王局長沒那麼低級。
主要是他真要這麼做，自己也反抗不了不是……
戴上頭盔，滷蛋臉色猛然一變。
先是驚訝，然後是好奇，緊接着驚喜、疑惑，然後沉思。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他才摘下頭盔，看向老王，眼神無比熱切：“虛擬訓練？通過大腦測繪搭建需要的虛擬場景，通過反覆訓練和嘗試，來減少實際執行任務時的人員傷亡和裝備損失？”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
老王不動聲色的拍了個馬屁，笑着問道：“怎麼樣，要不要？”
滷蛋沉默。
他足足思考了兩分鐘，才沉聲問道：“一年一個億，對你來說不多。你親自跑一趟，是想讓我幫你推銷？”
“局長就是局長，果然聰明。”
老王眨了眨眼：“我給你提成……10%怎麼樣？”
“20%，最少！”
滷蛋討價還價：“國防部和各個司令部都有我認識的人，軍方每年的傷亡率比神盾局高，單單撫卹金就是一個天文數字，我能給你爭取到每年最少20億美金的訂單……”
他竭盡全力想要說服老王，卻聽到老王輕聲道：
“成交！”
滷蛋瞬間一愣。
你怎麼答應的那麼爽快。
我現在改口要30%，還來得及嗎？
……
……
離開神盾局，老王繼續py交易。
滷蛋認識的人當然不少，但有話語權的大部分都在美國。
真要比人脈，世界安理會的那幾位議員纔是真正的大佬。
人家在聯合國工作，和世界各國的領導人都有關係，而且本身就代表了全世界最有權有勢的五大國，通過他們推銷，效果不要太好。
老王一向大方，許下20%的提成，將4位議員全部攻陷。
那麼多國家呢，不出意外的話，最少能拿到30億美金的訂單。
這還只是第一批。
等過幾個月，所有人都看到了虛擬技術帶來的實際效果，訂單肯定會大幅度增加。
虛擬技術是一個搖錢樹，軍方和有關部門只能算這棵樹上的一個小小枝杈。
真正的主幹是民衆。
“還是要儘快開發能讓所有人蔘與的虛擬世界，從虛擬遊戲開始……”
老王摸了摸下巴。
《魔獸世界》肯定要等一等，《風暴英雄》、《爐石傳說》和《魔獸爭霸》都比較簡單，場景小人物少，做起來比較方便。
問題是風暴一直沒火，老王玩的不多，也沒去過魔獸之外的其他世界，不太好做。
如果一定要從《爐石傳說》和《魔獸爭霸》中選擇一個，顯然《魔獸爭霸》比較靠譜。
一旦《魔獸爭霸》普及，贏得大衆喜愛，就等於爲《魔獸世界》鋪路。
另外，先開發《爐石傳說》還有一個缺點，容易劇透。
老王深諳吊胃口之道，決定等py完就開發《魔獸爭霸》。
“還剩最後一個！”
老王正準備開門前往卡瑪泰姬。
忽然感知到了一股熟悉的空間波動。
就在紐約。
他連忙開門來到紐約，看到了一顆鋥亮的大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