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老王，點頭道：“我已經看不透你了，王局長。你給我的感覺就和永恆大神一樣。你現在是一個更高等級的生命體，連我都沒辦法理解，這就是天仙的境界？”
她見過真正的天仙。
五百年前的吳鳳姬，最強鐵拳，融合了鳳凰碎片，最終超脫宇宙而去。
但她和吳鳳姬沒什麼關係，不瞭解。
天仙天神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她沒什麼概念。
“您的智慧仍然在我之上，至尊法師。”
老王微笑：“只要不放棄，就有提升的可能。您不是要跟隨永恆大神暢遊多元宇宙嗎？那位大神的能力遠在我之上，跟着他您一定可以學到很多知識，擁有無限可能。”
“也許。”
古一擡手畫了一面明鏡，鏡子裡是紐約聖殿。
畫面陡然變化，變成了一個披着懸浮斗篷的中年法師。
奇異博士。
他現在已經是紐約聖殿的守護者，也是至尊法師之外的下一任繼承者。
“他已經開始嘗試掌握時間和空間的力量。”
古一說道：“他很有天賦。我想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掌握六顆無限寶石的力量，當然只會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但也足夠他超脫這片宇宙了。法師本來就有在多元宇宙中穿梭的能力，但我想他也許有一天能和維山帝三位一體神並列，他是我們的希望。”
“也許。”
未來的可能性太多，除非真的發生，否則誰都說不準，老王不想下結論，也沒那個必要。
這片宇宙未來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
“你也有超脫的潛力，托爾。”
老王看着如今的阿斯加德之王：“你是衆神之父奧丁和大地之母蓋亞的孩子，你的潛力還要超過你的父親和母親。阿斯加德限制了奧丁的能力，但沒有限制你的能力，因爲你不是阿斯加德的雷神，而是宇宙雷神，我在宇宙之外等你。”
“啊？”
托爾正沉浸在好兄弟將要離開的鬱悶中，沒想到忽然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他眼睛一亮：“真的嗎？我真的能再見到你？”
“也許。”
老王也不知道自己一旦離開這片宇宙，到底會到什麼地方。
也許仍然還在多元宇宙的範圍內，也許會離開多元宇宙，甚至離開超大宇宙。
誰知道呢？
“我要走了。”
古一的身體開始虹化，然後消失，只剩下一個奇特的靈體，類似於元神，大概處於神仙巔峰境界，距離天仙還有不小的差距
這就是聖靈形態。
“我要回去交代一聲。”
古一化作一團光消失不見。
“該說再見了，各位。”
老王離開阿斯加德，來到了神盾局。
見到了滷蛋。
滷蛋旁邊還有一個人，是女人。
驚奇隊長。
兩人看起來很親密。
“我是來找羅德的。”驚奇隊長解釋，臉色稍微有些紅豔。
老王笑笑。
羅德，戰爭機器，託尼的好朋友。
他的人生軌跡已經改變，沒想到最終還是成了戰爭機器，並且加入了復仇者聯盟，和驚奇隊長成了戰友，還成了——
戀人。
也不知道兩人能不能開花結果，剩下一個牛逼的超級英雄。
可憐的弗瑞，聽說到現在還是單身，也不知道咋想的。
“我要走了。”老王說道。
“什麼意思？”滷蛋不明白。
你這不才剛回來麼，要走？
去哪裡？
又去宇宙深處浪？
浪了這麼多年了，還沒浪夠？
“你要離開這片宇宙？”
驚奇隊長看着老王，臉色複雜：“你還是做到了。”
“你也有希望超脫，我在宇宙之外等你。”
老王笑笑，看向滷蛋：“好好守護地球。”
不等滷蛋回話，他已經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時，來到了艾澤拉斯實驗室。
託尼·斯塔克、布魯斯·班納、漢克·皮姆等人正在做實驗。
蘇睿公主也在。
當年的小姑娘已經長大成人，而且看起來似乎地位很高。
她本來就是人類最了不起的天才之一，現在大約已經可以和託尼並列。
菲茲、西蒙斯等人也在。
還有一隻小蜘蛛。
“蜘蛛俠？”一眼看透彼得·帕克的身體，老王再一次感覺到命運的奇妙。
改變了那麼多，影響了那麼多，但有些人有些事，還是回到了原來的軌跡。
這就是時間的收束，歷史的慣性，是無數起因造成的必然結果，是概率雲最終的運算結果。
“老闆！”
小蜘蛛眨了眨眼：“奇怪，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具體哪裡不一樣，他說不清楚，但就是不一樣。
這就是蜘蛛感應。
大約還處於初級階段。
真正強大的蜘蛛俠，甚至能感知到整個宇宙範圍內和他自己有關的事情，不僅僅通過空氣震動收集信息，而且還能通過宇宙能量的變化收集信息，在某些層面上，甚至當神仙時期的老王還要強大。
這就是天賦。
這就是蜘蛛俠的強大。
“加油啊，小蜘蛛。”
老王和所有人一一打招呼，最終看向一直沉默着的斯凱。
“我要走了。”
他輕聲道：“你呢，要一起嗎？”
“你願意帶我走？”斯凱問。
時隔多年，她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震波女。
她是神盾局的代理局長，是地球最強大的超級英雄之一，和黑蝠王、緋紅女巫等人並列，強大得難以想象。
在過去的歲月裡，她利用震波能力，從地球深處提取了所有重力鎓，然後用科學手段吸收。
現在她不光是震波女，還是萬力王，掌握了四大基本力中萬有引力，潛力和黑蝠王、這片宇宙不存在的萬磁王並列，真要是開發到極限，同樣能達到天父級別。
“只要你願意。”老王笑着說道。
斯凱有些猶豫。
真要離開這片宇宙嗎？
離開這個一直生活的世界？
離開熟悉的一切，前往一個陌生的環境？
離開父親，離開母親，離開朋友，離開同事，離開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些人，只爲了陪伴另外一個人？
值得嗎？
“不，我不走了。”
斯凱輕聲道：“我……捨不得。”
“那就別走了。”
老王笑笑：“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回來看你。你的潛力很大，也許有一天可以超脫這片宇宙，我們還有相聚的機會。”
“嗯。”
斯凱輕聲道：“走之前……留個孩子吧。”